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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彷彿發現輕輕神色不快,鄧婕妤嘆道:“妹妹不必介懷。其實是有一日皇上前來探望安安,適逢我正在弄琴,也許是覺得我的琴音淺薄,皇上就操彈起妹妹這個曲子。。。唉,說起來也該我羞愧才是,是我坐井觀天,小看天下紅顏了。”
輕輕趕忙謙虛不已。笑話,那是千古名篇,自然很好很強大,可那不是我作的呀。若是真計較起來,我怕是連平仄押韻都弄不清楚,說不明白,難道還要我在抄襲不成?就算是要抄襲,我這也記不得幾首!
想及此處,輕輕心中一個哆嗦,連忙分辨道:“菡姐姐說笑了。不瞞姐姐,這首詞並非是我所作,而是早年隨父親行走在外,路遇一個賣藝老翁所作。當時爹爹稱讚說這詞很好,我也覺得他唱的好聽,於是就記下了。所說畫畫,我還能畫上幾筆,對於詩詞音律,確實是不懂的。”
鄧婕妤聞言,有些恍然,有些可惜,嘆道:“父親曾說過,市井多奇人。看來果然如此。”
輕輕也跟著讚歎一番,轉而說起了當年自己行走南北的趣聞,總算是把這茬繞了過去。
說話之間,鄧婕妤又邀請輕輕用了些點心,喝了些茶水。不知什麼時候,長安也靠了過來,眨巴著她那漂亮眼睛,聽的很認真,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嚮往。
真是可憐孩子!她從出生到現在,怕連這個院子也沒出過幾次吧。輕輕見長安愛聽,便撿些小孩子喜歡聽的,說與她聽。
開始長安只聽不說,慢慢地,就開始問些問題。比如“馬戲團的人是不是都騎馬”之類的。輕輕答的也很耐心,對待小孩子,特別是漂亮孩子,她一向很有愛心。於是,漸漸地,變成了輕輕和長安在談話,鄧婕妤含笑聆聽。
臨告別時,長安有些依依不捨,期待地問道:“馮母妃還會來看安安嗎?”
看著這小姑娘期待的目光,輕輕還能說什麼?只見她摸摸安安的柔軟的頭髮,道:“會的,下次你馮母妃再來,還送你一本畫冊子。”
長安這才開心地與輕輕道了別。而鄧婕妤,更是對輕輕千謝萬謝的。
出了秋宜宮,走在幽靜的竹林之間,輕輕突然停住腳,問月兒和秦六道:“你們覺得鄧婕妤如何?”
月兒和秦六互望一眼,都是搖搖頭。
月兒道:“我不知道。都說鄧婕妤是個冷淡的,但瞧她對你卻很熱情。”
秦六道:“我不喜歡她。”
輕輕饒有興趣地問及原因,秦六卻又說不上來。
秦六說不上來,輕輕卻知道有一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鄧婕妤今日對自己的態度,雖算不上獻殷勤,可也與她素日的傳聞相差甚遠。她彈出那一首曲子給自己聽,看上去是說明她是因為自己的“才華”而與自己結交,可是別忘了,皇上那日出了挽星宮後直接就去了早朝,絕不可能在上朝之前,跑到僻靜的秋宜宮去彈什麼曲子!而她的邀請,正是皇上早朝時間。。。
不過,輕輕想不明白的是,鄧婕妤既然不是無故接近自己,那她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自己不過是一個才封的寶林,無權無勢的。。。
既然想不明白,輕輕也就把這疑惑存在了心裡,日後小心些也就是了。這般的宮廷生活,可真是累心吶。。。
日子便在輕輕每日的悵然嘆息中匆匆而過,轉眼就進了五月,皇宮各處都在談論著端午節龍舟會。聽聞今年,皇室宗親也收攬了一支船隊參加今年的龍舟比賽。跟了主子的,無不期盼著主子帶上她們,沒有主子的,則是一臉豔羨。
這期間,月兒提拔了星月閣的粗使宮女,又從挽星宮的在冊宮女中間選了幾個“老人”補進星月閣。秦六也學著月兒從挽星宮中挑了兩名十來歲的小太監使用。一時間,星月閣有些熱鬧起來,頗有些欣欣向榮的意思。
“小六,看見沒,這種植物叫住鼠尾草。你找個小瓶子,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挖些這草根,擠弄一些根部汁液出來。不需要多,只一兩滴也就夠了。注意,找開白花的根,其他的不要。”這日,輕輕把秦六叫到那最大的花壇邊,面授機宜。
秦六仔細看了看這些植物,像是把樣子記在了心裡後,點了點頭。
輕輕想了想,道:“算了,你等下去將園藝處叫人,就說我不喜歡這些花,全部換成,恩,換成紅色茉莉。若是需要銀子,你就去月兒那取些。等他們將這草移走後,你才偷偷跟去取些根莖取汁。”
秦六再次點頭,找月兒去了。
第二日,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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