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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悚殘酷地笑了笑:“怎麼?害怕了?這可是你自己要的,我記得所有遊戲還沒開始前,你就求過我們的聖君,讓我們放了那位尊貴無比的太后娘娘,寧可你來——”他故意放慢語速,甚至還放低了聲音,“代母喝湯……”隨即他又提高了聲音,恢復了語速,“你不會就不記得了吧?嘖嘖,這份孝心難得啊,你們說,我們要不要成全啊?“
“要!當然要啊!”蛟鱈最先喊了出來,她滿臉興奮,欣賞不到給那瘋婆子灌辣椒水,欣賞這個也不賴啊。
紫邪也興奮地輕輕拍了光悚的肩膀一下:“你這傢伙,虧你想得出。”
魔尊也微微點點頭,譏諷道:“好主意,這麼大的孝心,我們怎麼可以辜負呢?”
灸舞的恐怖達到了頂點,他的全身都在顫抖,頭腦中一片空白,所以,他們想……那杯水……口裡已經含糊不清地發出了哀求聲:“不……”
“不?你不想玩了?可惜啊,玩到了這一步,可由不得你了,”光悚仍在慢慢搖動著那杯液體,“你放心了,喝完這杯水,就什麼遊戲都沒有了,我們也說話算話,不會再請你的太后娘娘喝湯了。唉!其實吧,這杯水比起太后娘娘的那碗湯來還真是大打折扣呢,就這麼一點點料,唉!真是太對你不住了。”他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看上去似乎真的很惋惜,隨後又話題一轉,“本來吧,我是想讓你自己喝的,可又覺得你喝不好,喝不乾淨。這麼好的飲料浪費了太可惜了。所以,餵你喝水的活兒還是我們來做吧。你就慢慢享受就好了。不過,你可要全都喝光光哦。”他頓了頓,再次欣賞了一下灸舞恐懼得無以復加的眼神,忽然變了語氣,大聲而快速地命令道,“蛟鱈!揪住韁繩!”
“哎!”蛟鱈大聲答應著,手已經緊緊揪住了那跟麻繩,迫使灸舞的頭慢慢向後仰去。
灸舞也是這個時候開始掙扎的,桌面下的鐵鏈和手銬碰撞的聲音非常的響,手腕上的傷痛根本無法掩蓋滿心的恐怖,不,任何痛苦都無法抵消,他扭動著頭也扭動著身子,似乎想要掙脫麻繩,想要掙脫一切。
“別動,你這樣子會讓我們以為你還是想讓那個瘋婆子喝湯的。”蛟鱈邪魅的聲音再次在灸舞的耳邊響起,“也是,自己怎麼也比媽媽重要了,何況還是個瘋子。好吧,不想,那就算了,我讓光悚停下。”
“不……”含糊不清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灸舞已經放棄了掙扎,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媽媽,讓我來吧……
蛟鱈得意地笑了笑,慢慢挪動著麻繩,欣賞著灸舞的頭慢慢往下仰的過程。
光悚還是向紫邪和秘書使了個眼色,魔尊在這裡,到時候灸舞掙扎著把這髒兮兮的水濺到魔尊身上去了就不好了。
紫邪和秘書已經會意,兩人用力抓住了灸舞的肩膀,微微壓著他,甚至還帶上了異能,令他根本不可能再動了。
蛟鱈殘酷地笑了笑,更將揪住麻繩的手又緊了緊,另一隻手揪住了灸舞早已經溼透了的頭髮,迫使他的頭完全向後仰了下去,而且根本也無法動彈。她抬頭看了一眼光悚。
光悚微微點點頭,端著那杯水已經走到了灸舞身旁。
灸舞閉著眼,等著痛苦的來臨,沒有掙扎,壓制住想逃的**,只是眼角劃下一滴清淚。媽媽,抱緊我,媽媽……
光悚輕蔑地笑了笑,故意溫柔地擦去灸舞眼角的淚,又輕輕拍了拍灸舞的臉頰:“別怕,真的很好喝的——”說完,慢慢將可樂杯移向了灸舞的鼻子,在他的鼻子邊來回移動著,讓他聞著這混合水獨有的氣味,以挑起灸舞更大的恐懼。
恐懼確實已經將灸舞完全包圍了,但他依舊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像所有他難以忍耐的時候一樣,他極力想著万俟菀,想著万俟菀溫柔甜美的聲音,想著万俟菀充滿慈愛的懷抱。媽媽,媽媽,抱緊我……
光悚覺得做夠了準備動作,終於慢慢傾倒可樂杯,將水灌入灸舞的鼻孔裡……
混合著可樂、菜湯和菸灰的水剛一入灸舞的鼻子,灸舞就渾身開始痙攣, ;難以名狀的痛苦終於讓他瘋也似的掙扎起來,儘管毫無用處。
桌子下,鐵鏈手銬碰撞的聲音異常急促,卻只是換來了兩隻鮮血淋漓的手腕。
光悚加快了杯子傾倒的力度,液體也加大了流入灸舞鼻孔的速度。
灸舞痙攣得相當厲害,又甜又鹹又辣的液體充滿了他的鼻子、嘴、喉頭還有氣管,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壓了下來,令他想咳嗽都很困難,不,不單單是這些,還有菸灰帶來的瘙癢。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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