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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雖有矇騙二老之嫌,卻也讓二老得以隨時有一個翼軫圍繞左右,也算給二老之心以慰藉。”
若非張翼軫先前曾在青丘的夢幻泡影之中經歷一番,只怕對方才玉成的一番話也是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張翼軫自夢幻泡影之中破妄而出,心中也是感慨不斷。真實與夢幻若是運用到極致卻也並無差別。心安樂處。便是身輕安時。是以玉成開口一提,翼軫卻也並未覺得有多少不妥之處。既是爹孃得了心之安樂,又是玉成有了世人生活,同時他又可以多些安心,即便多少有欺騙之感,只是以眼下情景來看,卻也是不二的選擇。
二人正說話間,卻見張柏子湊向前來,小聲地問道:“翼軫,老漢我也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翼軫成全!……先前在青丘的夢幻泡影之中,我與令尊相談甚歡,一見如故。既然玉成小友有此良策,我老漢也想借機沾光,也想留在二老身邊,同時也可正好向玉成討教成形而出的心得體會,不知翼軫可否寬容一
張翼軫呵呵一笑,點頭說道:“如此甚好,以後爹孃之事便有勞二位了,翼軫先行謝過!”
二人哪裡肯接受翼軫的感謝,急忙讓到一邊,張翼軫也不再多禮,想了一想,便說:“既如此,玉成,你現在就變成我的模樣,我稍後變成你的樣子,就以你玉成身份見上爹孃一面,省得一時心生留戀,露出了馬腳倒也不好。說完,忽然又展顏一笑,說道:“我等修道之人,上求天道,卻要磨滅凡心。玉成你二人倒好,天地所生木石化形,卻要入世為人,以求凡心,這天之道,莫非便是這般有無互補麼?”
聽得三人有說有笑,青丘遠遠觀望,一臉冷漠,也不知想些什麼。三人向家中走去,張翼軫喊住青丘,說道:“青丘,你且先到樹林之中等我,稍後我自會前去尋你。若你想走,也請自便,你神識之中的萬火之精若失去我的神識感應,便會自行逸出,到時你身心俱焚,可就怪不得我了。”
青丘臉色一變,神情變化幾次,卻又笑著說道:“也好,我便在樹林之中等你便是。日後青丘便跟隨翼軫左右,願為助力。”
青丘此言倒也不出乎張翼軫意料,想那青丘歷經波折,如此不依不饒非要與他糾纏到底,奪他之舍,也是性情堅定之人,定是能屈能伸之輩。
此時張翼軫和玉成已然互相變化了相貌,剛剛推開院門,卻見爹孃一臉期待地齊齊向外張望!張翼軫見爹孃氣色甚好,略一檢視便知身體無虞,大是放心。正想迎向前去,猛然想到如今他的身份乃是玉成,只好搖頭暗笑,停步不前。
玉成變化的張翼軫迎向前去,與爹孃說笑不停,說了半晌話,又招呼眾人入坐。張翼軫以玉成身份與爹孃交談幾句,心中多少有些怪異的置身事外的感覺,好在二老對玉成印象頗好,忙活半天,這才說到正事。
玉成以張翼軫身份說出事先和張翼軫商議好的說辭,說是他修道有成,前些日子遠赴東海尋找親生父母,偶然發現仙山方丈,與其上仙人交談才知,方丈之上並無他的親生父母,所以張翼軫只得回家,若有機緣或許那送他來到太平村的華服客人還會再次現身,若他二人不再出現,這尋找親生父母一事只得先放上一放。
爹孃聽後自是深信不疑,雖對兒子不再返回道觀修行有些不解,卻也高興地接受兒子重回身邊的事實,一臉興奮和喜悅,看得張翼軫一時心酸,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得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辭,說要出外入世歷練一番。二老挽留半天,又被告知張柏子以後也會久居,更是高興非常,連帶玉成離去的不捨也淡了幾分。
張翼軫雖是心中不捨爹孃,只是諸事眾多,只得依依惜別。玉成和張柏子送到樹林之中,玉成多少也有一絲惜別之意,相比之下,倒是張柏子最為高興,非但有一處安穩居所,且可與玉成不離左右,早晚也會悟得成形之法,終究會脫離本體所制,自由來往於天地之間。
張翼軫少不得又交待幾句,正要動身,忽又想起一事,忙從身後抽出畫卷,交與玉成觀看。畢竟玉成成形而出,身為木石化形,感應畫卷其內的靈氣與靈性應比他還要強上許多。
在簡略聽了張翼軫所說畫兒的經歷之後,玉成一時也是無比氣憤,同時也是暗道僥倖,幸虧當日英明決斷,否則若再在極真觀待下去,恐怕遲早也會被吳沛發覺,落得和畫兒一般的下場,不由問道:“翼軫何不殺了吳沛那個惡賊?”
張翼軫微微搖頭,說道:“我被羅遠公汙為天下道門公敵,若逞一時之快當眾將吳沛殺死,只怕還當真坐實了這個罪名,日後就算想要翻身,也再難過極真觀這一關。與翼軫為敵乃是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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