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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規定驢子就不能叫閃電了。
財如命嘴巴抽搐了一下,“你的閃電在馬廄。”
一頭住在馬廄裡的驢子,還取名叫閃電,真是夠了……
驢的智慧
盛寶華在馬廄裡見著了她心心念唸的“閃電”,見著“閃電”的時候,它正臥在乾草堆裡打盹,不要問我驢子怎麼打盹,總之它就是在打盹,不但打盹,而且它還一邊打盹一邊嚼動著嘴巴,嘴巴里叼著半根羅卜,面前的食糟裡也堆了一堆的羅卜。
“怎麼樣,我沒有虧待它吧,我可吩咐了來福要好生伺候著。”財如命攏著衣袖,笑盈盈地道。
“……它是誰?”盛寶華面無表情地看著臥裡乾草堆裡某隻肥胖如豬的動物。
“唔,不就是你的‘閃電’嘍?”財如命眨眨眼睛,有些不解地看向那頭蠢驢。
“那是驢麼?那明明是一隻豬啊!”盛寶華抖著手,悲憤地指向那小胖驢。
某隻無辜遭受驢身攻擊的小胖驢依然淡定地邊打盹邊嚼羅卜。
“噗……咳咳咳。”站在盛寶華身後的季玉英那張面癱臉險些破了功,只得提起拳放在唇邊,連連咳嗽。
盛寶華望著馬廄裡的小胖驢,目光悲切萬分。
更悲催的事情還在後面,盛寶華走進馬廄去拉小胖驢,結果那傢伙死都不肯起來,就趴在那裡啃羅卜。不要小看了一隻驢的智慧,在它的驢眼裡,主人那是個典型的見色忘驢的傢伙,當初在客棧一見著那勞什子慕容雲天,便立刻把它這可憐的小驢忘到了九霄雲外,她不仁,就休怪它不義了,所以,與其跟著一個不靠譜的主人行走江湖,還不如賴在這吃喝不愁的地方比較幸福。
“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就給你改名叫蠢豬!”盛寶華氣得跺腳。
嘁,就算它叫蠢豬,那也不能改變它其實是一頭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驢的事實啊。
“可惡,死豬不怕開水燙是吧!你是不是忘記小花了?要是再不起來,等我回到飛天寨就把小花許配給奔雷!”盛寶華繼續威脅。
小花?奔雷?
眼見著這情形是越來越詭異了,財如命和季玉英面面相覷,又極默契地扭頭繼續看向那一人一驢。
小肥驢依然淡定,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羅卜故,二者皆可拋,嗯,可拋。
盛寶華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可惡的小肥驢,忽然嘿嘿冷笑兩聲,彎下腰,伸出兩個手指,捏起那小肥驢長長的耳朵,湊到它耳邊嘰嘰咕咕了一陣,然後直起身子,轉身走出了馬廄。
於是,奇蹟發生了。
小肥驢支愣起耳朵,忽然極其迅速地站了起來,三兩步便走到盛寶華身邊,十分狗腿的樣子。
……啊喂,那真的是一頭驢麼。
財如命和季玉英再次面面相覷。
“咳,盛姑娘,你剛剛跟它說了什麼?”財如命忍不住好奇地問。
“沒什麼,我只是跟它討論了一道名菜。”
“菜?”季玉英也驚訝了。
“你們知道驢肉最新鮮的吃法是什麼嗎?”盛寶華露出牙齒,森森一笑。
“哦,怎麼吃?”財如命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兩股戰戰的小胖驢,看來這小驢還頗通人性啊。
“當然是新鮮地從活驢身上割肉來煮啊,你吃上那肉的時候,驢還是活的呢,叫聲可慘烈了,一頭驢可是吃上好幾天~”盛寶華摸了摸小胖驢的腦袋,甚是慈愛,“這菜名呢……就叫活叫驢~”
可憐的小胖驢生生地打了個戰,好吧好吧,生命總是誠可貴的,沒有生命還要愛情和自由幹什麼。
財如命終是沒有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季玉英也扯了扯唇角。
正笑著,來福忽然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嚷嚷,“盛姑娘,盛姑娘,有人找你!”
盛寶華還沒有來得及問是誰找她,便見來福的脖子上架了一柄閃著寒光的寶劍。
青羅劍?
“姑……姑娘,小心你的劍啊……你看,盛姑娘不是好端端地在這裡嘛……”來福抖抖縮縮地指向盛寶華。
“秦姐姐?”盛寶華瞪圓了眼睛,看向手持青羅劍,凶神惡煞一樣的秦羅衣,站在她身後的刀疤男,不是阿七袁暮又是誰。
“寶寶,你真的在這裡。”秦羅衣收起劍,氣鼓鼓地走到她面前,“你做事怎麼如此沒有分寸!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都在傳是你盜了盟主的秋水集!”
“啊?”盛寶華傻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