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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和紫竹瞧見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只看得眼睛也直了,一個盤算著多收川資,一個彷彿這些銀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心中不斷盤算自己要買什麼吃什麼,是不是把老家的房子好好翻新一遍。
莊媽媽依然抬頭望天,天上沒有月亮,漆黑一片,玄珠不知道她睜著眼睛到底在看什麼。
莊雲裳看到他數開銀子,“嗤”的一聲冷笑後繼續灌酒。 。 想看書來
。艙底春夢了有痕,淮水船頭拼斷魂1
玄珠睡夢之中,忽然聞到一陣撲鼻的酒味,跟著一樣軟軟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驚而醒,渾身卻半分也動彈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玄珠又驚又怕,心想:“我這是夢厄麼?怎地醒不過來?”
猛聽得耳邊嬌喘呻吟,柔膩溫暖的物事貼上他的身子,玄珠心中咯噔一下:“是小竹子,我又夢到小竹子了嗎,這一次為什麼動不了?”
一雙手摸上他的臉,跟著一張嘴唇吮住了他的耳垂。玄珠心中“轟”地一下,一顆心簡直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一個念頭不住在腦海裡跳躍:“小竹子沒穿衣服,小竹子光著身子。”
那女子嚶嚀一聲,伸手勾住他頭頸。玄珠但覺得那女子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脂香裡半帶酒味,不由天旋地轉,只想運動雙手來摟抱她。那女子幽幽嘆氣道:“你為什麼一動不動,你心裡……看不起我,是不是?我……你從來也不理我。”
玄珠心道小竹子喝了些酒,語帶嬌媚,聲音都有些變化了,身上慾火升騰,忍不住叫了出來:“好妹子,我……理你的。”
那女子緊緊摟著他,恨不得將身子嵌進來,歡喜道:“好哥哥……我……我……”
“唔,唔”兩聲,和玄珠吻在一起,玄珠全身發抖,血液齊向下身湧去。那女子身體火燙,熱情糾纏。玄珠只聽對方“恩”一聲低呼,便覺下身一緊,進入了一個泥濘溼滑、奧妙無比的所在,頓時神遊物外,如夢如幻,渾不知身在何處。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二人慾火漸熄,那女子伏在他胸口,輕憐密愛,竟無厭足。玄珠嘆氣道:“好妹子,我這是在夢裡罷,等我醒過來我就不敢這樣了,我仍是規規矩矩地叫你小竹子。”
忽然“啪”的一聲,玄珠臉上吃痛,捱了那女子一巴掌,那女子避在一邊嚶嚶啜泣,過不多時,腳步聲起,玄珠心中不捨,想必那女子已緩緩離開。
第二天一早玄珠就被嘈雜打鬥聲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睡在船後裝米麵食物的小底艙裡,跨下殷紅點點,連墊在身下的被單上也沾了片血漬。玄珠大驚,檢查自己又毫無傷口,回憶起夢境裡旖旎溫柔之事,心裡撲撲跳動,難道那竟是真的!
玄珠急忙穿好衣服,負起包袱,悄悄爬上艙頂,將艙蓋掀開條縫偷偷觀察,只見紫竹莊雲裳和那個船家艄公龜縮在尾舵,幾個滿臉橫肉的丐幫弟子圍看著他們,前面篷室裡兵器撞擊聲不絕於耳,混亂不堪,人群如煮沸的稀粥般頂得篷室的木壁頂棚震動不已,只聽有人亂嚷亂叫,咒罵不斷。
“啊什麼玩意,別朝貧道腋窩裡塞!”
“你奶奶的哪個不要命的敢……哎呀俺的命根……”
“誰?誰幫我剃頭!格老子,看好自己的兵刃……”
“驢球人的!你羅嗦個屁,你龜兒子的峨眉刺戳在老子屁股上已經好久了!”
“大夥兒上,擠死莊魔頭,哎呦他奶奶的,你砍灑家做甚麼……”
忽然之間棚頂被利刃割開,躍出一個人來,莊媽媽手提不知從誰那裡搶過來的長劍,披頭散髮立在棚頂,朝陽金光對映之下,神威凜凜。群豪自篷室裡鑽出來,四下裡散開圍住,一時竟無人敢衝上前去。
只聽一個白鬚道人叫:“大家放暗器,射死這婆娘。”
玄珠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眼珠子也差點滾落下來,這指手畫腳的道人竟是他武當派的掌門天虛真人。當下有人冷笑道:“天虛道長,你打的好算盤,咱們放暗器,你衝上去揀現成便宜。”
天虛道:“大家先齊心協力擒了這婆娘,然後大夥兒比武決個高下,誰爭得第一誰便拿這份賞銀。”
此語一出,自認武功高強的點頭贊同,害怕敵不過天虛的則胡亂喝罵。
紫竹和莊雲裳簌簌發抖,縮在船尾,擔心地瞧著莊媽媽。
驀然間莊媽媽朝二女眨眨眼睛,暴喝一聲:“下水。”身子裡彷彿裝了機簧,說彈起就彈起,在群豪頭上劃過一條弧線,撲通一聲落在水中。紫竹聽得呼喝,身子後躍,也跳下江去。莊雲裳微一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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