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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滿意了?”白長風似笑非笑的進了車廂,馬車也開始走動起來。
我裝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別過臉:“有什麼好高興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心兒,但是她也是驕縱慣了,你今天這樣還真是讓她下不了臺階。”
“那你就讓她打我一下回去不就下得了臺階了?”我賭氣的說著。
“女人啊。我說過了,會好好的保護你的,誰都不能傷害到你,心兒也不行。”
“是不是哦?”我像一個小女人般的撒嬌著,當然我並不是真的喜歡他,只是想要現在先讓他習慣習慣,以後我在他的面前做給黃毅玓看的時候他才不會起疑心,誰叫他生性多疑呢。
但是我卻不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什麼。
白長風順勢把我帶到了他的懷中,我在他的懷裡問道:“你的好表妹都哭著跑開了,你不去追,就不怕她想不開?”
白長風輕笑著說:“這全天下的人我都會擔心她會先不開,但是心兒就另當別論了。”
見到尚書
徐昕心啊徐昕心,我說你做人失敗吧,你還不信了,這不,連你喜歡的人都不擔心你會看不開去尋死,這能怪誰呢?下回要跟人家鬥就放聰明點吧。
當然我想她應該想要有下一回的機會也沒有了,因為我知道只要到了京都,一切應該就沒有白長風想象的那麼簡單,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京都和雁城本來就離得不遠,我們比較早出發,但是古代的時辰我也不曉得怎麼算,反正馬車駕得又穩又快,我們很快就到達了京都的尚書府。
一進門就一大堆人迎了出來,幫我們接過衣服包袱之類的。然後我從一行人之中看到了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朝我們的方向慢慢的走進,知道走到了白長風的面前。很和藹的問道:“身子骨可以扛得住麼?”
“不礙事,爹爹進來可好?”
原來他就是尚書白東月,原來冷狄琿的鐵哥們,但是相府一出事,而他還可以這樣安然無恙的待著看來是選擇了明哲保身了。
他的視線落到了我的身上,詫異的看向白長風:“長風,是語孜?”
“不是,爹爹這位便是皇上在聖旨中提到要孩兒帶回來的綠籬姑娘。”
聽白長風這麼說我也順勢的給他行了一個禮:“見過尚書大人。”
“原來真的有這麼相似的人。”白東月嘆了一口氣,隨後吩咐到身邊的官家說:“給綠籬小姐準備一間廂房,皇上欽點的人,我們可怠慢不得。”
白長風卻在聽到這樣的形容之後不滿的說:“爹,我會娶綠籬為妻。”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她不是語孜。”
說話小心點
白東月顯得有些惱怒了,但是白長風卻跟一個完全不知事的人一個樣,依舊堅定的說:“爹,我現在要娶的是綠籬。”
“阿福,先帶綠籬小姐下去。”
“是。”
看樣子是有話不想讓我知道了,我當然也就很識趣的跟在了管家的身後,反正有些話我就算不用聽也知道。無外乎就是我的身份罷了,就算我現在不是皇上欽點的人,那寓意很明顯,就憑我是從獨舞院出來的女人,想他們這種‘大戶人家’怎麼可能會讓我進門呢。
“姐姐,你說白老爺是不是···”芳兒欲言又止的樣子。
“芳兒,現在我們不比在獨舞院,你說話要留心一點,這會可不是你犯錯了我就可以保得住你的。”當然我說的這些話都是在危言聳聽,就憑我的名字在聖旨上出現過,白東月就不敢對我怎麼樣了,但是我也知道芳兒要說什麼,只好用這個方法讓她乖乖的閉嘴。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不出我所料,才到了傍晚時分,白東月就在我預期中的來找我‘聊天’了。
“見過尚書大人。”
“現在沒什麼外人就不用行禮了。”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行禮啊,大冷天的,這個古代的規矩就是折磨人。
在白東月的眼神暗示下我遣走了芳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知尚書大人找綠籬有何指教?”
“綠籬姑娘果然和尋常女子不同,快人快語。”
我不屑的冷笑著,當然這笑容也沒有那麼明顯,反正他不外乎就是在提醒我我是一個妓女的身份罷了。
“既然綠籬姑娘快人快語,那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才不會自作多情
“尚書大人有何事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