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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只可惜你不能多玩幾天再走。課業為重!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說著他呵呵的笑了起來,傅氏也跟著微笑,王獻之見兩人這副模樣,臉不由泛紅,他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傅氏懷裡的郗道茂,嘴角輕挑。
郗道茂只道伯父同王獻之談的愉快,並沒有多想,想著趁現在伯父心情好,把阿兄的信給伯父看,她從袖子裡掏出郗超寫的信,“伯父,這是阿兄寫給你的信。”她遞給郗愔。
郗愔見了那封信,原來笑的開心的臉不由自主的沉下來,“哼!這個孽子寫來的信有什麼好看的!來人!拿出去燒了!”
傅氏忙取過郗道茂手的信:“你不看,我可要看!”
郗道茂眨了眨眼睛,伯父還在生氣?傅氏可不管郗愔在一邊吹鬍子瞪眼睛,自顧自的拆開了信細細的讀了起來,一邊讀一邊眉開眼笑道:“阿冉這孩子就是貼心,居然幫我把道安法師親自抄譽的佛經都找到了,他公事這麼繁忙,還要為我做這種小事,真是難為這孩子了。”
“伯母,阿兄在信裡寫了什麼?”郗道茂好奇的探過頭同傅氏一起看起了郗超寫的信件,“阿姊,我也要看。”郗恢不甘示弱湊了過去,郗道茂讓郗恢坐在自己膝蓋上,三人還不時的發出開心笑聲。
郗愔見三人一起讀信,先是氣呼呼的扭過頭,之後聽到了三人的談笑聲,有些坐不住了,他先是不住的偷瞄三人,後來被傅氏看到他探頭探腦的模樣,不由有些羞惱,微咳了幾聲,一本正緊的問起了王獻之的課業問題。
王獻之眼底滿是笑意,但依然恭敬的回答了郗愔的問題,還不時的見機說了幾句郗超的好話,郗道茂暗暗的感激的對王獻之笑了笑。
王獻之見狀目光轉柔,對郗道茂偷偷的眨了下眼睛,郗道茂見狀抿嘴一笑,殊不知兩人的小動作完全落在了郗愔和傅氏的眼裡,兩人見狀不由欣慰的笑了笑。
待傅氏讀完信件之後,就仔細的將信件疊好,塞到自己的衣袖裡,郗愔見傅氏把信件塞在袖子裡,絲毫沒有給他看信的意思,心裡不由暗暗著急,握拳輕咳了幾聲,傅氏見他那副模樣,暗笑在心裡,面上卻不動神色,“既然獻之明天就走,我們就今天好好聚聚,獻之要吃什麼?我讓庖廚去準備。”
王獻之笑道:“大舅母不必太麻煩,我什麼都愛吃。”
郗愔見傅氏不理他,不由又重重的咳了幾聲,卻不提防咳的太用力,居然嗆到了,這下他又驚天動地的咳了起來,傅氏唬了一跳,連忙上前給他揉胸拍背,郗道茂正想上前幫忙,卻被王獻之拉住,“舅父、舅母,我們先告退了。”
郗愔一邊咳一邊點頭,傅氏也說道:“好吧,阿渝,你就帶著獻之在家裡逛逛吧。”
“好。”郗道茂應了一聲,就離開了郗愔的房間,才踏出房門,就聽見傅氏說道:“好了,你不就是想看阿冉寫的信嗎?何苦弄這出苦肉計嗎?”
“誰說我要看這孽子寫的信了——”郗愔猶自犟嘴著。
郗道茂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也知道王獻之為什麼現在把拉她出來了,她忍不住暗笑自己遲鈍,阿兄是伯父唯一的嫡子,又是他最疼愛的兒子,怎麼可能真的不理阿兄呢?
“阿渝,不如我們去花園裡走走?”王獻之低頭對郗道茂笑問道。
“對不起,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郗道茂有些懨懨的說道。
王獻之見阿渝一臉疲色,心中暗怪自己粗心,阿渝自小養在深閨,身嬌體弱,自然比不上他們從小練武的身體,連日來趕路身體肯定吃不消,“那我先送你先回房休息吧。”
“好。”郗道茂有些歉意的說道,“我讓阿乞陪你四處走走吧。”她雖遲鈍,可也隱約看出了家裡人都有撮合她和王獻之的意思,且不說王獻之是‘表姐殺手’,光王獻之是自己表弟那關,她就過不了,跟表弟結婚?那是**啊!再說他們血緣那麼親近,結婚後生出傻子孩子怎麼辦?
郗道茂隱約感覺阿母是知道她跟桓濟的事的,她雖不知道為什麼阿母一直沒質問她這件事,但如果她去跟阿母說自己不想嫁給王獻之,依照她對阿母的瞭解,她肯定不會再讓自己跟桓濟見面,然後速度和王家定親,把她送到花轎上。郗道茂思來想去,決定還是暫時按兵不動,先看看形勢再說,她不說自己不喜歡王獻之,但跟他保持點距離她還是做得到的。
王獻之笑道:“好。”
王獻之只在郗家待了一天,第二天便匆匆離去了,郗恢在送走王獻之之後,就郗曇帶去軍營了,郗道茂從郗恢出生就沒有離開過郗恢,弟弟一下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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