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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將党項人的屍骨築成京觀,炫耀武功,党項人後來報復,在一個月圓之夜,血洗了千戶鎮,從此,千戶鎮就再無人敢靠近。”
“誰告訴你是月圓之夜?”
“我看電影裡都這麼說嘛!”韓江苦笑道。
唐風又向前艱難地走了幾步,不知不覺,他已來到了甕城中央,放眼望去,唐風正好置身於幾百具乾屍正中間,唐風不禁心頭一顫,眼前一陣眩暈,他突然覺著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巨大的乾屍陣當中,四周的乾屍瞬間恢復了生命,站了起來,個個面目猙獰的衝自己包圍過來……
3
唐風頭暈目眩,站立不穩,竟直直地倒向腳下的乾屍堆上,幸虧韓江反應迅速,一把扶住了即將倒地的唐風。
唐風使勁晃了晃腦袋,再向周圍的乾屍望去,乾屍並沒有恢復生命,依舊像千百年一樣,靜靜地躺在這裡,“這裡也看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韓江提議道。
但是,唐風卻掙脫韓江,擺擺手,道:“我想在這些乾屍身上,我們應該還能發現些什麼。”
“發現什麼?不都是一具具乾屍,面目猙獰的!”韓江不解。
唐風一個人徑直往東南方向的甕城城門走去,韓江只得跟了上去,唐風扒了扒一具乾屍,這具乾屍胸前被銳器刺了一個窟窿,一個又大又深的窟窿!“從傷口上看,這是被長兵器從正面刺穿的。”韓江平靜地判斷道。
“長兵器?會是什麼?”
韓江努了努了嘴,“就在你腳下。”
唐風忙退了一步,這才發現在黃土中,隱約露出了一截已經乾裂萎縮的粗木杆,這木杆足有碗口粗,唐風伸手想把這木杆從土裡抽出來,可是他用勁全力,試了幾次都沒能將這截木杆抽出來!
韓江笑道:“我看你小子現在氣力明顯不如以前啊!”
“那你來!”唐風甩手不幹了。
“我來就我來!”韓江接過木杆,使出七成力,木杆埋在土中,依舊紋絲不動,韓江大感意外,只得使出全力,大喝一聲,這才將埋在土中的木杆抽了出來。
兩人都驚呆了,唐風怔怔地盯著韓江手中的粗木杆看了好久,才喃喃說道:“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粗這麼長的長矛!”
是的,韓江手中是一支碗口粗,足有三、四米長的長矛,“怪不得這具乾屍身上的傷口又大又深,原來……這麼長的長矛,古人作戰時怎麼能拿得動?以前只在書上見到過……”韓江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唐風看看長矛,又抬頭看看四周的城牆,“看來這長矛是屬於西夏的武器,他不是用來和敵人單打獨鬥的,而是投擲的,這個蒙古軍士就是被從城牆上投擲過來的長矛刺死的!”
“那投擲長矛的勇士肯定力大無比了。”
“是的,我很想看看是怎樣的大力士投擲出這麼長這麼重的長矛。”
“你別胡言亂語了,馬上這些乾屍真復活了,你就歇菜了!”韓江壓低聲音,告誡唐風,那樣子,似乎生怕把周圍這些沉睡數百年的乾屍驚醒了一樣。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唐風又在幾具乾屍身上發現了箭頭,只看了一眼,唐風便斷定,“這些都是西夏的箭頭,看來這些蒙古乾屍確實都是死於党項人之手。”
“我還是不敢相信,西夏亡國之後,党項人還能有這麼強的戰鬥力!”韓江搖著頭,不敢相信唐風的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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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甕城城門下,此時,東方已經破曉,在這裡,唐風見到了更不可思議的景象,甕城城門竟然已經被石塊和夯土築成的一道土石牆封死。
韓江拔出匕首,使勁捅了捅城門洞裡被封死的土石牆,堅固的土石牆竟然連韓江鋒利的匕首都扎不進去,韓江不禁嘖嘖稱奇。
唐風接過韓江的匕首,在土石牆下部紮了幾下,又撥弄幾下,緩緩說道:“整座土石牆都澆注了鐵水,當初滾熱的鐵水將石塊和土瞬間凝結在一起,成了一道堅固的鐵牆,所以幾百年後,依舊堅固無比。”
“怪不得!原來這就是銅牆鐵壁。”韓江再次仰望面前的土石牆,“可是這又是誰幹的?為什麼要封堵城門?守城的,還是攻城的?似乎都說不通啊!”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是守城的一方為了加強防禦,封堵了城門,這倒可以解釋,但是這樣守城的一方就無法與外界聯絡了,補給物資也送不進來,除非……”
“除非城內的人知道外面不可能再有援兵和補給,所以誓死如歸,乾脆封堵了城門。”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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