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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意思說:“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讓男人大把大把往你身上砸錢養著的女人。”
連翹微微歪頭想了想:“你是不是在誇我?”
段瓷笑了:“這也要想那麼久嗎?”
危機解除,她伏在他胸口,嗡聲嗡氣:“段瓷,你養我吧。我不想上班了。” 段瓷未完全受蠱惑,摁壓心跳,捏起她下巴問:“認真的嗎?”
她轉轉眼瞳:“有一點。”
“說了你別生氣,連翹,要是你想讓我覺得你適合被包養,那你失敗了。”他圈著她的正在變僵的腰身,“過來給我當助手怎麼樣?”
第廿九章
連翹不推不就,笑問她能幫上什麼忙。段瓷倒是當真思考起來,末了嚴肅地說:“我缺一個陪襯的花瓶,要年輕,要有社交手段,雙語人才再好不過,當然還要懂一些行業知識,想來想去,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了。”邏輯上無懈可擊,他又將她:“怎麼?安迅不肯放人?你替他寫的那篇稿子真不錯。”
連翹辯不過,週末與安紹嚴陪小寒出去玩,便忍不住抱怨,直覺都是他讓寫稿子惹的禍。 安紹嚴苦笑:“我對他們說那是我自己寫的。”
連翹心驚是被段瓷用話詐了,嘴上又不肯承認,堅持說:“肯定是他看出那稿子不是你寫的。”自負笑笑:“你寫不出那麼好的。”
猜出這驕傲的小狐狸吃蹩了,太陽鏡下的眸子斜她一眼,安紹嚴不厭其煩道:“翹,你鬥不過他。信我吧。”
她神色略黯,抿著嘴唇的模樣很固執。
安紹嚴隱約猜到她在想什麼,他察覺了她與段瓷不同尋常的親密,可是她不提,他最多也言盡於此。連翹依靠他,但沒必要事事向他報備,而他只是個沒原則寵女兒的父親,也不想約束她什麼,開心就好。連自己也忽略的輕聲嘆息之後,安紹嚴望向遠處站在地上仰頭與黑馬對話的小寒,突發其想地問:“你說小寒有沒有可能懂得動物語言?”
連翹佯怒:“小寒又不是怪物。”
安紹嚴無辜辯道:“我說她是精靈……”
安小寒穿潔白的騎馬服,踮腳去摸對面那匹阿拉伯馬結實的脊背,恰初墜凡間的小精靈在安撫寵物,情景喜人。馬是安紹嚴四年前特地為女兒買來的,現在已熟悉小寒的碰觸,乖乖地低頭聽她說話,偶爾抖動一下耳朵,彷彿在回應主人。
連翹勒住韁繩,從馬背上翻落下來,輕拍馬腹,以指梳理馬兒光潔的被毛,自嘲一笑:“你心裡是不是在說,‘只有你這種怪物才會想別人是怪物’。”
安紹嚴調子略揚:“你覺得我會這樣想?沒良心的丫頭。”跟著下馬,開啟下巴上的繩卡摘去帽子,倚靠在欄杆上撥頭髮,表情煙似輕柔:“難得這麼好的天氣大家出來玩,淨說不中聽的話。” 深色眼鏡沒擋住他不屬於男子的俊顏,反倒掩去了眼角歲月的痕跡。鼻挺唇薄,臉的輪廓很美好,一蓬茂草似的發隨風輕揚,露出不見任何皺紋的額頭。四十多歲的人了,這副皮相,讓人幾乎想驚其為妖,莫怪燕潔曾屢嘆安總若年輕十歲云云。
小時候乍見安紹嚴,要不是夏初及時開口,連翹險些叫他姐姐。而他身邊的戀人方美茶,原本就是中人之姿,又剛懷了小寒,加之風塵僕僕一路,氣色壞得讓沒什麼心肺的夏初當場掉了淚,抱住好友半天只會把“美茶”二字反覆地喚。他也是形容狼狽,卻無損美貌,望著哭得一塌糊塗的兩個女人,莫可奈何呆立一旁。
那時因為家裡反對,他和美茶從北京逃至深圳來找夏初,不經意已成二十年前往事。夏初走了,美茶生小寒時難產而亡,連翹和小寒也早沒了幼年模樣。唯獨安紹嚴,代價繳付得極昂貴,最終仍得不到美茶家人認可。他雖不提,且用欣慰感激的心態養育小寒,連翹卻知他或多或少要有遺憾,然而也不曾問及。
正感慨人去事亦非,很應景地,自他髮旋中看到清亮一絲,連翹靠近了壓著他頭髮細看,驚道:“安紹嚴,你有一根白頭髮!”
他噗地一笑:“有什麼好奇怪?我們小寒現在最愛做的事就是給我拔白頭髮。”垂下頭方便她看清,“拔下來。”
連翹脫了手套,小心扽去那根白髮,揉揉他頭皮:“疼嗎?”
“不疼。”安紹嚴對這種小疼痛習慣到麻木,不過頭頂溫熱的手掌還是揉得他心暖,眯了眼睛享受起來。
連翹皺起眉,忡然望他:“這樣下去會不會謝頂啊?”
他大笑,捏她臉頰:“頭髮是可再生資源,怕什麼?”
那如果再生出來的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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