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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生聲音恭敬,宇文夏嘴角揚起冷笑,“想死就直說。”
“屬下是出自真心的。”佩生誠懇地換了個話題,“主子願意聽南王那邊的訊息了嗎?”
“說吧。”宇文夏還是一臉毫不在意,沒有一點關心的樣子。
“主子,柳姑娘隻身去了南部,有她的推波助瀾,事情發展得更猛烈了。而在她走前也向各處放出了聞墮星將軍被宇文憂所害慘死的訊息。”
宇文夏頷首,“柳兒還是和過去一樣急功近利,陛下又是作何反應?”
“陛下迫於輿論,向南王要一個解釋。”
“父親必定是不捨懲辦大哥的。”宇文夏唇角詭異地勾著,“不出七日,陛下一定壓兵父親邊境,不足半月,定會有人求我回去。”
“主子,屬下一直在求您回去。”
“是麼?我怎麼沒發覺?”宇文夏滿臉訝然,不像是裝的,“這幾日我且去一趟千澗鎮見見父兄。”
“主子何必急於一時?”
“小盛說的對,誰又能卜盡天意。”宇文夏目光柔和,勾唇輕嘆,“為人子女,也只能抓緊時間盡些孝道。”
“主子切莫這麼說,屬下定會護您周全!”
宇文夏身子突然僵了一下,聲音夾雜著痛楚,“上次的藥還有沒有了?”
“您已經吃完了嗎?主子,您真的不需要再看看大夫?”佩生聲音緊張而關切。
“大夫瞧了也沒用,反正就痛一陣。”宇文夏莞爾一笑,沒再說話,望向南方,眼裡躍著火光。
作為夏公子,他只圖一展抱負,現世安穩。
而作為宇文夏,他必須登上南王之位,與帝王並肩平分天下。
否則仍是殺身之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他說只有天知道
第十四章:他說只有天知道
——宇文夏:幾度浮沉終不捨,為你再歸來
郭盛所謂的事無非就是遣散自家院裡其他的小妾,然後找譚溪談談。
可是第一件事就面臨了很大的麻煩,小妾根本不想走。
香蘭:“小盛,說好了娶我們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郭盛:“……沒出爾反爾,只是又休了。”
香織:“小盛,做人不能過河拆橋,你這樣不厚道。”
郭盛:“……養著你們就厚道了?”
美美:“小盛,你看我們別無長處,離開後也沒法生計。”
郭盛當即令屬下取了些銀兩給她們,然後自家小妾們頭也不回地走了。
“……”
唉,還是宇文夏好。
郭盛也懶得理了,直接去了和譚溪常去的酒樓座位,點了杯茶坐了一會,譚溪果然來了。見了他也是有些心虛地一笑,“小盛,其實這件事是我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知道,倒是那個混蛋一直在騙我。”郭盛揮了揮手,叫人來上茶,動作向來就是紈絝不羈。
這人從來就粗心不體貼,想喝酒就逼著人陪他,不想喝也不問別人怎麼想。譚溪卻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賠笑把茶杯往旁邊一放道:“你也別太生氣,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實在不行打一頓就是了。”
郭盛點頭認同,“打過了,說來你們沒別的事還在騙我了吧?”
天呢,真的打了啊?宇文夏那小白臉怎麼抗他揍的?
譚溪本來想喝一口茶緩解情緒的,一下子又停住了,遲疑地問道:“你說的是哪一件?”
“呵,看來還有不少?”郭盛直接起身,心裡又開始煩亂,想著回去問他,但又覺得問不出什麼來,語氣更冷,“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譚溪見他生氣了,一下子慌了神,趕緊拉住他,誠懇道:“你別生氣,我都跟你說。”
他這次顯然沒以前那麼好哄,只是冷笑,“我是不聰明,柳兒只一眼就什麼都知道了,唯獨我一直矇在鼓裡。可這是憑什麼?”
譚溪最怕他生氣,趕緊拉他在旁邊坐下,在他耳邊低聲快速道:“他有個妹妹你認識的,他們是南王的義子,宇文夏手握南部兵權,可政事被宇文憂所握,他是逃離至此。聞將軍之死和宇文憂脫不了關係,父皇勒令南王交人,戰事一觸即發,他應該沒多久就要回南部了……”
郭盛又是猛地站了起來,小白臉不是窮書生?
譚溪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宇文夏果然沒跟他說這些事,心裡默默地慶幸還好自己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