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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辰聽到她的話只覺得心裡堵的慌,她的話分明是承認她喜歡五哥。他知道自己和燕雨辰雖然是同胞兄弟,可是兩人卻有云泥之別,在別人的眼裡,燕雨辰是戰功赫赫、冷酷英俊、文武雙全的南王爺,而他卻只是又痴又傻、不學無術、天煞孤星的九皇子,換做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喜歡五哥而不會喜歡他,她那句“我也喜歡你”分明就是糊弄他,又或者說她只是一個貪莫虛榮、想攀高枝的虛榮女子。
他近乎咬著牙道:“五哥自從宛若死後,就再也沒有對其它的女子上過心,這一次居然為了你和三哥的人動了手,他心裡只怕也有你。”
夜之初翻了個白眼,燕雨辰心裡有她個屁!他出手幫她不過是因為她用了蝴蝶幫的令牌勾引出的,哪裡是心甘情願的,她坐著不動,無視他滿眼的憂傷,。
燕雪辰又接著道:“五哥外表看起來冷了些,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一旦動了心那就是一生一世的許諾。宛若的死讓他傷透了心,再不近女色,這一次卻和你……”
夜之初嚥了口口水,這樣的男子聽起來不錯,前提是不要太殘暴,身邊傳來了一隻小貓的叫聲,原來昨晚上的波斯貓留下了一窩小貓崽,一大早找不到娘便四處亂跑,這一隻便跑到她的房間來了,她難得母性大發將小貓崽抱起懷裡。
燕雪辰見她去抱貓,心裡覺得更加憋屈,怒吼道:“我在和你說話,看著我!”
夜之初聽他吼的兇猛,皺著眉滿臉不耐的看著他,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昨夜五哥在你這裡留宿呢?”
夜之初頓時明白他誤會了什麼,也懶得解釋,繼續逗玩著小貓,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她的動作將燕雪辰心裡最後一絲希望打破,他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動,他一時間不明白這個女子為何會如此薄性寡性,想起上次她對他的捉弄,他心裡又抱了一絲希望,看著她道:“你和五哥昨夜有沒有……”
她和貓玩的不亦樂乎,聽到他的話知道他想問什麼,忙打斷道:“你那天說要休妻娶我,什麼時候來迎娶我?”
燕雪辰一聽她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她的不答反問擺明了是心虛,卻強忍著怒氣看著她道:“你已經是五哥的人了還想嫁給我?”
夜之初眨巴著眼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職業,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這是她對他的解釋,聽不聽得明白裡面真正的意思就看他的造化了。
燕雪辰的臉刷的一下變了,原來在她的眼裡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他扭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她,卻陡然想起她不過是含香樓的花魁罷了,在和他認識以前她只怕還和他其它的男人那個過,他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將就他撲倒親他吻他,分明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枉他還對她一往情深!
夜之初看到他的臉色心裡暗暗好笑,卻含著一雙帶笑的眼睛看著他,他怒火中燒,既恨夜之初水性揚花,又恨燕雨辰橫刀奪心,心裡亂成一團,忍不住罵了句:“賤人!”便從窗戶飛了出去。
夜之初最討厭“賤”字,在他離開後罵道:“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門被敲開,花娘喜滋滋的跑進來道:“老闆,你太厲害了,南王都成了你的裙下之臣了!”
夜之初懶得解釋,花娘又眉開眼笑的道:“以後含香樓有了南王做靠山,看誰還敢來搗亂!”
夜之初輕嘆了一口氣,昨夜叫了一夜,嗓子早就冒煙了,早想喝水被燕雪辰一攪和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當下給自己倒一杯水,花娘在旁滿臉神秘的道:“老闆,南王昨晚是不是很勇猛?”
夜之初愣了一下,花娘以為她不好意思,用手絹捂著嘴笑道:“昨夜老闆叫了一整夜,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直誇老闆的功夫好,南王勇猛無比!”
“噗!”夜之初滿嘴的水全噴了出來,頓時明白了燕雨辰昨晚為什麼要用那條蛇纏她的腳了,花娘只道被她說中了,便揚了揚手帕道:“南王也真是的,老闆你還是個清倌,昨夜是初夜,他那樣折騰你又如何受得住!”
夜之初聽到花娘的話想吐血,身體一癱便倒在桌上,花娘大驚道:“老闆你怎麼呢?”
夜之初懶得理她,她卻自作聰明的道:“對了,你昨晚上折騰了一夜,這身上只怕痛的緊,得找大夫看看。”說罷,她在門口大聲道:“祁陽,你去把胡大夫叫來給老闆看看!”
她不叫還好,一叫整個含香樓裡的姑娘們都證實了她們心中的想法,一個個打趣的道:“祁陽,還不快去請大夫!”
夜之初頓時明白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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