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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預言。
夫妻是什麼?
是吃喝拉撒,是柴米油鹽,是在一個桌上吃飯,一個被窩裡放屁。
幾十年的夫妻呢?
是舉案齊眉、相濡以沫,是相互扶持、共度風雨。是平淡、喝彩,是承受、忍耐,是包容、原諒,是一起哈哈大笑,一起放聲哭泣。在你失去平衡的時候幫你找到支點,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何其無奈,又何其妙哉!
為什麼這麼快生孩子?
沒有不要的理由。明媒正娶的女人總有她應盡的義務。舞臺上少了一個朱迅很快有人會緊緊替上,但對於自己的孩子來說,我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母親。
只是因為婚前的鋪墊太短,彼此之間還總是朋友的感覺,直到今天……
關於寫書?
寫書比生孩子難多了!
孩子是“有苗不愁長”,但書自己“長不大”。開始動筆的念頭來自於媽媽。她說,人這一輩子如同一本書,前五十年是正文,後三十年是註釋。她這一輩子不會有錢留給我們姐兒仨,但她想把自己和姥姥的故事寫下來送給我們。一樣是女人,經不起折騰,少走些彎路才好。同時;媽媽也希望我把自己的經歷寫下來留給孩子。代代相傳,豈不快哉!
媽媽原本是金陵女子文學院的學子,中文系畢業的人就是太浪漫主義,傳世之作怎會輕易地在家長裡短中誕生?果不其然,剛看完第一章初稿,二姐就從日本給我打電話,言語中頗有不滿,“看了你的書,沒人敢到日本來了!”
後記一(2)
真的嗎?其實,我選擇寫的內容沒有什麼原則。回國5年了,很多平淡的事漸漸遠去,記憶中留下的那點兒東西,我像搶救文物一樣,不論好壞,先一股腦兒倒出來再說。但記憶是有選擇的,苦的經歷、特別的人,往往印象最深。
我寫東西跟在日本做電視很像。
中國電視立好榜樣鼓舞民心,日本電視拿壞典型開刀問罪。所以在日本,你開啟電視看新聞,第一條發生地震;第二條銀行倒閉;第三條犯罪增生;第四條政治家受賄;第五條山手線上有人臥軌……剛到那兒的中國人會嚇一跳,這種地方怎麼呆得下去?可走到街上,地乾乾靜靜、車規規矩矩、人客客氣氣。
書中的大部分文稿是我在懷孕的時候寫的,原本是想寫出來自己老了看著玩。2005年中秋前夕的“驚世大爆料”後,我才最終下決心出版。一是給愛護我的觀眾有個交代,二是希望我的孩子從小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無奈和委屈,只要自己堂堂正正地做人,就可以坦坦然然地面對。千萬不要生活在憤怒和仇恨中,最好的報復也許就是原諒,只有原諒了別人,才能放過自己。他的路才剛剛開始,人生不發行往返車票,一旦出發就再也回不來了。經過的事,一旦說出口,就已經過時了。他正在長牙,癢得緊,想必他拿到書後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大嚼。
特別感謝遼寧出版集團的周林女士給予了此書極大的耐心,如果沒有她的“小鞭子”趕著,我恐怕早已半途而廢了。
最要謝謝老爸老媽,雖然他們一直遠在加拿大,但為給我“把把關”,兩個加起來快150歲的人,竟然逼著自己學會了電腦,打字比我都快。
要交稿了,真是暢快淋漓。再也不用熬夜了!受了這份罪,30年之內想必我是不敢再動筆了。
2005年秋
後記二
王志
朱迅出書,要我來湊熱鬧,我心裡很是躊躇,主要是因為瓜田李下的忌諱。但轉念想想,“一夜夫妻百日恩”,朱迅在她的事業冉冉上升之時,拋卻大片的森林獨獨相中我這株“朽”木實屬不易,而且一分鐘沒耽誤為王家續了香火,讓這個世界上從此有了“王法”——我們兒子名叫王法,更讓我發自內心的感激。何況,也沒有哪條規定說丈夫不能為妻子的書作序,懇請大家成全我。
對於出書,我向來的態度是有些“無所謂”。當然不是不在乎,而是覺得太難,因而對碼字的人平添幾分敬畏。在我看來,出書有三難,一是難寫,二是難賣,三是反應難“聽”。寫真還是寫假,假寫還是真寫,寫什麼,怎麼寫,不容易;難賣主要是因為市場太大,類似書籍不少,妥協自不待說,萬一賣不出去幾本,作者和出版方勢必兩傷;難聽好理解,寫得再好也有人罵,寫得再爛有時倒未必沒人誇,不好不壞就更難說了。
基於上述原因,當朱迅在去年夏日的某一天,大著肚子對我說要寫本書時,我權且當她妊娠反應嘔吐後的胡話聽。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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