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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必須要在有所庇護、王法拿我無可奈何的情形下動手,否則我得未必能償失。”
“那麼你把手收回去吧。”
“芳駕你讓我放手?”
“不行麼?一向,我說的話貝勒爺無不認可,現在我說讓你把手收回去,你認為該不該收的呢?”
李燕月沒說活,沉腕收手。
胡玉娘拉著善貝勒站了起來,道;“從現在起,你就是貝勒府的人了,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也就是鰲大人的人了,可是在索尼沒死之前,你不能公開露面,就在這兒等候指示,這兒吃用不缺,還有她們兩個侍候你,你要什麼樣的服侍都行。”
她挽著善同走了出臺。
李燕月坐著沒動。
最耐人尋味,也最讓人心跳的,是她臨去最後那一句 “要什麼樣的服侍都行!”
事實上,兩個少女的服侍還真周道,時候不早了,她們兩個打好水,要服侍李燕月洗澡。
李燕月無福接受,婉佔拒絕 ,自己照顧了自己。
洗過澡,換上衣裳,兩個人把李燕月帶進左邊那間無限春暖的臥房。要侍候李燕月就寢,而且沒有走的意思,李燕月更是無福消受,敬謝不敢。
她兩個只好走了,臨走留下一句話,她倆就睡在對面那一間,夜間要有什麼需要,儘管隨時召喚。
一個人影對孤燈,時候真不早了,李燕月正打算熄燈,香風襲人,垂簾揚起,胡玉娘又來了,她似乎沐浴方罷,換臨了一襲輕紗晚裝,嬌軀若隱若現,更顯動人。
李燕月微感意外。
胡玉娘說了頭一句話:“想說什麼儘管說兩個丫頭是我的人!”
李燕月一定神抱拳道:“一切仗姑娘玉成,先行謝過。”
“別說,”胡玉娘嬌笑道:“不是我,他要真不點頭,你也未必會當真來個流血五步,是不?”
李燕月道:“那也難說?”
“喲,照這麼說,我落不著好,你不領這個情?”
“那怎麼會,我不是已經謝過姑娘了。”
胡玉娘笑笑道:“這還讓人有點安慰,不會那麼傷心,坐下說話吧。”
兩個人坐了下去,李燕月要說話。
胡玉娘道:“我怎麼會到這兒來了,是不是?”
“不錯。”
“我沒告訴你,你也絕想不到,我本來就是這邊的人,那邊動擄玉倫的事,本就是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李燕月猛為之一怔。
原來這位胡玉娘就是鰲拜的人,去擄玉倫郡主之事,是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鰲拜的確不是省油的燈,甚至於遠比索尼高明。
難怪四輔政之中,鰲拜的實力最為雄厚。
難怪四輔政之中,以鰲拜挺立最久,由四分天下,而至於今日與索尼的對峙局面。
如果照這麼看下去,索尼絕非對手。
對這位鰲拜,不得不另眼相看。
李燕月定了定神,道:“我的確沒想到,不是姑娘說,我是怎麼也不會知道……”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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