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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死報入京師,誰家兒女不傷悲!】
天子驚慌愁失守,此時文武皆垂首。 【恬子驚放臭屍守,刺時文武假催搜。】
何事文武立朝綱,不及閨中林四娘? 【或使文誤擬草綱,補記歸終冷四娘。】
我為四娘長嘆息,歌成餘意尚傍徨! 【我為思娘長嘆媳,歌成顒已傷旁房!】
《姽嫿詞》這段情節, 是在小說描述晴雯之死的過程中是強行插入的,給人以一種彷彿遊離於主題之外、節外生枝的感覺。不難看出,這是曹寅在竺香玉死後不久揮淚寫成。應正了前文“今逢紅卿死”五書首字連讀的解說。曹寅在這首長詩裡,巧妙地運用諧音或近音字。而讀起來毫無牽強雕琢之痕跡,正是“一歌兩唱”的經典篇章。
令人迷惑不解的是,林四孃的故事正史不載。歷史上有無其人值得懷疑。查“江寧武官林樞”之來歷,明末清初江寧設武官,倒是事實,但林樞任武官在1241年。朱常庶確有其人,他於1594年封衡王,死於1627年,那時曹寅尚未出生,但憑他的飽學之才,他不該將“衡王”誤為“恆王”,更不應將一個四百年前的古人附會其中。可見他是故意為之。解“恆”字為“二日心”,弘皙的“皙”也帶“日”字,且發音近似“心”。那麼曹寅改“衡”為“恆”之用意昭然若揭,暗示弘皙參與了這一謀殺案。
“姽嫿將軍”應是曹寅杜撰之詞。《鏡花緣》第*回:“穠妍鍾麗質,姽嫿產邊陲。” 景定成 《稚伶劉箴俗哀詞》之四:“雙劍連騎姽嫿娘,風流妃子屬恆王”。這類記載也都出自《紅樓夢》之後。 查清代記錄林四娘故事的文人生平,蒲松齡死於1715年,陳維松死於1682年,王士禎死於1711年,王士祿號西樵,死於1673年,寫《林四娘記》的林雲銘,字西仲,死於1697年。基本可以認定他們均為曹寅同時代人。他們有的入博學鴻詞科,有的還參加了明史纂修,如李澄中、陳維菘等。奇怪的是,這些文人皆非凡睿智、學識淵博之人,筆記中不僅沒有提到“姽嫿將軍”一詞,而且沒一個人記載林四孃的身世來歷,反而對偏信於林四娘於陳寶鑰(字綠崖,1678年前在世)一段人鬼情的傳說。這段傳說在康熙年間流傳盛廣,卻不知源頭何在,偏有文人深信不疑,令人困惑。後來清末文人俞樾《俞樓雜纂&;#8226;壺東漫錄》中的一段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按:蒲松齡《聊齋志異》中尚有《林四娘》一篇,見張友鶴輯校“三會”本 ,里仁書局1982年版卷二286頁。篇後附有清德州盧雅雨《山左詩鈔》中一段文字,乃採自《池北偶談》而稍異,茲不錄。又有林西仲(雲銘)《林四娘記》一文,因所記離曹雪芹小說所述情節甚遠,亦不贅錄。
這段話提示我們,所有記載均不可靠,原因是“所記離曹雪芹小說所述情節甚遠”。到此秦人可作出一個大膽的推斷:在民間流傳的林四娘故事,本身緣於曹寅獨創的《紅樓夢》或其它作品。在寫《紅樓夢》之前,曹寅曾作《虎口餘生》戲曲已在民間廣為傳演。據劉廷璣《在院雜誌》記述:“長白自述其事曰虎口餘生。而曹銀(寅)臺子清演為填詞五十出,悉載明季北京之變,及鼎革顛末…一以壯本朝兵威之強盛,一以感明末文武之忠義,一以暴闖賊行事之酷虐,一以恨從偽諸臣之卑汙。遊戲處皆示勸懲,以長白為始終,仍名曰虎口餘生,構詞排場,清奇佳麗,亦大手筆也。”這就是說,無論民間傳說,還是士林筆記,林四孃的故事均由曹寅的虛構的曲目演繹而來,可惜《虎口餘生》早已失傳。
雍正死後,其死因民間流傳“呂留良之孫女呂四娘為報家仇短劍殺雍”一說,據我分析,或因“林”“呂”二字南北音近,訛傳所致。我懷疑,林四娘並無其人,她的故事素材取自衡王府一個姓李的宮女以死殉王事。據周郢先生《林四娘本事新證》考證,許多恆王府宮女們應死於清初兩次籍沒恆王府時,其死因是集體自殺,與李四娘故事毫無瓜葛。目前,《李姑墓誌銘》碑石在山東出土。已成鐵證。因“李”“林”音近,曹寅在《虎口於生》中改“李”為“林”,可能有兩種考慮,一是避文禍,不敢實寫。二是參照李煦家族中某個女子事蹟,以抒發反清復明思想。到創作《紅樓夢》時,竺香玉刺雍正事發,靈感思維再度昇華,便巧以“林四娘”諧音“冷四娘”,又冠以“姽嫿將軍”,正合《紅樓夢》創作之主旨。再讓寶玉(康熙)制詩,以便萬一查出,也可避禍。
既然林四娘只是虛構人物,,但“冷四娘”在現實中應該為真人,她是誰呢?在《紅樓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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