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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過來,只好自己費力的爬起,繞去了隔間。裡面有浴桶,浴桶裡面灌著水,可惜,天熱水也冷了很久。
一身粘乎乎的不舒服,她知道丫鬟們刻意躲著她,也不再抱希望,自己慢慢的解了衣裳,半爬的入了浴桶,瞬間就沉了下去。
嘩啦,鑽了出來,她深深的籲出一口氣,倒在浴桶裡再也無法動彈。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隱約聽到有開門聲傳來,轉過頭去,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
陸公子。
十五回
桑依依微微轉身,想要將那身影辨別得更加準確些。
可那人進來後就立在門口一動不動,連敞開的房門也半開著,不知道他是要繼續進來還是會突然退出去。
桑依依眨眨眼,心裡莫名有點慌,雙手不由得慢慢扣住浴桶邊緣。
那人轉過頭來,微弱的燭光下,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的確是陸公子。
桑依依無聲的輕笑起來,似乎有些歡欣,歡欣到了眼底又添了一點愁。她輕聲問:“你來做什麼?”明明只是見過三次的人,他都沒有與她說過一句話,此時此地她卻對他又怨又嗔,太奇怪,也太奇妙了。
陸公子隔著美人秋臥的屏風,目光只是從那半遮半掩的繡面上滑過,好像停頓了,又好像沒有注目,燭光的微弱星光根本照不清他的表情。可就是這隱晦不明中,有一隻螢火從他身後飛了入夢,躍過他打的肩膀,他的胸膛,他那有力的五指,他的腰身,往下……桑依依看到了他穿著的白靴。
桑依依有點潮熱,她縮排浴桶裡,大起膽子再問了一句。
這一次,陸公子往前走了兩步,桑依依剛剛下滑的身子直了起來,胸前的渾圓半露,帶動著水流嘩嘩作響,膀臂上的水珠飛濺到了地上,屏風上,那雙面繡似乎被燙著了一樣,顏色更加深。
夜色,也更加深了。
桑依依只覺得自己傷寒發作,燒得更加嚴重了,她居然在沐浴的時候看到了陸公子,她還主動與他說了話,雖然,他依舊沉默。
那人,一點都不像蒼嶙山魯莽、憨直,甚至是傻里傻氣。陸公子是沉穩的,是寡言的,是被牢牢約束在世俗禮教之內的翩翩公子,他的心就與他的白衣一樣,一塵不染。
桑依依肯定自己還在做夢,是一個虛幻而縹緲的美夢。
夢境中,她暢遊在月光下的湖裡,半空中無數的螢火蟲在閃耀,湖水沁涼,她手腳用力滑動,很熱,有些疲累。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不停的在湖裡打轉,環視著周圍鬱鬱蔥蔥的大樹,風聲起,湖邊終於出現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遊了過去,雙手環胸的怪他:“你來做什麼?”
那人不答,她有些生氣,抬起手腕將指尖的水珠都滴在他潔白的靴子上。她輕笑著,看著那白色變成了灰。那人猛地用力將她從湖中半拉半抱了出來,她笑得更大聲,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將呼吸灑在他的頸脖上,如願的聽到對方有點不穩的呼吸。
熱情而又矜持,曖昧著,萌動著。
他猛地夾住她的腋下把她整個人壓在了粗。大的樹幹上,頂開她的雙腿,她興奮得發抖起來。她知道,她想要他,她知道他是誰。
可這是一個夢境,她可以肆意的在自己的夢境中為所欲為,可以敞開平日裡被約束的三魂七魄,可以膽大妄為的做任何不敢做的事情。夢境裡的自己,那麼的渴望,那麼的希翼著一個人毫無顧忌的愛著她,貫。穿她,把她逼得大喊大叫大哭大鬧。
她伏在他的耳邊呢喃:“用力些,弄疼我。”
她那麼的大膽,尖聲驚叫,大聲的喘息,深長的指甲掐入他寬厚的背脊中。
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在一個男子的懷抱裡安心的敞開自己,挑動他的情。欲,真心的希望他為自己沉迷,從而也和她一樣,不顧一切。
倏地,溫暖的旭日打進了床上之人的眼簾,一半的光明在左眼,一半的光明在右眼。桑依依聽到丫鬟們在屋外相互嬉笑著,屋內反而很寧靜,卻不寂寞了。
桑依依翻了翻身,額頭已經恢復了常溫,渾身也被昨日的汗液溼透了,可下半身某一處更是滑膩一片,她悄然的掩在被褥裡羞澀,一隻手摸索到自己胸前,她記得他那一口咬得很重,很疼。可是,此時摸起來卻是一點額外的感觸都沒有。
原來,是一場春。夢,了無痕跡。
丫鬟捧著洗漱的水盆進來,看到她惆悵的發呆,問:“姨娘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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