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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沒問她要信,一會她要過來的,你問問她就是了。”傅氏說道。
郗愔說道:“也好。”兩人正說話間,門口有僕婦進來稟道:“縣公、夫人,小娘子、小郎君、王七郎君在門口求見。”
傅氏說道:“阿渝來了?快讓她進來。”
郗愔問道:“獻之怎麼來了?”
傅氏道:“二弟和阿冉都抽不出空來,阿渝和阿乞是獻之送回來的。”
郗愔“嗯”了一聲,這時郗道茂、郗恢和王獻之一起走了進來給兩人請安。
“都起來吧。”傅氏愛憐將郗道茂和郗恢摟到懷裡,“昨晚睡好了嗎?”
“睡好了。”郗道茂說道,“伯父,我聽說你最近一直有些咳嗽,正好我帶了一點枇杷膏回來,你讓人用溫水兌了服下試試看。”
“枇杷膏?”傅氏接過郗道茂遞來的小陶罐看了看,不由歡喜的問道:“這枇杷膏哪裡來的?比我在藥堂買的好多了。”說著就讓人去衝開。
郗道茂笑道:“這是我自己熬的,不是藥堂裡買的。”
傅氏笑的說道:“我們家阿渝就是心細手巧。”
郗道茂聞言摟著傅氏的脖子撒嬌說道:“哪有伯母這麼誇自己侄女兒的。”
傅氏笑著說道:“那是人家伯母沒有阿渝這麼乖的侄女兒!”
郗道茂和傅氏說笑時,郗愔也在一旁問王獻之道:“你阿父、阿母最近身體可好?”
“父親、母親身體安好。”王獻之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著郗愔的問題。
“說起來我們也已經好久沒見面了。”郗愔嘆氣的說道,“聽說他在九年的時候寫了一副好字,真想好好欣賞一下。”
郗道茂聽了郗愔的話也在一旁點頭,姑父最出名的大作《蘭亭序》就是永和九年寫的,伯父說的那副好字肯定是《蘭亭序》。
王獻之見郗道茂在一旁附和,便笑著說道:“當阿兄成親的時候,父親、母親一定會過來的,到時候父親肯定會把《蘭亭宴集序》帶來的。”
郗愔和傅氏聽了王獻之的話,不由相視一笑,又望著郗道茂和王獻之笑而不語,郗道茂被兩人的笑容笑得心裡毛毛的,“對了伯父,這是阿父讓我帶給你的信。”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遞給郗曇,“阿父說讓阿乞去軍營裡歷練一下。”
郗曇接過通道:“阿乞才幾歲?也太早了點,再緩緩吧。”
郗恢膩到郗曇身邊說道:“伯父,人家年紀不小了,你看!”他舉起小手臂說道,“我可是很有力氣的。”說著就單手將房裡的紫檀木胡床抬起了一點。
傅氏低低的驚呼了一聲,“我的心肝,小心別憋壞自己。”
郗道茂見郗恢小臉漲的通紅,努力要將胡床再抬高一點,不由暗暗著急,“阿乞快把胡床放下,小心受傷。”
“我…沒…事…”郗恢一字一句的說道,正在快吃不消的時候,突然覺得手裡一鬆,他抬頭一眼,就見王獻之見胡床再抬高了一點,“阿乞,你這麼抬這胡床筋骨會受傷的。”王獻之說道,“手裡的力氣可不是這麼練的。”
郗道茂松了一口氣,對王獻之說道:“獻之,你也快放下,小心一點。”
“我沒事。”王獻之輕輕的放下了胡床說道:“這胡床算什麼,比這個更重的我都提得起來。”
郗愔笑道:“阿渝你也太小看獻之了,他若是手臂沒力量,怎麼寫字呢?就如你的字雖然漂亮,可終究少了幾分力度,正是手裡力氣不夠的緣故。”
郗道茂聞言有些懊惱的咬了咬下唇,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公平,男性總比女性佔了更多的優勢,就拿練字來說,一般來說女子的腕力總是比較弱的,而且練字時常需要長時間的站立,女性往往沒有足夠的體力來維持。
“阿渝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傅氏將郗道茂摟到懷裡,白了郗愔一眼,“難道你要阿渝像你們一樣,天天去拉弓射箭嗎?阿渝,別理你大伯,女孩子還是文靜一點好。”
“嗯。”郗道茂點點頭。
郗愔笑道:“阿渝這點年紀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腕力多寫就有了。”他回頭對王獻之說道:“獻之什麼時候回去?在這兒玩幾天再走吧。今天我們好好喝上幾杯。”
傅氏和郗道茂聽到郗愔的話,同時瞪大眼睛,王獻之道:“舅父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多喝酒了,我明天就要走了,還要幾天就要入太學讀書了,我得早點趕回去。”
郗愔聽了王獻之的話笑道,“我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喝上幾杯酒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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