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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對方是來取朱焰的性命,也明明發誓要保護朱焰平安,可是,在看到勾魂雙煞與煙霞老邪斃命,四殺手只餘下鐵羽書生一人的時候,看到這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年輕人,在銀離奪命三箭下倉惶招架狼狽逃命的樣子,他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起了惻隱之意,再也無法狠下心來,取其性命。
放走了鐵羽書生,這樣做的下場,會不會是縱虎歸山?會不會更朱焰帶來更大的麻煩?一路上,寒越心越想越是後悔,心情也更加沈重起來。不該心軟的時候的偏偏心軟,應該狠下心腸的時候卻下不了手,萬一因此而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到了那個時侯,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心事重重地走在最後,朱焰一直走在他前面,並沒有回頭看他,卻似乎早已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忽然說話了。
“已經做下的決定,就不要後悔。即使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仍然不能改變的事情,就無須放在心上多生煩惱。這是你的本性使然,並沒有對錯之分。”
說到這裡,他回過頭來看著寒越心,微微一笑。
“說起來,小越你也算是以貌取人的典範了。老邪相貌古怪,既老又醜,你就殺他毫不留情,而書生年紀輕輕,相貌清秀,你就下不了手。我看老邪下輩子投胎,一定要撿個好皮相方可投,不然怎麼能甘心喲!”
寒越心漲紅了臉,明知朱焰是在調侃自己,卻無話可說。
作者有話要說:
☆、銀離的光榮使命
經歷了白天一場風波,晚上終於在一家豪華客棧落了腳。吃罷了總算不再是花式麵條的晚飯,銀離洗完澡,一頭倒在了床上,眼看著就要入夢鄉去與周公相會。
正在朦朦朧朧的時候,門忽然被拍得砰砰響,正在半迷糊狀態的銀離,翻身扯過被子矇住頭繼續睡,壓根不予理睬,就聽外面響起了朱焰的聲音:“銀離,是我,開門!”
大晚上的不睡覺,敲的什麼敲?
就著銀離的本心,完全不想理他,無奈對方是頂頭上司,不理也不行,他不情不願地爬起身來,一邊打呵欠一邊拖著鞋下了床。
“公子,什麼事啊?”
只當沒看見銀離睡眼惺鬆的樣子,朱焰閃身進了門,拍拍床沿,示意銀離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銀離,我有件事要你辦,你聽清楚了。”
難得見到教尊如此嚴肅正經的態度,想必是極重要之事,銀離的睏意一下子全飛到了爪哇國,立刻坐直了身體。
“教尊有事,敬請吩咐!”
朱焰點點頭,對他的態度似是很滿意。
“明天開始,你不要和我同行了。你先行一步回焰離門去,在我回去之前,把山門上那塊牌子給我換了。”
咦?
銀離眨了眨眼睛,一時以為是自己還沒睡醒,腦袋仍舊糊塗,要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離譜的事?
“教尊,屬下好像沒有聽清楚,您……能不能再說一遍?”
朱焰瞅了他一眼,帶著一臉“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詳細清楚地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先行一步回去,趕在我和寒越心到達之前,把山門上‘焰離聖教’那塊牌子給我換了。”
“什麼?!”聽到寒越心三個字,銀離雖然立刻明白了教尊的用意何在,卻仍是難以置信,當場跳了起來。
“換牌子!教尊,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塊招牌可是代表著咱們焰離門的榮譽,教尊你居然隨隨便便就要摘下來!這是多大的事,你就不怕被長老們請出家法侍候?想那水天府一天到晚就算計著要給咱們‘焰離聖教’的招牌換成‘水月洞天’,始終也沒有得逞,沒想到教尊你居然為了一個寒越心就要自摘招牌,真是太不像話了!”
“什麼不像話?”朱焰瞪了他一眼。“我不過要你臨時換一塊,又不是永遠摘下來,再不安上去了!”
“臨時也不行!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死!”
“我說行就行,不行也行!哪個敢笑?!”
這完全就是我是教尊我最大,徹頭徹尾不講理的話,差點沒把銀離噎死,瞪了朱焰半天,簡直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見銀離瞪著自己不說話,朱焰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純粹是不講道理,還是應該以理服人,連忙緩和了語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也知道,寒越心他是劍神傳人,和我們原不是一路的,總要避開矛盾為上。他那脾氣你都看到了,好的時候是好的很,發作起來就不是人。你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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