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一地。寫《紅樓》苦,解《紅樓》更苦。武陵函兒將來讀到此處,興許滿屋找紙巾的。嗚呼!正是:
秦人洞前栽新柳,曹公劫後著《紅樓》,迷霧今朝始散去,幾家歡喜幾家愁。
我一直相信曹寅已將《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寫完的,如果後四十回真有寶玉寫反詩一事,那麼,舊傳“曹雪芹借家叔所寓寺廟棲身”也當可信。曹寅真死後,原本給子孫二人留下《紅樓夢》手稿以資換錢度命,無奈二人保管失手,手稿被人竊取,最後祖孫三人應了“樹倒猢猻(父孫)散(據說是曹寅的口頭禪)的懴語,落得貧窮潦倒、棲身寺廟的結局,當有可能。那麼“反詩”與二人的悲慘結局之間,既然存在因果關係,不妨先看“反詩”寫的什麼。下面只引用兩句。
“天子心慌恨失手,此時文武皆垂首”。可能就是這兩句觸怒龍顏,殊不知這兩句詩,乃字謎詩,前一句隱“寅死守荒,大心了”,後句隱“此時文止,鬢白叟”。怎麼解出就不贅述了。不敢肯定是否為曹寅絕筆,如果是,那麼我們不難想象,曹寅的死亡,是自導自演的又一部傑作。先將後事安排妥帖,已經發生的和即將發生的事,都事先滴水不漏安插於故事中,再去按預定方案結束生命。可見“反詩”一說純系烏有。這裡“此時文止”四字,又為我們研究曹寅(脂硯)生平以及成書時間,提供了彌足珍貴的線索。可能又“跑偏”了。
紅樓關鍵人物,多隱藏在“主角”背後,所謂“真體最小”,實為作者“障眼”之法。讓真人活動在讀者不注意的小角落裡。又用“分身”法一體數形,頗多“替身”,乃作者有意為之。他嫻熟地將舞臺表現形式應用到小說創作中,最終達到“霧裡看花”之效果。難怪有人說《紅樓夢》十二支曲,不是唱的,而是演的。曹寅精通戲劇,自己還寫過劇本,足見深受戲曲大師洪昇的影響不小,他寫《紅樓夢》時,離好友洪昇在浙江烏鎮落水而亡不足十年。故第一回有“蓬萊弱水西”(諧音:洪來落水兮)之句,就是例證。又將著書之地設於名曰“悼紅軒”的亭子中,既為紀念紅玉而設,也兼紀念這位已故的戲曲天才。只是曹寅後來經歷,應了湯顯祖《牡丹亭》杜麗娘借屍還魂故事,是誰也不曾料到的。
研究《紅樓夢》,必須先了解洪昇,因為他既是大名鼎鼎的戲曲大師,又是曹寅的文學知己。且《紅樓夢》中留下了他們交往的蛛絲馬跡。更有一件對曹寅刻骨銘心的事件,那就是洪昇之死,牽連到曹家一年多時間裡雞犬不寧。更有一件關於《紅樓夢》作者的問題,此前有人考證認為:《紅樓夢》作者可能是洪昇。我若迴避這些問題,光尋章摘句解讀原文,也就難免有避重就輕之嫌。先從吳*等三人的名字說起。請看第一回一段原文文字:
至吳*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鑑》。【甲戌眉批:雪芹舊有《風月寶鑑》之書,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餘睹新懷舊,故仍因之。】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
這裡出現另外三個人名:吳*。東魯孔梅溪。棠村。茲分別解讀:“吳”字“口”配“玉”,是個“國”字,“峰”諧“洪”。故“吳*”即“天國洪”,指死去的洪昇。“東”指太陽昇起的地方,取一“升”字,拆“魯”字即得“魚日”諧“餘日”。再“日”配“升”就是“昇”了。“孔”即“眼”諧“淹”,“梅溪”諧“沒戲”。“東魯孔梅溪”意即“洪昇淹死沒戲”。再看“棠村”,倒過來唸是“村棠”,諧音“沉塘”。也指洪昇淹死。解讀分析可見,所謂吳*,東魯孔梅溪,棠村三人其實均指一人,即洪昇。
秦人以為,上節原文,除“悼紅軒”三字可信外,其餘都是謊言。歸納全段話宗旨,曹寅只是想告訴讀者,此書本主要悼念紅玉和八王,兼悼念洪昇之死,說明洪昇之死在前,曹寅寫書在後。試想,洪昇死去十年後,《紅樓夢》才開始動筆,哪有“題曰”可能呢?可見“乃其弟棠村序也”,也是荒唐之言。就算洪昇原有一個類似《石頭記》的殘本,落到曹寅手裡,估計也是一個曲本之類的東西,因洪昇只會寫戲曲,不擅長寫小說。可見,《紅樓夢》屬曹寅父子獨創,不會有洪昇星點墨跡。所謂“洪昇作,遺孀黃蘭茨續”之說,真可笑又可嘆。
那麼,曹寅幹嘛在書中提到洪昇其人呢?就因洪昇之死,曾令曹家處境尷尬,對他刺激太大。據《洪昇年譜》記載,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一,洪昇從曹寅家飲酒回浙,途徑烏鎮苕溪某渡口,遇風雨,燈滅落水而亡,同時落水的還有他的老僕。在此之前的康熙二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