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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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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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留在這世上最後一句話,竟是……”

說話間,段無憂已有了淚,他使勁咬著牙,臉已抽搐得厲害。

“來世莫為人,來世莫為人……”

話聲一落,段無憂已哭出了聲,撲倒在地,抽泣不已。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哭,第一次見到他流淚。

記得他第一次哭的時候,我曾打趣他“只響雷,不下雨。”他頓時轉陰為晴,笑著回應我:“他的淚是血,不能輕易流,要流就一次流個夠。”我現在想想,他這次或許真要流個夠了。

但我更吃驚的是天一的話,臨終之言。

我知道天一這一生很苦,苦在心裡。但我又怎能想到他的心會有這麼苦。他的心會有這麼傷。難怪無憂說死是天一唯一的解脫。現今一想,他確實說得很對。

曾記得有次和天一談到“解脫”,我曾問他,他的解脫在哪裡。他笑著說:“我不信佛,我不通道,我若是人,便去做儒,可我不是。如此一來,儒釋道,我便無緣了。”

我問他為何不信佛,他笑著給我來了句歌詞“如果來生還是今世的重複……”

我沉默了片刻,又待要問,他卻說:“你也多琢磨琢磨這句話吧。這句話,我看我要看透,至少……”他伸出了兩個手指。

我訝然,道:“二十年?”

他突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笑著點了點。

我今日一想,或許天一現在還沒看透呢。

嶽鋼竹跪在墳前,盯著墓,輕輕笑道:“難怪你不讓人給你立個碑。原來你怕……”

鋼竹的笑,我也不常見。他的笑很奇怪,笑得很開心,似乎是發自內心的笑。但他總是說,自己笑,因為自己很傷心,傷心到極點,也只能笑了。總之我是難以理解他的意思,可是他說得話總是很有道理。但他說天一怕,至於怕什麼,我確實不太明白。

我有些奇怪,他們兩人好象不是專程來找我的,但為何我三人會聚在一起,挺令人費解。

我想問,卻不知從何問起。只能默默無聲。

無憂止住了哭聲,卻未止住淚,看來他真要一次哭個夠了。他說:“你可知道為何我們四人會在此刻,此地相聚?”

我當然知道天一也在其內,也正奇怪,卻只能搖搖頭。

鋼竹輕聲道:“天一是八八年七月七日的生日,如今一算,到今年,正是二十年了。”

我忽然想到天一是凌晨三點去的,而他也正是凌晨三點出生。

整整二十年。

對於一個人來說,實在不能算長。

活二十年,他生於彼時,死於彼時。

對於他來說,活二十年,實在已算長的了,他該知足了。

二十年繁華一瞬。芳華剎那,彈指一揮間,一命已悠然而過,只留下一片心聲。

我寫文章之前,幾人聽過杜天一之名。他默默無聞之輩,然心中所思,心中所想,便是來往眾生,卻也無幾人自問能窺破。更勿論,其憂國憂民憂人之心,稱賢稱聖,卻也小談了。

二十年歲月,便在我們幾人相識相知中一晃而過,更在天一的腦海中流淌而去。黯淡了時光的斑駁,縮短了光陰的征程,留下的仍是他那一臉的沉思。

天一確實是個人才,認識他的人都這麼說。但也只有我、鋼竹、無憂知道天一不配做個人才。因為做個人才,他首先要是個人,有人心,行人事,為人德,而天一好像一樣也沒有。這也是隻有少數幾人才知道的。

鋼竹、無憂已點起一堆火,我才看到他倆手中都有一疊紙。心中一動,不禁問道:“祭文?”

鋼竹點了點頭。我有些奇怪,祭文也不該在這時候燒哇。鋼竹肅聲道:“天一本來就心無所礙,什麼時候燒這些祭文還不一樣?況且我們也都知道,天一守了一輩子繁文縟節,心中卻對這些東西恨之入骨。現在他去了,我們又何必還要讓他難受?”

我知道鋼竹說的不錯。

我雖然知道這幾日天一的好友多有輓聯送來,或有哀悼之文送達,卻未曾細讀。此時卻有些好奇,一是好奇天一的朋友,有幾人如我等三人,二是好奇他們寫了些什麼。隨著鋼竹、無憂置文火上,也略看的一些。

“一生憂愁,一世迷茫。” 行書

“日月之操,幾世來尋;

松竹之品,何處去找。” 楷書

“直心彎腸,諸葛自愧;

傲骨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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