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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又是溫聲笑道:“景先生終於醒了,這幾日一直昏迷可讓我們擔心極了。”
郭盛瞄了一眼宇文夏微微翹著的嘴角,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副“成了”的表情。他實在裝不下去,就拉了宇文夏告辭。
柳從秋莫名,趕緊把藥碗遞給景關,想要跟著走。景關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柳從秋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景先生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柳兒,是我害了你。”
柳從秋愕然,似乎是明白了,趕緊笑道:“說哪裡的話,都是同僚,算得了什麼。”
景關又盯著她還結著疤的臉,聲音更加沉重,“即使有所損傷,你依然是貌如天人。”
柳從秋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說,但也應和道:“這是自然,畢竟我娘就是個美人。景先生千萬別內疚,不是你的錯。”
……原來柳兒是想用誇張的話來掩飾自己的自卑,為了不讓我內疚嗎?這樣堅強善良的女孩上哪找?景關越發把她往好了想,又是一陣沉默,最後下定決心似的堅定道:“郭將軍若是要休你,我,我……”
“他要休我?!”柳從秋頭次這麼激動,驚訝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又坐下了,再次問了一遍,“真的嗎?他這麼說的?”
景關艱難地點了點頭,誠懇道:“你放心,我,我雖然只是個窮書生,可一定會對你不離不棄的。”
什麼?柳從秋又愣住了,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個解釋:因為郭盛說景關肯娶他才休,沒想到自己救了他一命反而因禍得福。
解釋通了便笑道:“景先生真是太客氣了,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本能地抉擇,從未指望過回報。”
景關聽她這麼說,感動得幾乎要落淚,沒想到這個平日性格不好的刁蠻女子竟然如此有情有義,勇敢堅強,不由哽咽道:“你別這麼說,我今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柳從秋越發覺得不對,自己給自己找的解釋還是說不過去,想來想去突然明白了……剛才夏郎看她的眼神明顯就是算計別人時候的眼神,自己竟然因為激動沒有察覺。
現在想想一切都明白了,柳從秋有苦說不出,趕緊解釋道:“並不是……景先生你誤會了……”
“柳兒,你不用說了,我都懂。”
“不是,景先生……”
這邊郭盛已經把休書遞來了,連同景關的婚書,柳從秋拿著那份婚書的手一直在發顫。
“柳兒,你還好吧?是不是太累了?”景關關切地問,然後又誠懇地保證道,“不管你臉上的傷會不會好,我都會與你共白首的。”
柳從秋沉默了很久,她和宇文夏幾乎一模一樣,宇文夏拿著沒辦法的人她通常也沒什麼辦法。事到如今她的理智讓她也沒有多說什麼,最後只能默默地道一句。
“……那就謝謝景先生了。”
“夫妻間不必如此的。”
“……謝謝夫君。”
柳從秋含淚把婚書收好,默不作聲地端了藥碗出去了,沒多久就聽到一聲清脆的瓷碗摔碎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二章:門外可有歸來人
第五十二章:門外可有歸來人
——宇文夏:誰執刀磨去了我稜角?
“夏郎,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柳從秋雙目含淚,似乎是委屈極了。
宇文夏一臉愕然,無辜地問郭盛,“她說什麼?”
郭盛果然替他做主,語氣不冷不熱,“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別成天夏郎夏郎的。”
“……夏……王爺!我不想嫁人!”
宇文夏這才柔聲安慰道:“柳兒,本王也是為了你好,看看你這脾氣,除了景關誰還會受的了你呢?”
郭盛淡淡道:“柳兒,宇文夏向來有仇必報的,誰讓你惹了他呢?”
柳從秋抿嘴細思,她到底哪裡惹了夏郎了?難道是嫁給郭盛這件事?莫非夏郎其實對她也有意吃醋了?
宇文夏沒想到她又想了這麼多,突然道:“柳兒,你還記得的當初我解了你一局棋嗎?”
柳從秋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聲音都是傾慕,“你贏我一局,我便下定決心此生非你不可……”
“你能守點婦道嗎?”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郭盛打斷,以婦道威脅,柳從秋不佔理,只能求助地看著宇文夏。
宇文夏果然接著道:“後來你在南部竹院的時候再次留下一局死局,不過被小盛掀翻了,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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