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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殺了曹霑之後,“便辭巢穴”,離開了西山這塊“藏羞”之地。他晚年幹出這種黑良心的事,畢竟羞愧難當。那麼,曹霑被害的準確時間在何時呢?曹顒是否能坦誠相告呢?答案是肯定的。秘密就在那兩個箱子中。
箱子上都畫著怪石蘭花【死男】,一隻箱子上寫著:題芹溪處士句清香沁詩脾花國第一芳拙筆寫蘭乾隆二十五年歲在庚辰上巳。
這一行短短的題字,經我諧音倒讀發現,不僅隱含曹霑準確的生卒日期。還記述其埋葬地點。【記上生庚,在歲連戊,四二,龍前。男謝斃,著荒野地槨,化彼屍衾,鄉親舉屍出,夕清。】意思說:特在這裡記上曹霑的生卒日期,他的出生年在“連戊”。按:“連戊”即二“戊”相連,而干支中沒有“戊戊”年,“戊”和“戌”形似,故實指戊戌年(1718年)。享年四十二虛歲,去世在龍年之前。按:1760年屬龍,故曹霑準確死亡時間為陰曆1759年歲末除夕,即陽曆1760年2月16日(庚辰年,戊寅月,丙午日),次日下葬,1763年(壬午)立碑,此碑為曹寅三年後草草而立。此後,曹顒或死,或已離開西山。
上詩題記“年未五旬而卒”,與敦誠“四十年華付杳冥”所記雖不矛盾,但年歲懸殊,故一直是紅學界爭論的熱點話題,難道他們其中一人誤記了嗎?不是,二人的說法完全一一致。曹顒這句話暗藏曹霑精確的死亡時間。“年未”實指“年末”,因“未”“末”形似而用。“五旬”即“五十”諧音“午時”,“五旬”諧“五雙”,即“並五”之意,“並五”又諧“丙午”,故這句話的本意就是:曹霑死於這一年末的丙午日的午時。即白天正午時分。
值得肯定的是,曹霑的出生年與曹寅認識竺香玉的時間是吻合的,按《芙蓉誄》的記述,曹寅乾隆四年(1739年)悼念死去的竺香玉,按“竊思女兒自臨濁世,迄今凡十有六載”倒推16年,可知他倆脫離情人關係的時間為1723年前後,又兩人關係僅維持五年零八個月,倒退五年正是1718年曹霑出生年,也就是說,曹寅剛結識香玉不久,香玉就生下了曹霑,證明曹霑是弘皙私生。那年弘皙24歲。康熙二廢太子礽之後,弘皙有一段繼養在雍王府的經歷,在充當胤禛養子期間,與雍府的王妃偷情生下孩子,再嫁禍於軟禁中的曹寅,是很有可能的。
縱觀《紅樓夢》評語,諸如“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等帶有“壬午”字樣的批語比比皆是,卻不能作為“曹雪芹”死亡或立碑的時間看待。要知道,1763年的上一個壬午年系1703年,那時《紅樓夢》尚未動筆,無論曹寅、曹顒還是曹霑(曹雪芹),均與這個壬午年無任何關聯。按舊說作者曹雪芹只活四十歲,死於壬午年,又怎能以六十年前的壬午年作為批語紀年?這麼簡單的邏輯,紅學界卻無人釋疑。
由此可見,文字中的“壬午”,與張宜泉四首詩中的“乾隆”、“芹溪”、“夢阮”、“芹圃”、“雪芹”、“處士”、“居士”等字詞,均為作者根據按語諧音的需要而生造,並不實指人名、字號或干支年號。“芹溪居士”在書箱上變成了“芹溪處士”為什麼敦敏、敦誠不知道呢?可見曹霑與敦氏交往中,根本未言及此,既可反證曹顒獨撰此二名,又證明了張宜泉所見“曹雪芹”為曹顒,而敦誠兄弟見到的“曹雪芹”即是曹霑。
其實早有研究者發現這類疑點,如張氏對曹雪芹的稱謂前後不一致,詩的風格存在差異,詩不合格律,從詩作水平懷疑不應出自造詣深厚的《紅樓夢》作者之手,可惜找不到任何證據作支援,因為他們未能獲得解讀《紅樓夢》的“金鑰匙”――諧音倒讀法。儘管作者文字功底堪稱鬼斧神工,他也無法在特定的字句中,同時滿足順讀合詞律、倒讀合語法和傳達本意三個條件。詩作不合格律,留下破綻當然不可避免。
現在有學者認為這個箱子是假文物,理由是“紋樣”一詞是近年才出現的。我覺得僅憑這一條不能認定,曹氏父子慣作奇異之文,在《紅樓夢》中,就曾把“慧繡”,改作“慧紋”,與這裡的“紋樣”如出一轍。人們認為這幾首悼亡詩並不算一首嚴格的律詩,這顯然是當事人一時興起,抒發感慨而作的。無心去推敲詞句韻律,信手而成。相信雪芹不會連一首像樣的律詩也寫不了。此等看法,反而證明了這兩個箱子,確為曹霑遺物。如今,收藏這兩隻箱子的人,可望小發一筆了。
箱子內又有五條編織目錄和一首悼亡詩。均有寓意。我懷疑是曹顒為曹霑所立五方靈牌位,帶有對弘皙疾惡如仇的咒罵。為芳卿編織紋樣所擬訣語稿本【拜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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