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鶴立。
王鶴立說:“‘官’這個稱呼是相對於平民百姓而言的。在老百姓眼裡,一個人當了官,就意味著有了轎子,有了位置,有了級別,有了權力,可以吆五喝六,可以前呼後擁,一呼百應,可以辦很多老百姓辦不成或者說終其一生苦苦奮鬥也很難辦成的事。再說通俗一點,庸俗一點,當了官,很可能就意味著配了秘書,有了下級,有了一般人所享受不到的各種榮光和待遇,不用說,更增添了幾分威嚴和尊貴。於是,官當然就成了香餑餑,成了人們競相追逐的一種人生境界。民諺‘千里去做官,為了吃和穿’。熙熙攘攘,你追我趕,千方百計,汗流浹背,千辛萬苦,歷經挫折磨難,擠破頭為那般?說為實現‘遠大理想’是冠冕堂皇,且放一邊去,毫不掩飾,也不用掩飾,一句大實話,為名為利為當官也不醜。更有,衡量一個人有沒有出息,好像就是看他當官與否。好像一當官就‘遮百醜’了,就四面光八面淨了,就神通廣大,就孫猴子一般擁有七十二般變化,可以騰雲駕霧,呼風喚雨了。
“這些我們度可以探討,而且可以進一步深入細緻地探討。”戴大年有了興趣。
王鶴立說:“書記組長同志,我找你的目的,就是想把我想說的說給你聽,並不是希望你立即答應把文化局長的官印封給我,也不希望你立即給我許些什麼願,現在我該說的已經說了,看得出來該聽的你也聽了,而且還是在認真地聽。所以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戴大年說:“你說了這麼多,難道就不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尊敬的領導同志,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些什麼。”王鶴立說:“你不外乎有三個方面的話要對我說:第一,你要批評我教育我,說王鶴立你伸手要官是不對的,甚至是卑鄙可恥的行為;第二,你可能認為我講的這一套是胡說八道,其觀點和認識是極其錯誤的,並對此嚴加批駁;第三,你可能要對我安慰一番。你會說你要的位子已經安排人了,這個人的條件比你更好,更優秀,他更需要安排。你人還年輕,機會還很多,還可以等下一次,你千萬不要洩氣,一定要正確對待,千萬不要想不通。所有這些都沒有必要,因為你批評也好。批駁也罷,都不能解決實際問題,我不想聽,安慰也沒有必要,我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我想得很開,我絕不會因此而自殺。松南區的班子很快就要拍板論定了,我只希望你從松南區文化發展的大局著想,考慮我的要求。”說完。王鶴立給小王秘書做了個鬼臉:“謝謝你們的鐵觀音。”然後把臉轉向戴大年:“籌備組組長同志,打擾了,今天就拜拜了。”
戴大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個王鶴立也真是個人才。**裸地跑官,明目張膽地要官,不但不給人以卑鄙齷齪的感覺,而且還透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正氣。我簡直服他了。
正當戴大年在松南區籌備領導小組辦公室聽王鶴立大談要官之道時,市委書記溫晨軍那裡也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煩。
何偉力去西都開會,向方明等省領導彙報松山市新建縣和縣級區的籌建情況。由於艾蕾在松山未回西都。他想回翰香苑看看老母,又覺得時間抽不出來,加上他想找個清靜的環境好好梳理一下思緒 ;,便和駕駛員小李、秘書科長小田住進了喜來登賓館。小田明白何偉力的心思,和登記處的美女登記員商量,在五樓最為清淨的部位要了兩個標準間,為了不影響溫書記的思考和休息,他和小李就住在靠外面的房間裡。
這裡環境很安靜,離去省委開會的地方也不遠,最多不過五百米。他們三人下榻以後。何偉力說,你們在房間休息一會,我想單獨到賓館花園裡走走。
自從宣佈松山市升格以來,何偉力的工作量明顯地加大了許多,新加入的五個縣參差不齊,財政拮据,已經夠讓人頭痛的了,組建的三區一縣日子雖然好過一些,但由於班子的組建搭配,人事變動調整不可避免,每一個位置都聚集了不少人的目光,相當多的人像瘋了一樣竄上跳下,千方百計尋找機會,為力求達到自己盯準目標而明爭暗鬥,各種方法、手段都使用上了,有的人為了得到自己心儀的寶座,僅然讓老婆孩子齊上陣,軟磨硬泡,個別籌備組被他們搞成一鍋粥。這種狀況是不能持續下去的,一定要儘快結束。
何偉力正在賓館花園裡冥思苦索尋求良策,以求四平八穩地解決人事方面的問題時,他的背後突然有人輕輕地叫了一聲:“溫書記!”
何偉力回頭一看,原來是公務員局的副局長閆三星。何偉力住進這喜來登賓館本來就是想圖個清靜,暫時不願和外人接觸,而這個時候偏偏碰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