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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讀書,且作了些苟且之事。按我的分析,他倆不同輩,這在書中找到佐證。如第九回:寶玉對秦鍾說:“咱們倆個人一樣的年紀,況又是同窗,以後不必論叔侄,只論弟兄朋友就是了。”明明有輩分之高低,欲要拉平,又是何故?
第十五回,“秦鍾笑道:你只別嚷的眾人知道,你要怎樣我都依你”。這句下有庚辰側批:【前以二字稱智慧,今有稱玉兄,看官細思。】特地點明秦鍾與寶玉輩份有問題。後來寶玉笑道:“這會子也不用說,等一會睡下,再細細的算賬。”這句後又有脂批:【寶玉不知與秦鍾算何賬目,未見真切,未曾記得,此係疑案,不敢篡創】,顯然,所謂細細算賬,說白了就是,你我關係,到底是朋友,還是父子,還是祖孫關係呢?曹寅終不敢挑明,故說“未見真切。但話中有話。
也好,我們自己找出線索與答案。為了算好這筆“賬”,容我先解讀幾個關鍵詞:
秦業――禽也。智慧兒――茲認兒。水月庵――是俺兒。(水:“溼耳”諧“是兒”)智通寺――(與)子私通。秦鯨卿――今清親。還有智通寺門前那副對聯解讀如下:
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剩後有餘忘收數,眼前誤路想回頭。】
讀者當明白,上面關鍵詞的諧音解讀,已經闡明這樣一個事實:寶玉在找認自己的兒子秦鍾,而秦鍾在名義上,又不算是他的兒子。所以之前一直不敢相認。轉換到現實中就是康熙與弘時,名為祖孫關係,實為父子關係,現在,要以父子相認了。這筆“賬”才算明白。
雍正第三子弘時,名義上是雍正之子,實際乃雍正之兄。為什麼呢?早在康熙四十三年,雍正還未當皇帝時,康熙將一個姓李的妃子賞給雍正為側福晉,封為齊妃。當年二月十三日生下弘時。顯然,弘時本系康熙“播種”。雍正雖深感恥辱,因寵愛齊妃,只好忍氣吞聲。即皇位後,雍正將弘時逐出皇宮,令弘時做康熙第八子胤祀之子。胤祀人稱“八賢王”。於雍正四年被雍正害死。雍正三年正月,弘時被撤出黃帶,再由其叔胤裪約束養瞻。這年春,雍正公開與弘時斷絕父子關係,一年半後,年僅二十四的弘時鬱郁而死。
那麼,齊妃李氏是何來歷呢?清史一說是知府李文輝之女,一說是李文燁之女。具體不詳。有一條記載值得玩味,就是弘時死後,留下一妾,正好姓田,估計最後歸了李煦,上文所寫“貓兒狗兒打架”的事。就指這件事。
至於寶玉聞聽可卿死訊,口吐鮮血,驚恐萬分,理由可能是:康熙有策劃殺子之嫌。雍正竟真的被以弘皙為首的“弘流”勤王派殺死了。而且死在自己之前。同時對孫輩的歹毒感到到驚訝。這畢竟是猜測,涉及歷史改寫的大是大非問題,須有更多鐵證支援,秦人不敢妄加推測。在雍正元年至三年弘時死之前,這樣的可能性是有的,我在《紅樓夢》裡以發現不少這樣的證據,將陸續於後文章節解讀。
第十節 戳謊言,悼紅軒亦是悼洪軒
前文字想以人名說事,且儘量做到一人說一事,怎料人物乍登場,故事滾滾來。話頭線索千絲萬縷,時有牽三掛四,總難收拾。讀者一定在笑我是個慣於“跑偏”的人。
讀者諸君,允許我先來說幾句題外話。此刻是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夜,為寫這部曠世之書,秦人獨留在東莞沒返鄉過春節。也不知這地方叫什麼名兒,只知道在一座大山裡。這裡森林茂密。草木易生,渥不滲水,樹脂油肥。愛雲則雲來,喜酣則酣去,一如那桐嶺慄林山色。豈三百年前“黃葉村”可比?只是這兩天氣溫急劇下降,冷得出奇,又正解到“悼紅軒”,杳亡淹死之類不吉利字眼,繞也繞不過去,時逢佳節,窗外萬家燈火,炮竹聲聲,唯我冷冷清清,低頭四顧,未免覺得晦氣。
本想放棄,人必笑我底氣不足:姓曹的批閱十載之書,袁枚那麼有學問,都未解得明白。你算老幾?解得百年奇書?這話好不中聽,秦人寫不來,卻解得來,佛渡有緣人,你不願渡,岸上路是你的,板船還是我的,你懂嗎?
秦人這本書是邊看邊寫,《紅樓夢》前八十回只讀三分之一,後四十回還沒讀,這無妨,因我所解乃前人所難解之“死結”。目前,對於故事情節是否全盤掌握已不重要。因為我已走進曹公心靈世界,他似乎就坐我身旁,與我對話,告訴我這事本來如何,那事如何如何。分析完了再去看書,只是一個印證分析結論的過程。若要還原歷史每一個細節,非得花五年功夫細讀《紅樓夢》十遍不可。更何況秦人的這具肉身,也不是鐵打的。別人早吃過兩頓,我還粒米未進,菸頭倒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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