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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你連禮數都忘了?”
“我是懂禮數。”宇文夏慢慢地開口,黑漆漆的眼睛直盯著這兩人,接著道,“可對待你們這對姦夫□□不需要禮數。”
“宇文夏,你以為大王真的信任你到任你空口白說了嗎?”代華洛一見到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就討厭得很。
宇文夏仍然是面表情地盯著這兩個人,輕嘆了一聲,“不是我要你們死,而是你們逼我的。”
他這話說的狂妄,蝶衣才要爭辯,卻見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後,屏障後面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南蠻王,如果只是他,她當場用毒蠱下狠手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可當她看清另一個的時候一切的生機都沒了,這是一個面無表情盯著她的武神,那眼神卻像是自己已經死了千遍萬遍了。
郭盛甚至連槍都沒用,直接抽出腰刀和代華洛對招,那神態動作遊刃有餘,彷彿勝券在握,卻也沒有半點鬆懈,讓人找不到任何會輸的理由。
他眼裡狠戾閃過,幾道白光在代華洛手腳劃過,收刀入鞘,甚至未沾一滴鮮血,望向代華洛的已經是如同望向桌椅一樣。
“把他身上的蟲子都給我解了,我饒你一命。”
郭盛這句話是對著蝶衣說的,蝶衣目光緊盯著代華洛,卻看到他下一秒手腕腳腕流出血來,筋脈被盡數挑斷,做的乾淨利落。
她又驚又恨,滿是恨意地盯著郭盛,“有本事就殺了我,你的宇文夏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讓你解了!”郭盛的眼睛突然迸出兇光,紅的滴血。
“哈哈哈哈,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你想讓我解了?”蝶衣張狂地大笑,“那就跪下來求我啊!”
郭盛冷哼,他不像宇文夏,除了父親和師父他沒拜過誰,可是為了他,俯身一拜又何妨。
郭盛手邊彎刀一扔,便要屈膝,卻看到蝶衣的嘴角突然滲出血來,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她身後的宇文夏面無表情地抽出匕首,這一幕讓郭盛又想到了他殺死宇文憂時的表情,既是無奈又是駭人,這次卻是沒有一點後悔。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是嘲諷,卻又不屑,“他是你能辱了的嗎?”
因為怕辱了他,殺了唯一能解他身上蟲的人。
郭盛痛苦地閉眼,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六章:是否有神明在天
第三十六章:是否有神明在天
——宇文夏:有毒無解也自嘲,問情哪是朝暮間?
王子代華洛因為謀反被壓入大牢,蝶衣被賜死,這場謀反被悄無聲息地扼殺在了搖籃裡。
宇文夏對郭盛說話的同時早就把計劃寫在他手心,他早知道自己身上佈滿了蝶衣下的蟲子。遊獵也是他一個人和替身前去的,南蠻王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他們的事情,他從頭聽到了尾。
南蠻王當然不忍心殺死自己的兒子,只是把他關押了起來。至於蝶衣的屍體,也只是草草的葬了,他們之間的事對外噤口不言,就當是母親帶著兒子起了異心。
而第一護駕功臣,宇文夏此時卻在郭盛身邊語氣焦急地認錯,“小盛,你別生氣,我的身體自己有數,她奈何不了我。”
“奈何不了你?那你現在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郭盛語氣不是憤怒,只是痛苦和惶然,“宇文夏,你真的贏了,你厲害,你讓我怕成這樣。”
“小盛……”宇文夏失措地拉著他的手,垂眸道,“蝶衣我瞭解,她不會給我解了身上的蟲,哪怕你真的跪了她也不會。”
“我就是受辱,能有你的命重要嗎?你怎麼總這樣,你讓我怎麼辦。”郭盛輕嘆一聲,又道,“你現在跟我回南部。”
宇文夏先是本能地點頭,又是猶豫了一下,“可是大王……”
“我說跟我回去。”郭盛不容置疑地說,“他從沒厚待過你,你也不欠他的。以後你想起來只會痛恨他利用你,絕不會有半點感激。”
宇文夏咬唇不語,似乎在掙扎,最終抗不住內心想聽他話的聲音,柔聲道:“我可不可以向大王辭行?”
郭盛理都沒理他,直接起身捏起拇指和食指,發出一聲哨響,一陣塵土瀰漫,停在他們面前的駿馬一身火紅,毛色整齊,姿態高傲,看起來和他們兩個一樣的囂張。
郭盛上馬一把把他拉了上來,聲音斬釘截鐵,“不可以,我們這就走。你什麼都不需要帶,只要跟著我就夠了。”
宇文夏被他鉗在懷裡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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