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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還打在剛才的位子,這次她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有倒下去,任由他一板又一板的抽打著自己,韓庭忠一邊打一邊恨鐵不成鋼道:“你母親潔身自好玉潔冰清,怎麼會生的你如此?!你叫老夫日後有何顏面去見她?!”韓梓慎見她臉色慘白幾欲昏厥,不顧一切的衝上去阻攔,“父親!顏兒已經知錯了!你若再責打她梅姨在天有靈也會心疼自己的女兒啊!“
韓庭忠聞言大慟,蒼老的身軀晃了晃,跌坐在椅中,大夫人忙撫他胸口為他順氣,小聲寬慰了幾句,他擺擺手,“你們都出去,老夫有話要同顏兒說。”
大夫人率先帶著女兒們離開,韓梓慎猶豫片刻,知道自己無法忤逆父親,還是扶起秦奉儀出去。
片刻,屋內只剩父女二人。
韓夕顏跪坐在地動彈不得,肩背火辣辣的疼。韓庭忠如此愛護小女兒,此時痛在他心更甚百倍。
“顏兒,爹爹要你發誓,今生再不與他來往。”
韓夕顏不作聲響,在她看來,這只是封建老思想宣揚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在21世紀長大的她自然認為自己有選擇的權利,初中時談戀愛還被爸爸狠揍過,這不過是又一個父母企圖扼殺在搖籃中的早戀萌芽。
韓庭忠在官場打滾多年,察言觀色是他生存的基本條件,女兒不以為然的表情自然逃不出他的眼睛,
“你發誓!”
“爹爹,我和李軒毓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只當他是朋友並沒有他念,為何連我們來往都不允許?”
“你!”韓庭忠猛地站起身,韓夕顏無畏的看著他的眼睛,平靜的說:“夜不歸宿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懲罰,但交朋友是我的自由,我不會聽任他人擺佈。”
韓庭忠聽她辯完,一掀衣角,威名赫赫的天?墜?邑┫啵?屑?畲笱?浚?儔<嫣?猶?擔??14黃反笤本駝餉垂蛟諏撕?p彰媲啊4絲趟?皇且晃煥細福????男腋k?覆幌6磺小?p》 韓夕顏大驚,忍痛扶住他,“爹爹!你這是做什麼!”剛剛強忍住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她心中早已視韓庭忠為父親,對他的責罵自是理所當然的承受,此時此刻,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韓庭忠哀聲求到,“顏兒,就當爹爹求你,勿要再與他來往,他不適合你。爹爹這一生只愛過你娘一個女人,她臨終前最掛心的便是你的幸福。你若是跟了那人,我生不能與你娘偕老,死了到陰間也無顏再見你娘啊!”
他說的情真意切,字字哀慟,韓夕顏哭紅了眼眶,她實在不明白為何與李軒毓來往是如此十惡不赦的大罪,只勉強答應道,“爹爹先起來,我不與他再來往便是。”
韓庭忠抓住她的手,“我要你起誓,若是再與他見面,我和你哥哥便會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
韓夕顏哭著拼命搖頭,“不要不要!這麼可怕的誓我才不會發!你明知你與哥哥是我最在乎的人,要我以此起誓我死也做不到!”
韓庭忠頹然收手,他最不願看到的便是女兒傷心,只是長痛不如短痛,他不得不這麼做。他站起身來,整整衣冠,冷聲到,“今日家祭你不必去了,呆在房裡好好反省,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踏出春暖閣一步。”說完大步邁出房門。
才到門口,便看到安之喬在外徘徊,他聽到信便趕來,無奈是別人的家事不便插手,只能站在這裡乾著急。見到韓庭忠,也不失儀,忙上前行禮,“老師,小顏……”
韓庭忠打斷他,“你很擔心她?”
安之喬被問的不知所措,索性垂頭不語。
韓庭忠拍拍他肩膀,“老夫一生從未看錯人,顏兒交給你我很放心,你進去看看她吧。”
安之喬知道這誤會一時半會是解釋不清了,他心下還惦記著夕顏,也不多說,行了禮便匆匆進去,遠遠便看到屋內一片狼藉,韓夕顏坐在地上嗚嗚哭著,淺色的紗衣上滲出斑斑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心頭一窒,走到韓夕顏面前,半跪下來,想抱起她卻不知從何著力,只得輕聲喚道,“小顏,我扶你去床上躺著。”
韓夕顏本是小聲抽泣,聽到他的聲音如此親切熟悉,這個陌生世界中她最信任依靠的朋友,不禁情緒失控,鑽進他懷中放聲大哭,兩年多了,她所有的恐懼不安,寂寞委屈,好似今日都要宣洩出來一般。安之喬輕撫她柔順的秀髮,安慰的話竟一句說不出,半晌,只道“右相是為你好,你以後不要再見他了。”
韓夕顏抬起紅通通的眼睛,委屈道,“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怎麼能不幫我呢!”
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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