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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的尼古丁帶來的刺激,他開始打噴嚏。
光悚飛快地停下灌水,一隻手捏住了灸舞的鼻子,不讓他把噴嚏打出來。
周圍全是笑聲。灸舞微微張著嘴,吃力地呼吸著,胸口也劇烈地起伏著。遊移的眼神顯示出他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光悚放下那個可樂杯,拿起桌上那瓶冰水,往灸舞臉上潑了大半瓶。
灸舞再次條件反射般瞪大了眼睛,光悚還緊緊捏著他的鼻子,所有的呼吸只有靠嘴。痛,從嘴到胸口,呼也痛、吸也痛,極其劇烈的疼痛讓他看上去又有些迷糊。
光悚把瓶裡剩下的冰水全潑在了灸舞的臉上,重新拿起那個可樂杯:“現在睡覺還不到時候,飲料還沒喝完呢。”說完,他迅速地鬆開捏住灸舞鼻子的手,趁著灸舞本能用鼻子吸氣的當兒,將杯中剩下的液體倒入灸舞的鼻孔。
灸舞的痙攣再次加劇。火辣辣的痛感直衝腦門,胸口喉頭鼻咽交界處更是如火焚燒,還沒等他的噴嚏打出去,他就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
光悚卻還在灌水。
蛟鱈感覺出了灸舞的癱軟,提醒道:“暈了。”
光悚停止了灌水,看向魔尊:“聖君,還繼續麼?”
魔尊看得一臉興奮,他正要回答,卻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掏出手機,接了起來:“喂——”漸漸的他的臉色變了,剛剛的興奮一掃無餘,“一群飯桶!你們等著,我馬上來!”
“聖君,發生什麼事了嗎?”紫邪小心地問。(本章完)
第九章 魔界的變故
“梟逃跑了!”魔尊的臉色鐵青。
這個訊息似乎非常勁爆,大家都震住了。一直揪住灸舞的蛟鱈也慢慢站了起來,任憑灸舞倒在了地上。
“都跟我去一趟!”魔尊匆匆下令,說著他已經走到了門邊。大家也都扔掉了手裡的鞭棍緊緊跟了上去。
而灸舞似乎完全被他們遺忘了。從他們離開辦公室穿過那些獄卒們直到進入電梯,都沒有人再提過他。這讓那些獄卒們很驚訝,本來魔尊這些人急匆匆的出來就讓他們手腳無措了,滿地的牌藏都沒法藏。平時不都是秘書先叫他們進去,再帶走灸舞的麼?今天怎麼了?可魔界四巨頭似乎根本沒興趣抓賭,理都不理他們誠惶誠恐的招呼,徑直就進入了電梯。他們都面面相覷,一班長首先回過神來,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進入辦公室,他們都呆了:桌上地上一片狼藉,垃圾到處都是,鞭子棍子都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都被血染得通紅。他們環視了一週後終於在桌子下找到了灸舞。
灸舞整個臉都腫得厲害,鼻子也又紅又腫,嘴角已經被那根麻繩磨爛得不成樣子了。口裡和下巴上全是血,而那跟麻繩還掛在嘴裡。頭髮和臉上又滴著水。
他胸口起伏得很厲害,呼吸得相當慢,也相當困難。
桌面下忽然滴下一滴血。一班長彎下腰才看到灸舞那雙還被吊在桌腳上的手。血正從手腕沿著手臂流下,有的浸入衣袖,有的滴在了地板上。而那雙手更像是兩隻剛從烈火裡出來的鐵饅頭,紅腫得難以想象,手掌手背都一樣,慘不忍睹。
灸舞的衣服和褲子上都血跡斑斑,到處都是被鞭子劃破的口子。膝蓋到小腿的部分更是血肉模糊了,不,不是血肉模糊,而是血、肉、褲都一片模糊。
看著這樣的灸舞,他們都倒抽了一口氣、這五個人也太能玩了吧?短短不到三個小時裡,他們就把一個能站能走的人折磨成了這樣!一班長的心中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儘管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但看到如此慘烈的景象還是經不住產生了一絲憐憫。
一班長什麼都沒說拿出鑰匙首先把灸舞的手放了下來。
兩個獄卒也過來默默地將那根浸滿血和水的麻繩從灸舞嘴裡摳了出來。
另外兩個獄卒弄來了一頂擔架,大家七手八腳地將灸舞抬到了擔架上。
四個獄卒抬起了灸舞,一班長和另外三個獄卒跟在旁邊。他們默默走著,心裡都有些不好受,好幾個人甚至有些想吐。三年來,他們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這一次似乎是最慘的一次,慘到連他們都沒有了幸災樂禍的興致,反倒激起了成魔後被壓在心底很久都沒碰過的那一絲同情。他們都隱隱有些擔心,這回,這個悲苦的小奴隸只怕是熬不過去了。
牢房裡的氣氛也是很沉重的。万俟菀自然是瘋瘋傻傻,就算看著灸舞,那眼神也是痴呆的。獄卒們卻是第一次將灸舞輕手輕腳地放在了床上。
監獄裡剛剛交班上來的是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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