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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信心的依持,別人,不一定會自動豁力賣命的。
他們全心祈禱,希望敖楚戈的二叔已被擒住,並且已押來此地。
可以今敖楚戈俯首稱臣的法寶不是他們本身的武力,因為敖楚戈這一面更佔優勢,他們憑藉的便是對敖楚戈這位世上僅存的尊親的肋迫。
在忐忑、惶驚、不安的情緒交集裡,武海青猛地竭力怪叫:“小心啊,白羽,唐全,你們千萬小心,姓敖的在屋裡等著施暗算……”章淦也揚聲大叫:“我們已經著了他的道,你們千萬要注意防範……”坐在竹椅上紋風不動,敖楚戈笑道:“二位何苦這麼緊張?太沉不住氣了,我會任由你們呼叫的,二位儘管向外面的老友們示驚,二位一定相信——我並沒有忘記你們都還能出聲說話。”
呆了呆,武海青驚叫地道:“不錯,姓敖的明明知道我們能出聲,卻在發覺警兆之後並不事先防備,更未阻止我們叫喊,長鶴,有問題!”
章淦恐怖地道:“姓敖的,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想施展什麼陰謀?”
敖楚戈平靜地道:“你們太多疑了,我哪裡會有什麼陰謀?只是我故示大度,給你們一個求救的機會,也好叫外面的夥記們從容準備,這,應該沒有錯吧?”武海青挫牙如磨:“你一定有詭計,敖楚戈,你一定又設下了圈套,你是一頭狠毒的豺狼,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條冷血的蛇!”章淦一雙眼,似在噴火,他又在高叫:“敖楚戈,你這混世的魔星,殺人不眨眼的兇手,你要被天打雷劈,五馬分屍,你會遭到報應啊,你!”
這時,武海青掙扎著尖嚎:“白羽,唐全,姓敖的業已有著陰謀,怖下陷阱啦,你們招子放亮,心思要活,防著他又把你們坑進來礙……”。
搖搖頭,敖楚戈道:“我一片好心,反叫狗吃了,孃的,你們怎麼變得如此疑神疑鬼法?我看你們的腦筋都有問題,這八年的苦頭,莫非已把你們折磨成半瘋半癲了?”
鐵血俠情傳……第九章
第九章
就在此刻,茅屋外,驀地傳來一個冷沉清朗的口音:“長鶴,海青,不用慌張,我們已經聽到你們的警告了,不管姓敖的有什麼陰謀,這一次包他難以得逞!”
接著,在茅屋外的右側又響起一個粗厲的嗓門:“我們已將姓敖的那個二叔抓住啦,老傢伙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窮嚎呢,孃的皮,敖楚戈只要膽敢反抗,我們就將他二叔活剝了給他看!”敖楚戈的神情似笑非笑,他高聲道:“白羽,花和尚,二位老夥計,別來無恙啊?”粗厲的嗓門“呸”了一聲,大吼:“你少他娘拉近乎,爺們不吃你這一套,姓敖的,再不乖乖束手自縛,我唐全就先把你的二叔那顆黑心給掏出來下酒!”
那清朗的語聲接著道:“楚戈,為了你二叔的老命,你還是依順了吧,僵持下去,吃虧的是你。”
敖楚戈喊道:“白羽,你比他們素來較有理性,怎麼這一次也盲從附合,居然拿我的尊長當人質來要肋我?這非但不敬,更是不義!”
那清朗的聲音——白羽,十分柔和地道:“很抱歉,迫於形勢,不得不出此下策,說句十分坦白的話,我們的武功不及你,除了硬拼之外,要挾制你就只有用這個法子,否則,你怎會俯首從命,甘心為我們辦事?”敖楚戈手扶椅靠,怒衝衝地道:“如今我二叔在哪裡?”白羽的笑聲有如琉璃的攪合那樣清脆,他道:“他老人家如今正在—個非常安全也非常舒適的地方,當然,那地方也很隱密,他所以在—定的範圍內自由行動,所有日常用品也一應俱全並十分豐盛,而且,我們還派了兩個小角色侍候他老人家呢,這些事,你都可放心……”唐全的粗嗓門又破鑼般傳來:“姓敖的,只要你替我們辦完了事,再履行了我們的條件,你的二叔立即可以釋放,包管他養得又白又胖,汗毛也不缺一根!”敖楚戈顯得有些激動了:“我要先與我二叔見過面……”白羽的聲音迅速打斷了他的話:“絕對不行,楚戈,這無可通融,你的本事我們全知道,—旦叫你們爺倆見上面你要起心救他,將他搶走,我們可是誰也攔不住你,如此一來,我們的苦心豈不完全白費了?而且要遭到折損,這種傻事,我們不幹!”
唐全哇哇大叫:“姓敖的,這不是到集市辦雜貨,還與娘討價還價的呀?你要就俯首聽命,要不叫我們幹掉你二叔,再撲來和你分個生死存亡,只這兩端,別的花樣,提也甭提!”
沉默了一下,敖楚戈站起身來,懊惱地道:“你們知道我二叔的名字?長像?”白羽大笑道:“敢倩你還以為我們是在唬你?令二叫敖纖九,家樁順安府”大鼓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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