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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來發現的己卯本和庚辰本。另一次為曹顒獨立刪增並加評,時在曹寅死後的七年間,這就是後來的東觀閣本,也就是說,全本《紅樓夢》的問世,當在1747年之後不久,比程甲本的問世早44年,這不僅可以證明高鶚續書不成立,而且可以這樣推測:夢稿本出現在程本之前,高鶚依據夢稿本的過錄本修改刊刻,而這個本子在他的手中儲存了近四十年之久,可能因為殘缺不全,等收集齊了才刊刻行世,他在序言中沒有說假話。
後四十回為什麼比《石頭記》晚出七八年呢?我們不妨統計《石頭記》中脂硯齋和畸笏叟批書的時序,透過透視解析,才發現這一晚出現象事出有因。【】內為本人註釋。
乾隆二十四年(己卯1759),己卯本(又稱脂怡本)定稿,始有“脂硯”批語紀年。庚辰本第二十至二十八回,有署脂硯的眉批共24條。冬,脂硯齋開始四評《石頭記》。【這年實為1739年,曹寅病危,手不能握筆,口授批語,曹顒執筆加評】。
乾隆二十五年(庚辰1760),庚辰本《石頭記》定稿,自第五回起兼有“庚辰秋月定本”或“庚辰秋定本”字樣。 庚辰有眉批:鳳姐點戲,脂硯執筆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本年實為1740年,秋,曹寅死。從上年到這年秋天所評書稿,實為同一個底本,但謄抄本有多個。後來衍生出己卯、脂怡及庚辰三個版本,可能是曹顒將三個過錄本,分別在三個不同的時間,送給三個不同的收藏者或刻書坊,再被後人傳抄演變所致,這三個過錄本批語落款時間稍有差異,遂被後世誤認為出自三個不同的母本。庚辰眉批諧音倒讀:笏原補矣,了了這則緊事,必知寅旨寫,墊接弘。(曹寅臨終交代,無論如何要將弘皙的事寫進書裡)】
乾隆二十六年(辛巳1761),是年未見批語。【實為1741年,正值曹寅喪期,曹顒忙於戚序本的刻印出版事宜,無心著書和作評。】
乾隆二十七年(辛巳1762),四至九月,脂硯齋第五次評註《石頭記》。 脂批:“壬午重陽”有“索書甚迫”之語。重陽後亦不復見批語。【此年為1742年,均為曹顒批語,“壬午重陽”意為“陽中無人”,指曹寅死。“索書甚迫”實為“續書甚迫”。他從這年起開始修補後四十回。庚辰本第十二至二十八回,有署壬午畸笏的眉批共45條。證明這年他又加批了《石頭記》。甲戌本第一回有“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字樣的評語,前文已證所署時間不實,不贅言。】
乾隆三十二年(丁亥1767 )夏,庚辰本畸笏叟有批。第十六至二十八回有署“丁亥畸笏”得評語(眉批)共27條。敦誠叔父墨香,把《紅樓夢》借給永忠閱讀。畸笏二批《石頭記》。靖藏本第二十二回有“此回未補成二芹逝矣,嘆嘆。丁亥夏畸笏”評語,又有:“…前批知者聊聊”,及“不數年,芹溪、脂硯、杏(松?)齋諸子皆相繼別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殺!”等語。【此年為1747年。所謂畸笏二批《石頭記》,根本不存在。實際情形是 :曹顒從1742年至1747年的五年時間內,他一直專心致志補寫修訂《紅樓夢》後四十回,1742年以後所見評語,多為此前完成,根據前後照應的需要,他邊寫邊作了零星補評,但作評時間絕不會晚於1747年,這年他已接近花甲之年,精力恐怕不濟。再說弘皙的結局已明確,他不能再等了。】
上面只是粗略分析了《紅樓夢》成書時間的下限。這一結論是否正確,還需在後四十回尋找線索才能鐵定。暫且放下。那麼成書上限,即開始創作《紅樓夢》的準確時間怎麼界定呢?請看下節。 。。
第七節 紅樓人物年齡揭秘
有人為了探究《紅樓夢》故事發展時序,依據事物進行時態總結出“紅樓紀年”這麼個新玩意兒,這一方法未嘗不可取,但為何收效甚微,最終還是“罈子裡的豆芽-開不出花,也結不出果”呢?我看主要問題是缺少對文學作品創作規律的理解。作者對生活現實,在時間上,既可壓縮,又可人為加長。一年的事,可放在一個月裡寫,也可作為十年故事寫。在發生地點上,作者也可能不按事件的本來面目,採取移花接木或張冠李戴。作者有充分的創作自由,混淆是非,使讀者永遠遊離於現實與虛構的渾水中,故“紅樓紀年”最終不可當做《紅樓夢》研究之法寶。
但也不能將其看得一無是處,它對探討同一發生的事件內部時序關係,還是可作參考的。即便作者以倒裝插述敘事,但有邏輯關聯的事物,是不允許違背時序遞進關係的。《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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