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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顫。
老侏儒手中的短槍竟與子竹胸前所插的短槍一般無二!
鐵杵也已認出老侏儒手中的短槍正是殺害子竹的兇器,暴吼道:“老混蛋,是不是你殺了子竹?”老侏儒問:“誰是子竹?”辜獨冷聲道:“‘安遠鏢局’的鏢師!”
老侏儒皺著眉問:“無名之輩,提他作甚?”辜獨亮出鐵棍,道:“‘安遠鏢局’內的兩男一女都是你殺的?”老侏儒不屑的道:“不堪一擊!”反問道:“三個狗屁鏢師,死了也就死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辜獨立時眼圈發紅,鼻子發酸,哽咽道:“玲瓏是我妻子,他肚子裡還有我未出世的孩子!”鼻子雖然發酸,可他的手卻並不痠軟,風馳電掣般攻出一棍,直插老侏儒的左肋。
鐵杵的拳頭也已經砸落,奔得是老侏儒的鼻樑。
老侏儒對著辜獨甩手射出短槍,再一貓腰,竟由鐵杵的胯下鑽了過去。
一聲脆響,短槍與辜獨的鐵棍迎頭相撞。鐵棍中空,短槍竟攜帶著勁力擠入鐵棍之內,鐵棍立時長了三尺。
老侏儒已經跑到房頂東角,正滿臉哀苦之色,盯著左手的食指。他的食指上套著一隻細小的指套,指套前端有如蠍尾,成彎鉤狀。此刻,彎鉤已經變形,壓在蠍尾上。
辜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左右手分別握住槍、棍,雙臂猛開,“嘭……”的一聲,槍、棍已然分離。
鐵杵也逼向老侏儒,可他僅僅行出三步,突然覺得胯下微有麻木之感,探下手,胡亂抓撓幾下,並未放在心上。豈知抓撓過後麻木之感竟逐漸擴張,再又前進三步,整條腿已經因為麻木而全無知覺。
辜獨察覺到鐵杵行進有異,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腿上。鐵杵俯身看向胯下,但見右側大腿根部有芝麻粒大的一個小洞,洞內可見一滴黑色的血珠。
“這個老混……”“蛋”字還未出口,鐵杵已經渾身麻木,再也無法控制平衡,身軀前傾,腦門頂在屋脊上。整個人成倒“V”形,定在那裡。
辜獨左手猛抖,將分離的短槍射向老侏儒,腳下急轉,搶到鐵杵身旁,勾手將他翻過身來。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鐵杵的臉以及裸露在外的面板都已經變成黑紫色,而黑紫的面板間還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湛藍之氣四下游動。
老侏儒閃過短槍,“嘿嘿”一笑,道:“不用看,這娃娃已經無藥可救!”辜獨手指疾動,封住鐵杵周身大穴,轉向老侏儒,伸出手去,咬牙切齒的道:“交出解藥,道出主使之人,本少爺可以饒你不死!”
辜獨從不曾謊言欺人,可這一次他卻違背了自己的道義,即便老侏儒肯交出解藥,道出主使之人,辜獨一樣不會放過他。
老侏儒耷拉著眼皮看來,抻長音調道:“解藥……沒有!主使之人……不能說!你可以饒老夫不死,但老夫已經收下僱主白花花的銀子,卻是不能留你性命!”
辜獨臉上泛起殘酷的冷笑,渾身上下被一股煞氣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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