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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張家一看,此時張家就只有張娟一個人,她正坐在沙發上悠哉遊哉地看著電視,不時地還磕著瓜子兒,端地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張娟看到方國良來找她了;連忙將手裡的瓜子兒放下,欣喜地說道:“國良;你咋來了?是有啥事嗎?”說著說著,張娟就看到了方國良身後的何大山和趙楠二人;她疑惑地看了看方國良:“國良;這兩位是?”
“你就是張娟吧;說起來,你還得叫我外公呢”,何大山瞟了一眼張娟就大步上前坐到了沙發上冷冷地說道。而此時,趙楠則是怒氣衝衝地盯著張娟,恨不得上前給張娟兩巴掌。
“外公,我外公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誰”,張娟皺著眉頭道。這是實話,張娟親媽的爸媽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那時候張棟帶著她回了老家奔喪。老家那滿是牛屎的路可是讓張娟記憶深刻的很,她可是踩了很多次的。
何大山拿起剛剛張娟放下的瓜子兒磕了起來:“哼,我是誰,我是何月的爸,你說我是不是你外公。”
一聽見何大山的身份後,張娟當即眼裡就閃過了厭惡。不過,她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何月和我爸馬上就要離婚了,所以你不是我的外公。請你立刻離開我們家,要不然我可就叫人了。”說著,何月還拿眼睛瞅了瞅方國良,示意他幫自己的忙,方國良自是裝作沒有看見。
“離婚”,何大山一口吐掉嘴裡的瓜子殼,“憑什麼離婚,你今天可得給我講清楚。要不然我們何家清清白白地女兒嫁到你們張家,現在被弄成了這幅模樣,我們找你們張家的麻煩就不錯了,我還怕你叫人。”
張娟衝著何大山夫婦二人冷笑了一聲說道:“為什麼離婚,你們怎麼不去問問自己的寶貝閨女,到底做了什麼醜事。她那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想騙我爸給別人養便宜兒子。哼,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
聽到張娟誣陷自己閨女的清白,趙楠一躍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冷氣,直將張娟給凍得打了個冷戰。見此,趙楠輕蔑地看著張娟說道:“我勸你最好把嘴巴放乾淨點兒,要不然,可別怪我找人給你清理一下了。 看看是往你嘴裡倒兩包洗衣粉洗洗,還是直接拔掉你的舌頭,免得這嘴巴出去害人。
張娟嚇得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裡的淚花也開始在打著轉了。她可憐兮兮地將目光移到了方國良的身上,希望他能幫助自己。可是,方國良卻裝作耳不聽目不斜視地模樣直直地看著一個地方,仿若是沒有看見張娟的請求一般。
沒有得到方國良支援的張娟只得自己硬著頭皮開了口:“我不怕你,我爸可是政委。你要是對我不利,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她聲音裡的顫音已經出賣了張娟的懼怕,而且她還不敢拿眼睛看何大山夫婦一眼。
拿眼角掃視了一下張娟那滿臉蒼白的模樣,趙楠帶著戲謔地聲音響了起來:“我好怕啊,你爸可是政委,還不得抓我去做思想工作啊。我呸,也不知道你爸那小政委敢不敢給我做思想工作。我告訴你,就連你們師部的師長看見我們也只得守著禮的份,斷然沒有你爸這麼大的面子。”
“你”,張娟被趙楠這一番說詞給擠兌地說不出來話了,只得傻不愣愣地站在那兒。就在這時,張棟揹著雙手走了進來,看著氣勢沖沖地何大山夫婦和滿臉煞白的張娟,他自然就在腦子裡腦補了他的寶貝閨女被人欺負的模樣。
於是,張棟上前拉過張娟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皺著眉頭衝著何大山夫婦說道:“不知二老來我家有何貴幹,我家閨女如果有什麼做的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你們原諒。不過,我也不能白白地讓我閨女受委屈,這公道我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公道好啊”,何大山怒極反笑了起來,“你為你的閨女討公道,那我和老婆子可得為我們的閨女討討公道了。”
何大山的這一席話自是讓張棟滿頭霧水,不是他們欺負了娟娟嗎?現在咋反過來向我討公道了。就在張棟疑惑地時候,張娟在背後扯了扯他的衣服,低聲告訴他眼前的這兩位老人就是何月的爸媽。
對於張棟父女二人的小動作,何大山自是沒有注意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棟,發現他確實長得“人模狗樣”,難道自家閨女會看上他。不過,縱使他長得再好,也不能遮住他那醜陋的內心。越看張棟何大山就越厭惡他,於是何大山沉著聲音說道:“我倒想問問你這個好女婿,我閨女哪裡做錯了,現在竟然住院了。而且,據我所知,你這個做丈夫的可是沒去看過我閨女幾次啊。”
一提何月張棟的眼裡就閃過了厭惡,看著興師問罪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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