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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回來,便成了個半殘,練不得武功。”
鄭曄笑道:“那也罷了。美人兒動刀動槍,總是怪煞風景。——難得這一對雙胞胎生得都這般俊俏。”淺淺啜了口酒,眼睛轉向了酈琬,道:“是你的新娘子,你先來罷。”
酈琬尖叫一聲,發掌便向他襲去。鄭曄右手持杯,左手倏出,抓住她手腕,笑道:“慢慢來,等你夫婿跟你好過,咱們再親近親近。”伸指點了她“陽池穴”。酈琬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榮箏將她從身後抱住了,在她臉上親了親,道:“琬妹子,你莫急,馬上便就叫你快活。”將酈琬放在地下,自己便在她身邊跪坐下來。酈琬身子簌簌發抖,面上兩道眼淚流了下來。
酈琛叫道:“我殺了你們!你們兩個畜生,快放了她!”他不斷叫罵,榮箏充耳不聞。鄭曄笑嘻嘻地看著他,似覺得十分有趣。
榮箏道:“琛小子,你要罵儘管罵去,可睜大眼睛好好瞧著。”說著便將一隻手往酈琬扯破的領口裡探了進去。酈琛肝膽俱裂,道:“我求求你們,放過她罷。”嗓子嘶啞,幾乎語不成聲。榮箏向他看去,心下得意之極,道:“酈琛,當日你父子三個退親折辱我的時候,定是沒想到還有今日罷?”
酈琛道:“你……行行好,饒了琬兒吧。我給你做什麼都成。”榮箏一隻手握住酈琬的下頦,一隻手在她身上緩緩遊動,道:“嗯,做什麼都成?”酈琛道:“是。”榮箏道:“那你先給我磕幾個頭。”
酈琛腿上穴道被封,身體卻仍能活動,聽到“磕頭”兩個字,不禁猶豫。眼見榮箏脫了褲子,又去解酈琬的衣服,情急之下再顧不得別的,叫道:“不要!我磕頭便是。”趴在地下,對著榮箏叩下頭去。榮箏道:“再使些力氣。”酈琛見他停手,當即用力碰頭,咚咚有聲。
榮箏長聲大笑,自覺當日一口惡氣,此刻出得殆盡。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酈文道不在這裡,看不見這一雙兒女被自己折磨的場面。
酈琛又磕了幾個頭,方才抬起頭來。榮箏看著他笑道:“酈琛,你知不知道我幹麼把你也弄到這裡?”酈琛不明所以,喃喃道:“為甚麼?”榮箏笑道:“你不是不要我做你妹夫麼?我偏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做了琬丫頭的新郎。”說著兩手抓住了酈琬的襦裙,嗤的一聲裂帛脆響,襦裙裂成兩半。
酈琛大驚之下,彷彿心臟一時都不跳了,怔了一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雙手在地下一撐,身子前躍,便向榮箏撲去。榮箏見他突然跳起,也吃了一驚,右掌一揮,打在他肩頭。酈琛被他這一掌打得翻倒在地,連滾了幾下才停住了,只覺胸口劇痛難當,血氣翻湧。一轉頭,卻見榮箏已然分開了酈琬的腿,身子便壓了上去。
他腦中轟地一聲,眼前無數金星亂舞,天旋地轉,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寸心摧折
也不知過了多久,酈琛意識漸復。但覺口中鹹腥,只知道是血,卻不知是哪裡來的。心中只想:“琬兒怎樣了?”
但聽一人的聲音笑道:“你這可是玫瑰花兒沒采著,反給刺紮了手了。”正是鄭曄。
榮箏氣哼哼地道:“誰想這丫頭性子這般烈,居然運內力沖斷了經脈,還打了我一掌。”
鄭曄道:“算你走運,這一掌沒打著要害,斷了左手臂,也不是什麼大事,回去將養些日子就好了。”
榮箏怒道:“我費了這半天勁,還斷了條手臂,只得了個死人有甚麼用?我又沒有姦屍的愛好。”
酈琛聽到這裡,心中便如一把冰涼的匕首捅了進來,一陣劇痛,幾乎氣也透不過來,死死咬住嘴唇,方才不使自己哭出聲來。他氣息急促,鄭曄立時便聽見了,笑了一聲道:“酈家那小子醒啦。你有甚麼邪火,找他發去罷。”
榮箏道:“找他有甚用?他又不能……”說了半句話,忽地住口。
鄭曄笑道:“怎麼不能?你別告訴我,你還沒走過旱路罷。”
榮箏乾笑兩聲,略有些尷尬,道:“走倒是走過,可那是南館裡的小倌兒,不一樣的。”
鄭曄斜睨了他一眼,道:“原來你沒做過生手。要不要我替你做了這開路先鋒?”榮箏聽他話音裡帶了輕視之意,不禁有些氣惱,道:“不過是個小子罷了,我還怕了他不成?” 說著向躺在地下酈琛瞧去,見他正自呆呆地看著房頂,不知在想什麼。燭火落在他臉上,投下絲絲縷縷拉得長長的暗影,卻是他睫毛的影子。榮箏自幼便識得酈琛,從未以這般心思打量過他,這時候卻不禁心中一動,心道:“這小子和琬丫頭長得當真挺像,兩個一般的俊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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