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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也就罷了,竟把這口鳥氣發洩在我身上,這,不也太差勁了麼?”
太叔上君道:“混你的帳!”
這時,一直站在太叔上君身後未曾開過口的那兩個“皇鼎堡”人物緩緩走向太叔上君—旁,“雕花笛子”公冶羊首先瞄了衛浪雲一眼,冷冷的道:“瓢把子,這眼前的一位,大約就是自閣下嚴密監禁中逃脫的‘銀雷’衛浪雲了?”
—聽人家話中有話,且帶著三分譏誚,太叔上君不由氣往上湧,但是,他卻無法辯白,因為事實上正是如此,衛浪雲可不是在他“嚴密監禁中逃脫”的麼?
忍住氣,太叔上君強笑道:“公冶兄,這全是兄弟我的疏忽,不錯,此人正是衛浪雲!”
那旁陰陽怪氣的睨著衛浪雲,公冶羊陰森森的道:“姓衛的,你刁也耍了,狂也賣了,如今是你自行束手就縛呢,抑或煩要我們侍候你!”
衛浪雲哧哧一笑,道:“公冶羊,你這頭老畜生,說大話可當心閃了舌頭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衛大少就這麼聽嚇唬麼?”
一抹驚異之色極快閃過公冶羊的面孔,他凝視著衛浪雲,好一陣,才冷闆闆的道:“你見過我?”
笑笑,衛浪雲道,“你是大名鼎鼎的‘雕花笛子’。”
哼了哼,公冶羊道:“少說廢話,衛浪雲,你以為就憑你這兩下子,便能定然脫出我們的層層包圍?”
眨眨眼,衛浪雲:“頗想一試。”
—聲刺耳的嗷嗷怪笑來自“黑龍”俞戎口中,他那條經過左眼正中的疤痕映著紅光,語調粗厲的道:“衛浪雲,我們知道你們‘勿回島’的包打聽多,狗腿子不少,你便是探悉本堡一點虛實,也不見得就有什麼大不了,這並不能改變你今天的厄運,絲毫不能改變!”
古怪的看著俞戎,衛浪雲道:“姓俞的,別光站著說話,你也可以試試,同樣的,我更不聽你唬,即使你的尊容原是很唬人的!”
不怒反笑,俞戎道:“你生張汙穢的利嘴!”
衛浪雲慢吞吞的道:“你卻生了—張邪惡的醜臉!”
緩緩朝前踏進半步,俞戎道:“既然你有這麼大的膽量諷刺我,衛浪雲,你也有膽量不逃跑在這裡與我們一拼麼?”
豁然笑了,衛浪雲道:“我們?你是指要我一個人面對你們這一群?”
俞戎冷峻的道:“莫不成你還有另外的解釋?”
露齒笑了,衛浪雲道:“你們‘皇鼎堡’耍不要臉耍成習慣了,以至連什麼叫羞恥也全忘了,竟就這麼—本正經的公開宣稱欲以多凌寡,用群毆對付一個人?嘖嘖嘖,這種丟人的話虧你們也說得出口!”
“黑龍”俞戎面不改色,硬繃繃的道:“對付你這一類的角色,姓衛的,就不必談到江湖規矩,一切全以拿下你為目標,可使任何手段,而你也不要天真到以為激我們兩句我們就會改變方法,這是不可能的,你準備著吧,我們渴望見識番衛少主的絕世功力!”
眼珠子一轉,衛浪雲道:“我的兒,你以為我這身功夫是假的麼?”
“雕花笛子”公治羊突然道:“俞殿主,先將這廝拿下再說,少和他鬥口,這小子的—張臭嘴是沒有什麼騷話說不出來的!”
舔舔唇,衛浪雲不慍不火的道:“老畜生,你莫非以為你那張尊口放的全是些香屁?”
怒吼一聲,太叔上君道:“小王八羔子,我看你還能神氣多久!”
冷冷一笑,俞戎道:“姓衛的,你如果是條男子漢,便不興腳底板抹油,放下膽子來我們正式戰上一常”搖搖頭,衛浪雲笑哼哼的道,“不,我不和你們打!”
對方的人誰也沒料到大名鼎鼎的“銀雷”,竟會突然冒出這麼句話來,大家在—怔之下,太叔上君怪叫道:“你他奶奶耍孬種?”
俞戌也不屑的道:“‘勿回島’的少主竟就是這麼窩囊廢!姓衛的,我實在懷疑你這偌大的名聲是如何掙來的!”
衛浪雲不動肝火的道:“耍耍騙騙便得來了哪!”
俞戎突然厲烈的道,“姓衛的,只有女人才不敢拼戰,你自己承認是女人麼?”
聳聳肩,衛浪雲皮笑肉不動的道:“老實說,還真是恨不得生為女兒之身呢,我若是個女人倒又好,至少你們在女人面前耍不出這種不要臉法來!”
“鐵血會”與“皇鼎堡”這邊的人,就是害怕衛浪雲不肯留下來硬拼,這才眾口相激,希望能使衛浪雲在氣憤之下不顧一切和他們纏鬥,而他們便可以仗著人多勢大予以包圍齊攻,但是,哪知衛浪雲竟“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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