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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夫妻倆,他反而向他們問起了罪來:“你們家女閨女我可消受不起,現在我頭上的帽子可是綠油油的。要我說,幸虧她肚子裡的野種掉了,要不然我還不得為別人養便宜兒子啊。”
張棟詆譭何月的言辭自是讓何大山和趙楠憤怒了起來,趙楠伸出右手指著張棟怒氣衝衝地說道:“沒有證據的事可別亂說,我閨女哪裡偷人了,你把那個人抓出來給我們看看。要是有那個人,也就算了;要是沒有那個人,你非得給我閨女下跪磕頭。”
“有,咋沒有,這可是娟娟親眼看見的,那還有假”,張棟信誓坦坦地說道,放佛何月偷人的模樣被他看到了,被他捉姦在床了一般。可聽到他這話的張娟卻滿頭大汗了起來,這本來就是她捏造的事實,哪裡有什麼姦夫,都是她亂說的。
全屋子的人可能就只有張棟沒有注意到張娟那心虛地模樣,他們全都直勾勾地盯著張娟,讓她自己出來說說她到底是怎麼看見何月偷人的。雖然心虛,張娟還是狡辯地說道:“對,是我親眼看見的。那天我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何月和一個男人在我爸的屋子裡亂來。是何月自己不檢點,現在還不興人說了”。說完,張娟自己還點了點頭,放佛她這一番說辭是真的一般。
“喲,那你說說那姦夫到底長啥樣啊,我們好把他揪出來對對峙”,何大山適時地抓住了自己話裡的漏洞,向她發起難來了。
張娟的眼咕嚕一轉,就又扯起慌來了:“那個男人一米七幾的身高,尖嘴紅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發現我看到他和何月的醜事後,還調轉頭來威脅我說如果我說出去他就殺了我”。說著說著,張娟的眼淚水又掉了下來。
張棟心疼地看了看張娟,擦掉了她的淚水,怒目一瞪道:“聽到了吧,那男人可是被我們娟娟給看到了臉的。他竟然還敢威脅我們娟娟,我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給他點顏色瞧瞧。”
趙楠並未理會張棟的狠話,她看著張娟詢問道:“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那個男人的,早上?中午?還是晚上?”
“晚上”,張娟立馬回答著,這是她一早就對張棟說好的說辭。所以此時,張娟才會衝口就說了出來。
“那屋裡開燈了沒有”,趙楠繼續引誘著張娟。
“當然沒有,有誰做那事還開燈的”,張娟肯定地搖搖頭,為自己能編造這麼棒的謊話而自豪。
可誰知,張娟的這一句話裡可是隱藏著巨大的漏洞。因此她的這個漏洞立馬就被趙楠給抓住了:“那張娟你的視力可真好,還能透視呢。在那麼黑的地方你還能看見那人到底有多高,長什麼模樣,我真佩服你。”
趙楠此話一出,張娟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漏洞,她連忙補救道:“我說錯了,我是在那個男人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才看清楚他的。他看見我時還惡狠狠地瞪了我好幾眼,可嚇人了,爸我害怕。”
“別怕,爸在這兒”,張棟輕拍著張娟的肩膀安慰道。
看著眼前正上演的父母情深的一幕,何大山的眼裡閃過了嘲諷:“張棟,你閨女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閨女說什麼都是錯。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們馬上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至於你家裡的東西,我們一件都不要,省得到時髒了家裡的屋子。”
“不要就不要,又不是求著你們要”,張娟瞪著眼睛說道,彷彿是很生氣一般。可是,此時張娟的心裡可是樂開了花,何月什麼都不要最好,這樣一來家裡所有的東西,以後就是她一個人的人。張娟越想越開心,不自覺地就笑出了聲音來。
張棟疑惑地看了看張娟,沒有開口說話。他轉過頭來對著何大山夫婦二人說道:“好,我們馬上就去,你們等著,我去拿結婚證、戶口薄”。說著,張棟就回了自己的臥室將他和何月的結婚證和他們一家人的戶口薄揣在了兜裡。
接著,方國良開車將他們一行人送到了民政局的門口。幾分鐘以後,兩家人就拿著手裡嶄新地離婚證走了出來。在回程的路上,車裡一直保持著沉默,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車裡呈現出了一片死寂。
待將張棟放到部隊的門口後,方國良就開車載著何大山和趙楠二人到了醫院。等到了何月所住的病房的時候,何大山就將剛剛辦好的離婚證遞給了何月。何月接過了離婚證,仔細地看了一下,接著就無聲地留出了淚來,彷彿是在祭奠她那已然消逝的愛情一般,讓病房裡的眾人都傷感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雙更吧,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佈置新房
當天下午;何月就硬撐著身體上的不適要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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