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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不能保證準確衡量做出合理選擇。“這會兒才體會什麼叫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 “廖先鋒深知自己戰略不足,還敢大張旗鼓進沙場,實為我等佩服。”安紹嚴一樂:“你要用精冶幫你幹什麼?鍛鍊隊伍,考察新人?”
“當然是為了賺錢、打牌子。”段瓷被他的話折煞,“哪敢用精深練兵?” 安紹嚴大笑:“我覺得你照練不誤。不成功則成仁?”
段瓷不再否認,呵聲笑道:“這我倒看好前一選項。現在大家都是摸著幹,我的瞎子們起碼撲騰這麼多個年頭,方向感不會比別人家差,目前沒什麼值得擔心的。我想的是以後,安總自己不是也沒興趣做一錘子買賣?”
安紹嚴沉吟著開口:“你要的人,都是各公司大股東,請是難請,看來只能自己培養了。” 段瓷贊同,頗為無奈。“可也說不死,除非是老闆,不然總有可能請動。” 安紹嚴笑他氣盛:“你就是什麼都不信邪。”
他說:“我請動了蘇曉妤。”
安紹嚴故意笑得暖昧:“那性質不同的段總。”
段瓷自聽得出明顯的玩笑,仍沒來由地瞥一眼門口方向,也不多做無謂說詞,傾身取過茶壺為二人續杯。水柱剔透,注入杯子後驚起幾點水珠,白氣繚繞,氤氳熟悉但說不出門道的茶香,掩了空氣中潮溼的味道。陰雨天的熱茶像談得來的朋友,親切非常。他執起杯子輕嗅,任熱氣燻著冰涼的鼻尖,呷一口,抿唇:“這茶不錯,有多的送我一盒。”
安紹嚴隨口就說:“我也不知道這泡的是什麼茶,回頭讓小翹她們找找看。” 段瓷燙了嘴,咬住舌頭不敢出聲,半天才似享受地深呼口氣,暗自舔著牙床,舌尖疼得火燒火燎。
安紹嚴倒沒發現他的異樣,說到連翹,他走神片刻,猶豫地說:“其實十一,你要的人,我倒是知道有那麼一個……”
明顯拖慢的語速,態度猶豫不是一絲半點。“不過呢?”段瓷忍著燙痛接道:“你不肯出讓。” 安紹嚴笑意玄秘,語帶機鋒:“我當然是不肯出讓的。”
段瓷想罵人,忍了忍,說:“拿我度陰天是吧?”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倒抽冷氣。 安紹嚴大笑,又點了支菸,起身去辦公桌上接起振鈴不斷的電話。
段瓷被燙得狼狽,看時間對方也該出發去機場,最主要是員工該到點下班了,於是告辭。門口是新尚居LOGO的雜誌擺放架,段瓷想起上午雜誌主編的進度報告,提醒了一句:“這期刊馬上截稿了,有你跨版的人物,想著回來安排時間採訪……”心一算來不及,“得,飛機上寫稿子吧。” 安紹嚴不堪重任地求饒:“用以前的不行嗎?”
段瓷有報復心理,直接拒絕:“人物觀點,又不是專案軟文。就算雜誌不怕被說湊版登重複的,您安迅好意思半年就這一個觀點麼?”略一思索:“就拿這次昆明專案做案例,寫寫主力店和經營散戶合理分配份額的問題。馬上試營業了,現在不造勢還趕什麼黃道吉日?”
推廣運營這方面安紹嚴完全無條件聽他的,承諾著抓緊寫出來,看看錶:“還有時間,下樓吃個飯再走吧。”段瓷推說約了人,讓他也早點出門,免得雨天堵車。送人出門,安紹嚴回身就想起他要的茶葉,敲敲連翹桌子示意她跟進來。不明白段瓷前腳走,自己立刻就被宣進來是何緣故,連翹防備著站起來。
安紹嚴倒了杯茶,輕靠進沙發裡,託著茶盅不喝只聞,燻得深色鏡片上一層白霧。 連翹沉不住氣:“我快下班了。”
安紹嚴問:“這是什麼茶?”
連翹不冷不熱地反問:“段瓷喝中毒了?”
安紹嚴一笑,茶水少量溢位,反正也沒興趣喝,撣撣水珠把杯子放到一邊,嘟囔著:“以為你跟他妹妹還是姐姐的關係好,跟他也能不錯,打算讓你去給他送盒茶呢。合著有仇不成?” 有仇也是他對她,離開看都沒看她一眼。連翹盈盈笑道:“我不知道什麼茶,小莫泡的。”因為茶具擺弄起來比紙杯衝咖啡費事,能趁機多看會兒理想情人。
安紹嚴點點頭:“我也不懂這東西,想著明天給他遞一盒。”
連翹估計段瓷也就是順嘴一說,不相信他真喜歡喝茶,不過快遞比說實話簡單,應了下來。正要走,又被叫住。
安紹嚴指給她沙發坐,問:“昆明專案你還是注意了吧?連施工進度都瞭解。” 連翹沒否認:“不可能全裝作不知道就是了。”那畢竟是他砸了血本的買賣。開業之前的策劃定位招商這些業務雖然不是她研究方向,總算也跟過專案前期,如果能發現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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