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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忍棄他而去,只管痴看。只見他雖然用金簪劃地【今暫話帝】,並不是掘土埋花【訣頭埋話】,竟是向土上畫字【“土”上為“十”,諧“死”】。寶玉用眼隨著簪子的起落,一直一畫一點一勾【直話癲狗】的看了去,數一數【壽已少】,十八筆【死八輩】。自己又在手心裡用指頭按著他方才下筆的規矩寫了,猜是個什麼字。寫成一想,原來就是個薔薇花【赦曹化危】的“薔”【赦曹】字…畫來畫去,還是個“薔”字。再看,還是個“薔”字。裡面的原是早已痴【一曹字】了,畫完一個又畫一個,已經畫了有幾千個【幾十百個】“薔”。
“赦曹化危”由拆“薔薇花”三字而來。三字上面均為“草”,諧音“曹”,“草”字下“嗇化微”諧“赦化危”。顯然,齡官一口氣畫上幾千個“薔”字是不可能的。只須將“千”字換成“十百”,這句話就合情理了,作者故作“明錯”,一是考讀者智力,二是“半抱琵琶猶遮面”,提醒讀者注意這段話。同樣的用法還有上文“又把‘好妹妹’叫了幾萬聲”,讀者合併對看,便知作者心機狡黠,用心良苦。
“訣頭埋話”更是隱語中的隱語,是謂復射謎。“訣頭”指此回回目,告訴讀者標題中還藏有話。“寶釵借扇機帶雙敲 齡官劃薔痴及局外”,諧音倒讀為:【歪主急旨強發官令,樵孀貸借三結差報】。本回所寫之事,即為:曹寅妻子李氏,見丈夫和兒子先後被康熙扣押,心急如焚,趕緊借錢還債,一共還了三次虧空銀兩,但康熙並未赦免曹寅,仍然不肯放人。正如庚辰批曰:銀釵畫“薔”字是痴女夢中說夢【銀差話“赦曹”,只是痴愚夢中說夢】。
我再將回首一段點題文字解讀出來,讀者就明白了:話說林黛玉與寶玉角口後,也自後悔,但又無去就他之理,因此日夜悶悶,如有所失。【曹寅可能與康熙為虧空事爭辯過】…紫鵑笑道:“好好的,為什麼又剪了那穗子【曹寅曾撕毀聖旨】?…紫鵑聽了一聽,笑道:“這是寶玉的聲音,想必是來賠不是來了。”林黛玉聽了道:“不許開門!”紫鵑道:“姑娘又不是了。這麼熱天毒日頭【罵康熙語】地下,曬壞了他如何使得呢!”…寶玉笑道:“你們把極小的事【羈押曹顒的事】倒說大了。好好的為什麼不來?我便死了,魂也要一日來一百遭【虧空不補,康熙死也不會放過】。妹妹可大好了?”【“可大”為“奇”字,諧“齊”“可大好(號)即“號”, 指將父子二人齊關押】紫鵑道:“身上【聖上】病好了,只是心裡氣不大好。”寶玉笑道:“我曉得有什麼氣。”一面說著,一面進來,只見林黛玉又在床上哭。上哭【(皇)上苦(惱)】。
那林黛玉本不曾哭,聽見寶玉來,由不得傷了心,止不住滾下淚來。寶玉笑著走近床來,道:“妹妹身上可大【奇,提醒讀者,此段話有“奇語】好了?”…寶玉因便挨在床沿【勸寅】上坐了,一面笑道:“我知道妹妹不惱我。但只是我不來,叫旁人看著,倒象是咱們又拌了嘴的似【判了罪抵死】的。若等他們來勸咱們,那時節豈不咱們倒覺生分了?【分身了。意思說外界都知道曹寅父子已死,如果別人來勸,豈不露餡?】…說著,又把“好妹妹”叫了幾萬聲【交了幾萬升。古人以斛衡量金銀,十鬥為一斛,這裡指曹寅已償還金銀幾萬兩】。
寶玉聽了笑道:“你往那去呢?”林黛玉道:“我回家去。”【指去死】寶玉笑道:“我跟了你去。”【死追債】林黛玉道:“我死了。”寶玉道:“你死了,我做和尚【我租何償?】!”林黛玉一聞此言,登時將臉放下來,問道:“想是你要死了【你作死】,胡說的是什麼!你家倒有幾個親姐姐親妹妹呢【暗喻康熙父背子離】,明兒都死了,你幾個身【孫、生】子去作和尚?【點明明康熙父親順治,兒子胤禵和孫子弘普,後來都出嫁當和尚】。
當然,作者設計這個場面還另有寓意:齡官代表寧國府的一副棺材,“掘土畫字”諧音【掘土化紙】,“天下雨”比喻“天”變了,“薔”代表沒有“土”的牆,上面再長滿芳草。是牆倒掘坑埋人的跡象。芳草比喻曹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象徵帝家必亡,曹家必興,或者玉石俱焚,魚死網破,共同毀滅。曹寅以“點睛”之筆,還原了《紅樓夢》的主題。其表現手法,無不令人歎為觀止。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7問:“喜出望外平兒理妝”為哪般?
第四十四回“變生不測鳳姐潑醋 喜出望外平兒理妝”,寫鳳姐千秋之日,因賈母勸她多喝了幾杯酒,由平兒陪著回房歇歇,正撞上賈璉與鮑二家的私通,那鮑氏還公開要賈璉將鳳姐害死,將平兒扶正,不料被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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