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喬直直的盯著她,“你哭的樣子好可愛……”
“你怎麼這麼沒正經啊!”韓夕顏氣的直捶他胸口,不想扯到傷口,痛的她臉色頓時慘白,幾欲昏厥。安之喬慌忙攙起她,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待她趴好便道:“我去叫大夫,你躺好別亂動。”
“小喬。”韓夕顏輕喚,“到底為什麼爹爹如此反對我和他來往?”她實在不解。
安之喬替她蓋上薄毯,“你覺得他對你是真心的麼?”
韓夕顏回想起李軒毓清冷的眼眸,溫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臉頰,那低低的一句“我喜歡你”,她咬住下唇不作聲。
“或者你是真心喜歡他麼?”
“並不是……”這次她倒有答案,韓夕顏心裡很清楚,一來她太明白自己的斤兩,以李軒毓的外貌,為人,家事,能引來多少狂蜂浪蝶,他對自己的新鮮感又能持續多久,如此讓人沒有安全感的數學題,她都不屑於去計算。二來她連人都不準備留在這裡,當然更不可能把心留在這裡了。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喜歡別人對她的私生活橫加干涉。
安之喬無奈了,“你都不喜歡他又何必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的爹爹翻臉。”
韓夕顏埋頭不語。
“他雖打了你,也是不希望你被人欺騙利用。”安之喬將從韓梓慎處聽來的事情一五一十講與夕顏聽,“相爺愛惜你更勝過自己的仕途,他決計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他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都說是為她好,但怎樣才算是過的好她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韓夕顏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她自然有決定自己人生的權力,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剝奪的。她轉移話題,“你幫我去看看奉儀吧,她好像被爹爹罰了。”
安之喬知道她的性子,忍不住又多說兩句“你有時太過倔強,我不希望你傷到自己。”見她依舊沉默以對,只得悻悻離開。
找了幾瓶跌打藥酒,來到悅閒堂。安之喬邁步而入,只見韓梓慎已經先他一步,他忙收回腳,**一笑,看來佳人自有君子垂憐,他是白跑這一趟了。
悅閒堂內
秦奉儀雙手環胸,一派輕鬆模樣,反而韓梓慎心急如焚,昨晚父親發現夕顏不見了,便罰奉儀一直跪到方才,整整四個時辰。他一個大男人站著尚且疲累,更何況是她。他心焦至極,不想奉儀竟說什麼也不肯讓他上藥,兩人就這麼僵持到現在。
“你不上藥傷怎麼好的起來。”韓梓慎氣結。
秦奉儀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少爺,我不是不上藥,我是不想讓你給我上藥,又不是什麼重傷,我自個來就行了。”
韓梓慎少有這麼堅持,“你那傷口需要包紮,你現下腿也不能動,我來便是。”
秦奉儀雖是江湖兒女也知男女有別,調笑他道:“你看了我的身子,可是要對我負責的。”
韓梓慎被她說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低聲道:“我做的事情,我自會負責。”說完小心捲起她的褲腿,一邊仔細上藥一邊柔聲問,“疼嗎?”
秦奉儀此時正忡愣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韓梓慎細細與她包紮好,低低的說了一句,“父親要我娶戶部尚書的女兒。”
簡短的幾個字,卻讓秦奉儀覺著好似心臟猛地被人掏出一般,她不知道除了沉默還能給出什麼回應,良久,她才緩緩開口,“你對我說這做什麼?”
“你可願意……”
“我不願意。”
韓梓慎抬頭迎上她的雙眼,奉儀英氣的眉眼間多了幾分苦澀,卻仍昂首道:“感情是不能與他人分享的。”這是她的底線,這點驕傲,縱是到死也要跟她到墳墓裡。
韓梓慎苦笑,他便是愛上了她這份傲骨,只是生於宦門,他有太多的責任與包袱,命運又豈能由自己左右,如若不然,又怎會躲她這些年。
“你非娶她不可?”秦奉儀話剛出口,都覺著自己可笑,她自然知道他的苦楚,為家族榮譽犧牲個人還是為愛拋下一切對韓梓慎來說永遠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題。
韓梓慎揚起嘴角,握住她的柔荑,“我願一試。”
秦奉儀怔住,她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得此答案,她痴心等候的四年時光,只為這四字,即使是痛是累也值得了,好似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到嘴邊卻只化作哽咽的一個‘好’字。
“傻丫頭。”韓梓慎輕輕攬她入懷,愧然道:“先前是我太過懦弱,白白誤你這些年。”奉儀仰頭看他,見他面泛紅暈不禁輕笑,韓梓慎接著說,“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盡力去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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