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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有些訝然,“你這是怎麼了?幾天不見怎麼說這麼奇怪的話了?”
郭盛搖頭笑笑,“整個京城都說我郭盛是紈絝子弟,對不起爹爹期望,過去我從不覺得迷茫,現在卻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草包,以後該如何……”
“小盛,我從未覺得你哪裡不好。”譚溪目光一凜,正色道,“你雖然這兩年有些胡鬧,可我知道你並未做過真正錯事。”
說到這譚溪又輕嘆一聲,“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郭盛一笑,又是一杯飲下,“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值得他這樣的人視我為朋友。”
譚溪眼裡的眸光更深邃了,輕聲道:“你的好,不需要別人懂。”
郭盛咧咧嘴什麼也沒說,譚溪看他的臉色發紅,就知道這傢伙又是醉了,輕嘆道:“明明酒量淺,偏喝這麼多。”
“怎麼才能忘了前事?”郭盛眼神迷離,手指沒力地拉著他的衣角,眼圈發紅。
譚溪看他這個樣子也是心如刀割,聲音也哽塞了,“我也想你忘了,可你忘了他,你就不是你了。你現在這樣讓我怎麼辦?如果可以,我寧可他活過來。”
譚溪這天回宮又是很晚,皇帝看在眼裡,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默默地開始考慮太子之位要不要換個人。
郭盛一直都是風風火火的,從來沒有過沉穩的感覺,就連微醉回府也是直接踹門。他本能地回了自己屋,剛回屋又想起自己跟宇文夏說晚上找他,便問管家,“他睡下了沒?”
“還沒有。”
郭盛冷哼一聲,出了院子邊走便問:“他有沒有亂跑?”
“他一直在屋裡,連門都沒有出過。”
“哦?”郭盛這麼一聽,已經到了門口,心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他也沒做錯什麼。
屋內的人剛見到他有些詫異,彷彿他的出現是不應該似的。
還沒等郭盛做出什麼反應,宇文夏便抿嘴笑道:“怎麼又喝酒了?小心傷肝。”
“沒多少。”郭盛不在乎地一擺手,在他旁邊坐下,看著他不語。
宇文夏也沒再多話,又把目光落回書上,他容貌好看,再加上一股書卷氣,微弱的燭火映得他出塵面容,郭盛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過了好久,宇文夏的書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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