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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就是一走狗。連審都沒審直接就給即墨夜非兩罪並一罪,一句話不容他說,直接就要上大刑屈打成招。
我急的剛想喊不公平,即墨夜非卻突然抬頭說話。
“夜非……不招。”四個字,一點都不見懼色。每個音都說的字正腔圓,這個好聽呀!再轉頭看他,丫的!居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對容城滕衣唇畔含笑眨眼睛,這都什麼時候啦?他以為美男計對誰都有用嗎?
再看容城滕衣,仍舊是緊皺眉頭的樣子。可是……可是……可是我怎麼從她清凌凌的眸子裡看到一絲水光呢?這什麼情況啊?
容城滕衣小小的咬了一下自己顫抖的唇角,一直處於怔愣的狀態看著即墨夜非,根本也不是被美男迷暈的跡象啊!
“夫人!夫人!”師爺也發現容城滕衣的不對勁兒,以為她是才接案子有些搞不清楚,小聲說。“下跪的是郡城酒館投毒案的重犯,侯爺的意思,雖然上一次的酒館害人案不是他所為,這次卻是證據確鑿。兩罪並罰,此人需判斬立決。”
容城滕衣一直盯著即墨夜非,沒有對師爺的話做一句評價,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久久的凝視之後,卻是問。“即墨夜非,本郡新官上任,但並不好欺,亦不想獨斷。你有何冤屈速速報來,本郡現下給你一個申冤的機會。”
呃?咋變得這麼快呢?即墨夜非的美男計升級了?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能迷惑人的心智?令容城滕衣自打嘴巴,完全忘記上一句自己說的是什麼?
同樣錯愕的,當然還有她身後的師爺。
即墨夜非卻是預料之中的抿唇而笑,認認真真的開口。“郡守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雖然毒死人的紅燒魚是草民所做,但是中途草民轉身洗手之時,紅燒魚被人掉包,所以才會從鯉魚變成昂貴的河豚。草民冤枉!還望大人明察!
即墨夜非說的頭頭是道,但是這種話屬於空口無憑,任誰也不能相信。可是,容城滕衣居然相信。
她看著即墨夜非深思一會兒,竟然說。“本案疑點重重、證據不足,將人犯收押!待證據找齊後重審,退堂。”
再一拍驚堂木就這樣宣告初審完結,衙門前是一片唏噓聲,容城滕衣就這樣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場案子。
得到命令後,衙役押著即墨夜非回死囚獄,他扭頭看向仍舊呆坐在高位眼神追隨他的容城滕衣,兩人眼神相對複雜無比,連我這個和他朝夕相處幾個月的人都不明白。最後,直到拐彎再也看不到的時候,這傢伙才良心發現看向我,俊顏之上竟然滿是輕鬆的笑意。
乖乖啊!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新郡守不是好人,她可是沈傲霜的親侄媳啊!根本不是他能迷暈,就沒事的!
我是一百個不放心,連酒館都沒回。一直呆在死囚獄的附近,直到半夜才又拿出沈逸仙的牌子進到死囚獄。之所以沒有選擇白天,實在是怕容城滕衣突審即墨夜非,如果撞見我拿著沈逸仙的牌子,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早早的打發獄卒,有太多疑問不能為第三個人所知曉,就這樣一個人輕輕的靠近關押即墨夜非的牢房,完全將獄卒欲言又止不好開口的樣子忽視。
離的近了,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趕忙掩了自己的氣息靠近。仔細一聽,竟然真是從即墨夜非的牢房傳來的,已經這個時辰,除了我還有誰能來這裡見他呢?
“沒想到,我們的重逢竟然會在公堂,以這樣特殊的身份相見。”是即墨夜非的聲音,輕挑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他和容城滕衣,原來就認識?
“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夜非,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容城滕衣責怪的話語裡透著擔憂,更多的則是*溺。
即墨夜非千嬌百媚一笑,根本沒顧及什麼男女有別,就那樣斜斜的半躺在鋪著厚厚錦被的*榻上。呃?錦被?*榻?在什麼地方混都要有自己人罩著啊!在死囚獄能睡上錦被*榻的人,全郡城幾百年八成也就即墨夜非一人吧!
想到這裡,心底酸酸的。此人是誰還需要猜嗎?錦盒的主人歸來了!而且是衣錦還鄉,做上本地的郡守,還是即墨夜非這個時刻最需要的位置。這是好事,我應該笑才對。
“一別三年,你過的好嗎?”容城滕衣或許比我更加了解即墨夜非,輕輕嘆一口氣,坐到即墨夜非身側,柔聲問。
即墨夜非眨了眨圓圓似貓兒一般的眼睛,笑著答。“好不好,你不都看到了嗎?”
容城滕衣這下更是愁眉深鎖,緩緩抬起仍舊穿著明藍色公服的胳膊。在我的注視下,五指慢慢覆上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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