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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芳兒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簡直氣到我說不上話來了。“芳兒,你給我起來。”
“姐姐,都是芳兒不好,要罰就罰芳兒一個人就可以了,芳兒見不得姐姐受苦。”
“你丫的給我起來聽到沒有?”
我這回火了,可是芳兒還真就是雷打不動,死活不肯起來,氣到我直翻白眼,就差沒有口吐白沫。
你何時才能明白我的真心
“芳兒,你起來吧。這是我只有定奪。”這回說話的是白長風。
而更氣人的是,這丫才說了一句,芳兒就趕忙的站了起來,不斷的對著他道謝。
這眼力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了,根本就是倒戈相向了。
“來人,帶綠籬姑娘回西屋小榭。”西屋小榭也就是我原本住的地兒,現在白長風這麼說的意思也就是不用我在做奴婢了。
這人簡直就是有病,想我來就來,想我走就走,還真把我當什麼人了。
“不必了,這裡好得的。”
“別搭理她,帶走。”這回白長風也由不得我任性,直接讓人把我架了就走。
身體的問題,也只能很不爭氣的任人魚肉,當然這個說法也有點過了一點。
這個魚肉也不外乎就是讓人抬回了西屋小榭,然後找來的大夫號號脈,吃吃藥,降降火。
等大群人忙活完了之後我的整個人精神也不擠下來了。最後眼皮子不斷的打架,去找周婆約會了,誰讓人家周公還在跟別人下棋呢。
朦朧中,有一個腳步慢慢的靠近,輕輕的坐到了我的床沿邊,用著他可以媲美冰山的手指幫我撩開了擋住了眼睛的頭髮。意味深長的說:“你何時才能明白我的用心呢?”
我很不客氣的睜開了眼睛。“我就明白了你的別有用心,你現在直接一句話把我殺了得了,也別老是折磨我了,就當是你日行一善就可以了。”
“語孜,你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我是綠籬,當然跟你的語孜不一樣。”
“是,你就只要知道自己是綠籬就好了。放心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
你是不是真的想離開我?
他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好像大難臨頭的感覺。
我警惕的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倒是知道關心起我來的。”白長風苦笑著。
我無視了他這句話,接著問:“跟我有關?”
白長風點了點頭,隨後接著說:“你是不是真的很想離開我?”
“廢話,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留在你身邊,當初那麼多人我選擇你的原因你也應該很清楚。”
“語孜,難道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就真的不如你才認識不到多久的他們嗎?你不是答應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嫁給我的嗎?”
“後來你爹爹同意了,你為什麼還要讓人從中作梗?”
我完全沒有聽明白白長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冷語孜服毒的事情是在演的苦肉計,然後沒想到還假戲真做的讓我穿到了她的身體?
她嫁給白長風的反抗也不過是欲擒故縱的劑量?邪惡,太邪惡了,腹黑,太腹黑了。
想不到這裡面還有包含了這麼多。誰說古代的女子胸大無腦的,我看也不盡然,她們一天吃飽了撐著就想著怎麼算計人了。
“···”對於他這麼說我也只能選擇沉默了,這年頭沉默是金啊,反正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難道,只是因為他們一個是碧劍山莊的少莊主,一個是當今的聖上嗎?”
“我跟他們只是朋友。”我這句話說出口了之後才發覺自己是有病,沒事幹嘛跟他解釋那麼多,而且自從許劭祈做出了那件事之後我的心都冷了,還有什麼朋友可言呢。立刻補充的冷笑道:“而且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明日我們就起程回京都了。”
“為什麼?”這無法是一個無聲無息的炮彈,直接向我打過來,我根本沒有防備。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是我不敢回味的了。
“皇上現在不斷的給我爹施壓,為的就是讓我回京都去面聖,而且還說什麼聽說我現在金屋藏嬌了一位能歌善舞的奇女子,也讓我一同帶去。”
“難怪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好死的來管我的死活,也不過就是怕到時候我死了帶不回去見你的皇上,你的老爹人頭落地對不對。”我不屑的說著,但是這也不過是氣話,因為就我的瞭解白長風這個人絕對不會做這樣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