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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不是滋味。於是,遠著妻子。然而,妻子卻彷彿本該如此一般,並沒有把他的遠著當成一回事。難道妻子還惦記著那個男人嗎?他時常都會這般想。夫妻間就這般,有了不可磨滅的隔閡。
而他,再也沒有見過妻子如初見時那般動人的笑靨。
是因為,他,不是那個人嗎?
那一刻,妻子,想的是誰?
第 7 章
“爹爹,您來了,來,嚐嚐女兒做的銀耳蓮子羹,很美味的。孃親說了,女兒的廚藝比大廚都要好呢!爹也試試看,給女兒點評點評。”這時,芳碧端著裝著粥灌的托盤,跟著陳悠走了進來。而陳悠,彷彿陳老爺經常來一般,沒有任何生疏的邀請陳老爺喝銀耳蓮子羹起來,架勢自然極了。弄的陳老爺十分服帖,不自覺的,端起陳悠盛給他的羹湯品嚐起來。
其實陳悠就讓芳碧拿了兩個碗,本來打算跟淑容一起喝來著。現在只好先貢獻給陳老爺了。
陳悠先給陳老爺盛了一碗,然後才給淑容的盛上。
看著陳老爺拿著湯匙細細品味,陳悠很是放心。空間出產的東西,他都不滿意的話,陳悠就沒得說了。那一粒粒蓮子,可全都是陳悠親自從蓮池裡弄出來的呢!
“清香可口,甜淡適中。咱們悠兒長進了不少呢!”陳老爺對於女兒的手藝很是滿意。雖然他平時很少喝羹湯,可手裡頭的,真是不錯。
“爹爹要是喜歡,女兒以後做了,讓芳碧都給您送一份過書房去。”只是書房,你的小妾的院子,免談,聽明白否,我的老爹?陳悠心裡頭暗自嘀咕著。
“成,那爹爹就等著悠兒每日的美食。悠兒可不能讓了爹爹那一份喲?”陳老爺平時跟這大女兒並不親近,他只是淡淡地,而這個女兒,每次在他逗弄倩兒,瑤兒的時候,似乎有著敬畏,有著渴望,卻不離得遠遠的,並不親近自己。
可今日的表現,讓他感覺有些莫名了。
怎麼說呢?雖然女兒嘴裡叫著爹爹,見自己在這裡有一霎那的詫異,卻應對得體,不疏離也不過於親近,彷彿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一般,隨意的談話,讓人覺得很舒服。可不知怎麼的,陳老爺心裡頭反而有些失落,彷彿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在他不經意間,已經失去了。
他哪裡知道,他的親生女兒早已魂歸地府,眼前這個對於他這般靠著老婆上位還對老婆不好的男人,很是鄙視呢!要知道,就是現代,娶了頂頭上司,比如公司董事長/總裁的獨生女兒,得了人家產業,最後還把人家女兒拋棄的臭男人也不好呢!在陳悠眼裡,陳老爺就是這般人物。
“老爺,悠兒這丫頭自從病好了後,就對廚藝有了興趣。見天兒都鑽廚房裡頭,說是給弟弟做東西吃,讓妾身一定要好好地,都吃了。還問了大夫哪些個可以吃,哪些個不能吃,一一給做了來,服侍妾身吃下。妾身想著,這些個吃食大多是孕婦吃的,也就未曾讓她給老爺送一份過去。現在想來,也不全是如此。悠兒這般,是太緊著妾身了,還望老爺別見怪才是。”淑容不疾不徐的說著,聲音頗為悅耳,像唱歌一樣,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
陳老爺聽了半天才明白,敢情妻子是怕自己怪罪悠兒之前沒有給自己也送一份過來,讓妻子吃了獨食了呀!這般想著,陳老爺更是無奈。他,在妻子心裡頭,就是這般不近人情嗎?
只是,說來,自從妻子有了身孕,不用初一十五的陪妻子以後,他似乎就再沒來過妻子這裡了。就連悠兒病了,他也沒去看看。想著這裡陳老爺看向陳悠,發現陳悠正坐在矮凳上,在給妻子捏腿,呃……,按摩腿。那邊熟練的支援,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千百次了的。並沒有往他這裡看,更沒有對他的孺慕和渴望之情。陳老爺坐在一旁,百般不是滋味。
“淑容說哪裡話?你現在雙身呢,悠兒多孝敬你些是應該的。”陳老爺半天才扯出這麼一句話來。
“爹爹,孃親,您們說什麼?可是悠兒什麼做的不對?”陳悠明知故問道,皺了皺可愛的小眉頭,“孃親,這個力度夠了不?疼不?”陳悠一邊按摩一邊問著。
“沒什麼,爹爹和孃親說悠兒很乖呢!”陳老爺不自在的說著。
“是啊,悠兒,爹孃沒說什麼呢!悠兒,不錯,就這樣,悠兒辛苦了。”淑容滿足的鬆了一口氣。她前些日子腿就開始腫了,有過一次身孕的她當然知道,這是正常的。忍忍就是,生了孩子後自然就好了。可悠兒怎麼都不樂意,問了大夫後,不僅在吃食上讓她吃清淡了些,還時常給她按摩,每日讓她去院子裡走走,也不讓自己走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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