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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還是一把擋住了他,看著他的眼睛道:“你和鷹鉤鼻子大哥那麼好的身手,還隨身配槍,說殺人就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說你們不是警察,誰信啊?那些人就算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暴恐份子,可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你們不是警察,哪裡來的權利就隨意終止了人家繼續存活在這世上?你倒解釋給我聽聽,總之我是做不到。”
林翰對陶海升和鷹鉤男的身份越來越生疑,不想再被矇在鼓裡。這句問話同時,已經啟動了飛芒,要探個究竟。陶海升無言以對,說道:“我說過,你沒必要打聽我和師兄的身份,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堅決不要這些錢,那也由得你,走吧,我送你去前面的市鎮。”說罷轉頭就朝前帶路而去。
林翰的眼珠來回亂轉,匆匆地跟了上去。這一次的窺探,得來了陶海升腦海裡一條資訊:“局裡的線報不會有錯,和這些劫匪要接頭的米國特工一定就在遼西地區活動,只是身份難以查明。他們要交接的那份特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本來以為盯住邋遢教授就不怕這東西飛上天,誰料到邋遢教授就是已經命歸西天,還是留了一手,把東西轉給了這個一直未曾暴露的曾勇捷……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只是清除了些最外圍的小妖嘍囉,而跑掉的曾勇捷卻成了關鍵人物,失算失算!”
第一百三十九章 緣深緣淺
林翰確認了陶海升雖然撒了謊,說自己不是警察。但是身份應該沒有問題,一定是國家某關鍵部門的人員,弄不好還是個特工之類的。以此類推,鷹鉤男應該和他隸屬一個系統或者領域,看來他們的身份真的是不能亂說的。而乾的活,也一定會比普通警察干的活更加高階繁複。一句話,他們倆是警察之上的警察,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身份和秘密行動。
林翰既不是從警專家,也不是軍事迷。認為知道這些也就夠了,他沒有興趣或者說是閒心再進一步去打探人家的秘密。連米國特工都涉及到了,陶海升是什麼身份,乾的什麼活就不必再多想了,總之這應該是已經上升到絕密的有關國家安全的高度了,小屁民是不能有知情權的,老老實實的去做自己的調研,挖樹坑栽樹去吧。
林翰還想再問一下鷹鉤男叫什麼名字,不過想一想問了陶海升也不會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跟在他的後面大步行進。才走得幾步覺得不對,問道:“陶警官,這片地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說前面有市鎮,你是怎麼知道的?”陶海升笑道:“這個不用瞞你,可以正面回答。我最近已經來回步行、駕車包括從空中俯覽,在這片方圓幾百公里內走了四遍。衛星照片和軍事地圖也翻閱了無數遍,再有我不知道的地方,那才奇怪了呢。”
林翰就再不做聲。陶海升下如此大的氣力熟悉方圓百里的地形,所謀一定甚巨,不足為外人道罷了。那自己也就多餘再問,悶頭行路吧。果然再走不到一刻鐘,前面柳樹成蔭,出現了一個規模不小的集市。時值中午時分,街上人來人往的還很熱鬧。林翰注意到下水溝上的石牆邊,醒目的界碑上刻著三個大字:石佛鎮。這名字還是很熟悉的,快遞單上時常看到,石佛鎮應該隸屬巢平的一個行政區,看來從撫雲向西,現在又繞進了巢平轄區。
市鎮中心,有幾家大型的商鋪,商家搭起了遮涼的黑網布棚,電子喇叭裡不時傳來叫賣東西的廣告。這幾個大型的布棚邊上,就接連停著好幾輛掛著出租牌子的計程車。午飯過後的活計並不太好,這些計程車車門大開,幾名司機都在車下,圍攏在一起正在打牌。
陶海升停下了腳步,回頭道:“林兄弟,有車了。你打車要司機走高速公路吧,雖然距離有點偏遠,車費高些,但是一路坦途,會比你在國道上顛簸早到家。呵呵,說點私人感情的話,我很高興認識你。咱們就此別過了,再見。”說著拍了拍林翰的肩膀,溫和地笑了笑,轉身便走。沒有做一絲一毫的停留,也沒有再轉過一次頭來。
林翰望著他挺拔彪悍的背影,有些惆悵。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句話,陶海升就匆匆而去,繼續著他自己未完成的秘密任務了。看來茫茫人海,兩個人相識自有緣深緣淺,強求不來。
馬路上恰巧經過一輛拉傢俱的卡車,上面橫擺著一個巨大的衣櫃,四個角墊起厚厚的黑嘈布,被尼龍繩五花大綁的結結實實。衣櫃中間的大鏡面光可鑑人,一閃而過的空當,林翰看到了自己顯現在鏡子中的“光輝形象”:雖然換了一件t恤上衣,但是依然蓬頭垢面,尤其是頭髮上的血漬乾脆就沒洗乾淨,像一簇簇的倒立著暗紅色的馬鬃毛,十足的“新新人類”小青年標準打扮;皺皺巴巴的淺米黃色的褲子已經快變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