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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狐忙道:“是,瓢把子。”
悠閒了好久的衛浪雲這時又說起了風涼話:“唉,何苦,這又是何苦來呢:自家人嘛,吵吵鬧鬧,已是不雅,竟然還弄得險險乎動上了手,這未免太傷和氣,太煞風景了,何況旁邊尚有外賓站著,這不免顯得洋相出足?”
太叔上君也道:“你給我閉上那張鳥嘴!”
衛浪雲一笑道:“我不是你的手下,少向我斜眉瞪眼!”
喉頭咕嚕—聲,太叔上君想再說什麼,樹叢雜草間人影一閃,一個瘦長漢子也已出現,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奔到太叔上君面前,單膝一點又起,語音急促的道:“稟瓢把子,方才小的也已奉命回去召人搜查所有房間的通風管子,結果發現全部完好無缺,只有—一”幾十雙目光俱皆緊張的注視著這個—身緊衣的瘦長漢子,每個人心裡全急急著,他們正在猜測到底是誰出了紕漏!
神色極其難堪的哼了—聲,太叔上君咆哮道:“說話就說話,用不著吞吞吐吐,只有什麼?”
那瘦長漢子目不斜視,有些惶恐的道:“只有……呃,只有‘鐵忠壇’徐修雙房中的通風管遭到損壞,管裡和管口兩道鐵柵欄與—重鋼刀全吃鋸斷,管帽亦被損毀,像是……像是有人從裡頭爬出的樣子……”—聲嘶喉啞的淒厲長叫起來,徐修雙—雙眼珠凸突,渾身抖索,面上全變了顏色,他不似人聲般號吼:“這是陰謀……是陷害……好惡毒的卑鄙手段礙…”呆了一下,太叔上君嚴酷的問道:“蔡升,你這是實話麼?”
叫蔡升的瘦長漢子立即“撲通”跪下,誠惶誠恐,指天盟誓的道:“回瓢把子,此等重大之事,小的怎敢有一字虛言欺瞞?如若瓢把子尚有疑竇,可以移駕親察,並請傳召堂口的其他有關弟兄垂詢,假設小的有—字不實,甘受家法最嚴厲之處置!”
呼吸粗重,神色冷森的站在那裡好—會,太叔上君才沉重的道:“但是……說不定這其中另有曲折,可能全是衛浪雲這小王八羔子在裡頭搞的花巧……”—邊的“妖駝子”卜敬之冷道:“瓢把子,是不是另有花巧目前尚不知道,但有一點卻可以確定,諒是徐修雙嫌疑深重!”
太叔上君不耐的道:“你的意思怎麼樣?”
卜敬之平板的道:“先押回去交由掌法審訊,再行裁奪!”
為難的搓著手,太叔上君道:“這……似乎不大好吧?徐修雙身為壇主,且罪名未定,若是貿然扣押交給掌法,萬一他是冤枉,不就太也受委屈了麼?”
冷冷的,卜敬之道:“寧枉毋縱!”
太叔上君不由臉色也沉了一沉,緩緩的道:“這未免太嚴厲了吧?”
卜敬之迅快的道:“稟瓢把子,徐修雙方才親口說過,他也已查視過住房及通風管子,但卻未曾發覺異處,事實上,毛病便正是發生在其中,只由這一樁,瓢把子,恐怕就值探討—番了,一個沒有做過虧心事的人又何苦隱瞞什麼?”
此刻,徐修雙不禁氣急敗壞的大叫:“瓢把子,請相信我,這全是冤枉的……”猛—揮手,太叔上君急燥的道:“冒狐,你帶徐修雙暫時回去,一切等我親自處斷,這件事目前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再提!”
“幽靈劍”冒狐答應一聲,過去向徐修雙點了點頭,於是,這位俊俏秀逸的“鐵血會”“鐵忠壇”壇主,便只有悽苦的黯然一笑,垂下頭,默默跟著冒狐去了。
當然,這一幕“鐵血會”的“窩裡反”鬧劇雖說第一個回合是“妖駝子”卜敬之這邊佔了上風,但他們心裡也自有數,這個“上風”佔得頗為艱險不說,恐怕還開罪了他們的瓢把子,方才,太叔上君只有諭令身為“大掌法”的冒狐“帶”徐修雙回去,而並非是說“押”他回去,這一字之差異,骨子裡卻大有文章,顯而易見太叔上君對這件事如此發展是十分不以為然的,更明確的說,他有意偏袒徐修雙,因此將來是個怎麼樣的結果,眼前是任誰也不敢預料的……衛浪雲現在可是也樂到心底了,他一手導演的這出戏如今可以說全依照他的盼望成功了,他不管“鐵血會”方面對這件事將要採取什麼尹段處置,更不理會他們是否因此而更形分裂仇視,他只要求敵人自相殘殺,互為傾軋,使力量削弱,人心傍徨,這,就夠了。?
雙目噴火似的血紅,太叔上君,盯著衛浪雲,臉上肌肉抽動著,他咬牙切齒的道:“不管你這挑撥有無事實,小王八羔子,你卻總是挑撥了,今天擒住你,你就須要嘗試一下‘鐵血會’的厲害……”嘴裡“嘖了”聲,衛浪雲道:“老小子,你還真是恩將仇報呢,我好心好意指出你們其中的奸逆來,你便是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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