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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俊美的臉頰。而他,竟然唇畔含笑輕輕的閉上眼睛。
我的心,碎了。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雙腳說什麼也不肯聽大腦的指揮,就這樣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著我最不想看的一幕。
容城滕衣五指靜靜的貼在即墨夜非的臉上,瞬間淚眼朦朧,喉嚨泛著酸澀的液體,沙啞的呢喃。“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
即墨夜非唇畔仍舊是若有似無的弧度,閉起的眼簾不受控制的輕顫,似在故意隱去淚水。半晌,才回答。“不怪你。你有你的迫不得已,我有我的選擇。若說錯,錯的只是時間。是同樣的時間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才讓我們錯過彼此,走到今日。水娘,不怪你,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水……水娘?明知道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的關係,他喚她*間的稱呼一點都沒有錯。
卻怎樣都壓抑不住自己痠痛難過的心。
更令我奇怪的則是,容城滕衣根本與水這個字無關啊!即墨夜非,為什麼要叫她水娘?
容城的秘密
即墨夜非的一句不怪,容城滕衣再怎麼控制都忍不住潸然淚下。大滴大滴淚水宛如大開的水龍頭一般,順著她白嫩的臉頰不停的滑落。
擁抱,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發生在兩人身上。看著即墨夜非抱緊容城滕衣,去了刻意嫵媚的俊臉那般蒼白,同樣是動情的淚水。
我的心,痛得已經開始麻木。
良久,兩個人才止了落淚,仍舊緊緊擁抱著彼此,容城滕衣說。“小非,我全部的愛都給了你。但……正君的位置……”
即墨夜非聽了她的話一怔,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不說話。那其內的複雜,是因為容城滕衣已經另娶他人了吧?我和容城滕衣都是這樣解讀他此刻的眼神。
現在的我是半心痛半開心,不得不承認,其內還有幸災樂禍,我覺得即墨夜非肯定會因此而拒絕容城滕衣。畢竟,他們是從小就在一起的戀人,如今容城滕衣不守諾言,已經另娶他人,即墨夜非生氣是理所應當的。
容城滕衣則是完全慌了,將即墨夜非身體扶正,對上他深紫色的眼眸急急解釋。“小非,你要相信我,我從沒有忘記過自己的誓言,一直深愛的都是你,娶古楷昊是迫不得已。至今、至今我都未與他圓房。除了正君的位置,我什麼都沒有給你,也可以向你保證,今生都不會與他有夫妻之實,我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你……能原諒我嗎?”
即墨夜非眼神猶豫的看著容城滕衣,久久不能說話。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不僅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去,再出現之時已娶正夫更是萬般愧疚。可是,小非,我的家境怎樣你最瞭解,二姨和姨丈對我的期盼你也清楚。這次若我不能榜上有名,將淪落到什麼也沒有,她們不會再支援我考下一個三年。小非,無論我做了什麼,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好的未來,可以有自己的能力,為你也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不再受人欺凌。你,能體會我的心嗎?”說著,容城滕衣抓起即墨夜非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
即墨夜非的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迅速抽回之時臉頰明顯見紅暈。似乎是這樣的接觸喚回他的理智,他低著頭終於應聲。“你的處境我當然知道。我沉默並不是因為怪你另娶他人,只是有很多事情太突然,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容城滕衣臉上還掛著淚,唇畔卻浮現笑意,急切的再次拉住即墨夜非的手,問。“這麼說,你肯原諒我?太好了!我這就去安排日子,儀式絕對不會比正君的差。你放心吧!”
即墨夜非俊顏微紅看向容城滕衣,確是搖搖頭。“本就沒有怪你,又何來原諒之說呢?只是,我現在仍舊是戴罪之身,談其他的尚早。一切,還是等離開這裡再說吧。”
這,是變相的拒絕吧?
明明知道,容城滕衣是即墨夜非一直期盼的幸福。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看到她們相依相偎。我知道自己偷聽的行為已經很卑鄙,再生出這樣的想法更是不對,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這樣想。
這次,換容城滕衣自信的笑容,她拉著即墨夜非的手擲地有聲的保證。“替罪羊不是現成就有嗎?只要抓了柯夢琪,不僅可以為你脫罪,還可以替爺爺報仇。這樣一舉兩得的事兒,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小非,你放心,三日之內,我絕對會還你清白。七日之後,我定會風光迎你進門。有難我們同當過,現在有福我們也會同享。”
即墨夜非皺著眉頭看向容城滕衣,那陌生的眼神仿若從來都不認識她一般。“水娘,你變了。”
容城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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