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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公,可不是道門中人!吳沛當時受傷頗重,只怕一年半載也難以恢復,即便恢復也是功力大損,也算替畫兒出了口氣。”
玉成點頭,隨後雙手各持畫卷一端,心念一動,體內的溫玉清涼之意瞬息便將畫卷溫潤一遍,只覺畫卷之內的混亂之意被引導理順,不再雜亂無章。定睛一看,畫卷之上不再青光瀰漫,顯出臨風佳人的畫面出來。
只是也僅是如此,若要將畫兒喚出,玉成也是無能為力。張翼軫體內龍息和溫玉的清涼之意經上次東海一役,已然全無,也無法再如上次一般施法一試,正發愁間,卻聽張柏子說道。
“翼軫,我本木性,木性有生長化潤之意,不妨由我一試!”
張翼軫聞言大喜,急忙將畫卷遞給張柏子,說道:“如此甚好,張伯,你且速速試來,要小心為上,萬萬不可破壞其內的靈性。”
張柏子鄭重點頭,接過畫卷,微閉雙目,深思片刻,雙手各持一端,臉露凝重安詳之色。過了片刻,卻見張柏子臉上忽現疑慮之意,若有所思,不多時,張柏子猛然睜開眼睛,奇道:
“怪事,當真是咄咄怪事!畫卷之內明明靈性充盈靈氣充沛,且方才我以木性注入其中,將其內一絲雜亂和恐慌之意化解殆盡,只覺一片浩蕩之氣,比起我本體柏樹之內的靈氣更是沛然無數,若是依照常理,理應立時化形而出,卻不知為何一應俱備,偏偏似乎欠缺一點什麼!”
“還有,這畫卷兩端的畫軸雖也是木材所制,但質地頗為奇怪,若我猜測不錯,恐怕並非凡間之木!”
第三卷 如夢令 第六十一章 … ~青丘隨行,直上清虛絕峰~
張柏子此言一出,張翼軫頓時愕然,若說這畫卷有些來歷倒也正常,只是說這畫軸並非凡間之木,一時倒讓他難以接受。聽靈動掌門所言,這畫卷應是三元宮前輩高人留在閣樓之內,年深日久得了天地機緣才化形而出,如此推測,也應該是凡間之物。
只是為何極真觀中棲煙閣內也有同樣的一副畫,畫中女子相同,只是畫的卻是側影,這倒頗令人費解!張翼軫一時胡思亂想一番,又不得要領,回神一看,卻發覺玉成和張柏子正一臉不解地看他,不由曬然一笑,說道。
“畫卷來歷暫且不論,畫兒既無法化形而出,就先安心在畫卷之中休養也可。玉成、張伯,翼軫這便告辭,後會有期!”
辭別二人,張翼軫喚過青丘,心思渺渺間想了半晌,忽然向青丘問道:
“青丘,你說那羅遠公自東海返回中土,不來三元宮,不去極真觀,卻偏偏安居於清虛宮,是何道理?”
“羅遠公是何許人也?”青丘一愣,不解地問道。
張翼軫恍然一笑,這才想起只怕青丘躲在這太平村中一年未出,東海事變和中土的風起雲湧一概不知。當下也不隱瞞,便將他東海之行簡略說了一遍,自然關鍵之處一一省去,只說了個大概。
青丘聽完卻不說話,不徐不疾地走了半天。才頗有些賣弄意味地說道:“依我來看,羅遠公之所以棲身清虛宮倒也並非偶然,必是刻意為之。只怕是羅遠公傷好之後,正好感應到清虛宮中有人晉身地仙,便前往假意接引,以便將其煉化。”
“說地也有些道理,只是那羅遠公為何不再假裝遠赴祖洲,而要長居清虛宮,且要向天下宣佈說我是殺害靈動的元兇?莫非他意圖染指天下道門,以上仙之名。令天下道門歸順為已所用?”張翼軫雖是不太滿意青丘一副搖頭晃腦的作態,不過有人相商總好過一人獨思,是以也就再開口相問。::
青丘見張翼軫誠意問他,更是洋洋自得地說道:“這也簡單,若是那羅遠公真如你所說是魔心仙體,則他地上仙之名便可令天下道門中人趨之若騖,對他言聽計從,是以日後向他請教道法或是拜師之人數不勝數。正好他可借將你列為道門公敵的由頭,令天下道門同仇敵愾,如此才好讓中土數千家自立門派的大小道觀歸心一處。聽從他羅遠公號令。”
青丘說到此處,卻又上下打量了張翼軫幾眼,輕輕搖頭說道:“我對你所說雖不全信,卻也有些疑惑之處。一是你為何無緣無故暗中追隨羅遠公前往祖洲,若無重大緣由,此舉委實令人不解。二是你在海上飄泊一年得以不死,最終又晉身地仙之境,如此福澤絕非自行參悟所得,此處,只怕你未說真話……不過。我還是信你多些,魔心仙體若非羅遠公這等高人說出,你是斷然不會得知的。既如此,眼下。你又有何打算?不如前往清虛宮一趟,也好探聽虛實。”
張翼軫卻是搖頭,他也並非懼怕羅遠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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