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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而又狂妄。
花娘見他這樣拎著夜之初,心裡擔心她的安危,便跟了過來,卻又不敢捋他的虎鬚,一直不敢說話。
燕雨辰回房關門的時候看到了花娘,清冷的道:“從今往後,她就是本王的人了!”
他宣告所有權之後,也不顧花娘目瞪口呆的樣子,便重重的關上了房門,然後將夜之初重重的扔到了大床之上。
她碰到了傷口,痛的哇哇大叫,他眼睛一斜,也不說話,伸手點了她的穴道,她剛欲破口大罵,他不知道從哪裡拎出一條透體金黃的小蟒出來,伸手便扔在夜之初的面前,夜之初生平只怕兩樣東西,一個是鬼,一個是蛇,她一見到那條蛇,也顧不得罵人了,頓時慘叫出聲。小蟒慢慢的游到她的腳邊,吐著信子便纏上了她的腳,冰涼的觸感嚇的她再度尖叫。
燕雨辰不冷不熱的道:“阿金最喜歡纏人的腳了,但是又怕聽到人叫,你叫的聲音大一些他就會鬆開一些,也許他就不會咬你了。”
夜之初欲哭無淚,剛想破口大罵,那小蟒居然真的纏的緊了些,她怕的要死,心目中好不容易對他建立的完美形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再度慘叫出聲,同時在心裡問候燕雨辰的十八代祖宗。
燕雨辰見到她的樣子,嘴角再度微微上揚,尋了兩塊棉花塞住耳朵往旁邊的小榻躺下便睡了過去。
如此叫了大半夜,真叫的她嗓子嘶啞,筋疲力盡,到天明的時候,她終是敵不過睡意,也懶得管那小蟒會不會咬她,將她纏的多緊,再不肯發一聲,沉沉睡了過去。
只是這慘烈的叫聲在外人的耳中聽到就別有一番體會了,花娘初時聽她叫的慘烈,怕她出事,可是聽得久了便自作聰明的猜想裡面的戰況,她暗讚道:“南王果然兇猛!”
那天晚上宿在含香樓的嫖客都聽到了夜之初的叫聲,也都知道那是南王的傑作,一個個滿心贊服,這樣定力和精力他們是忘塵莫及,卻也激起了他們的獸性,於是當晚都加倍亢奮,和妓女們一直奮戰到天明。
妓院的訊息傳的都比其它的地方快,第二天整個京城都在盛傳南王夜宿含香樓的花魁皓月,兩人覆雨翻雲一整夜,這件事情被有心人傳進了皇宮,皇帝聽到後淡然一笑道:“他憋了那麼多年,也是該發洩了。”他嘴裡說的淡然,卻去上朝的時候連皇冠都忘帶了。
和燕雨辰一樣春風一度的還有當朝太子燕星辰,那個晚上他要了府裡新納的小妾暖床,一直雲雨到天明,醒來後一看,那國色天香的小妾居然變成又老又醜的妓女,一問之下還是流香樓的老鴇紅姑,當即把他噁心的想吐。
他欲封鎖這個訊息,沒料到太子妃早上前來請安時撞了個正著,見他居然叫了那樣一個醜女侍奉也沒有叫她,太子妃醋意大起,命人將紅姑綁起來浸豬籠,紅姑直喊“冤枉”,燕星辰也覺得晦氣,想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便由得太子妃去折騰。沒料到他的暗許更激起太子妃的怒氣,便哭哭啼啼的跑到皇宮裡去跟皇后訴苦。
皇后大怒,當即把太子叫進皇宮裡訴話,卻想瞞住皇帝,沒料到皇后身邊的一個小宮女多嘴將這件事當做奇聞說給了皇帝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聽,於是皇帝也知道了,當下黑著臉將太子重罰了一頓。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夜之初醒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坊間的風言風語,只覺得嗓子嘶啞,刺痛難忍,睜開眼睛不見燕雨辰的蹤影,倒是燕雪辰坐在她的床邊,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她,那雙眼睛沒有往日的純淨,裡面是紅果果的嫉妒和怒氣。
第五十七章落水
夜之初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心虛,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她名義上的相公,於是她啞著嗓子陪著笑臉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早啊!”
“早個屁啊!”燕雪辰沒好氣的道:“太陽都曬屁股了!”
夜之初接著裝傻:“都曬屁股了嗎?我去看看。”說罷,從床上跳下來準備開門腳底抹油,只是還沒跑到門邊就被一雙手拎起來重重的扔回了床上。
夜之初扭過頭瞪著他,卻見他也在瞪她,他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我看你不是去看太陽,而是想溜,我覺得你不應該叫小兔而應該叫小魚,全身上下比魚還要滑溜幾分。”
夜之初見逃跑無望,乾脆坐在床上看著他道:“你怎麼到這裡來呢?”
燕雪辰不答反問:“你喜歡五哥?”
夜之初想起昨夜燕雨辰收拾那些官兵時英俊瀟灑的樣子兩眼冒紅心,可是一想起他往日的惡行還有昨晚上的那條蛇就直打寒戰,當下淺笑道:“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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