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個假設是最有可能的。”
“這樣會不會太……”容老兒仍舊有幾分遲疑,龍捕頭卻一揮手,“不用懷疑,這是我辦案多年的直覺!”
缺月微微茫然了一回,向阿笛看了一眼,卻看到阿笛已經愕住了。
——果然……這龍捕頭不過是個武斷的糊塗蟲?看這濃眉大眼一臉英氣,明明不像的啊……
阿笛對缺月淺淺笑笑,意思是:隨他吧。他那'多年辦案的直覺'沒有落在他們身上,已經謝天謝地了。他們何必多管閒事呢?
。
龍捕頭,本名龍琰,雖然當捕頭多年,但原來怎麼說也算京城裡當差的。只是用家裡人的話說,這孩子有時候固執得令人哭笑不得讓人生煩,但總歸還是個正直的好孩子,就是傻了點,不知變通。就是他這個“不知變通”讓他從一個“京官”被打發到遙遠的滄州之境,繼續當他'固執得發傻'的捕頭。
從接到賈公被殺的訊息,趕到這裡,利落地佈置好了一切,他就開始覺得悶。
直覺一事,絕非信口開河,他的確有時候'缺根筋',有些事情不能在第一時間想到,但是他的直覺卻彌補了這一點。跟過他的衙役都知道,他的直覺有時候看起來沒道理,卻是準確得嚇人。也許有些事情他只是“沒想到”,但是潛意識裡已經意識到了也說不定。
這件殺人案看起來似乎也沒多複雜,線索也並不混亂,但是他就是有種被被包裹在濃霧裡的感覺,悶得他喘不過氣。他的直覺雖然給了他一個方向,卻不知道該怎麼邁出這一步。
也許應該先找到方老闆,才能夠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吩咐了手下四處去尋人,他一轉身,又看到那兩個來自外鄉的人。不,確切說,他的眼睛只看著其中的一個人——段錦。
這是令他感到悶的另一個源頭。
那爺們……他怎麼看怎麼彆扭,明明是一個如玉的公子,他看著怎麼就這麼難受。一種說不清的嚴重不和諧感堵得他心裡難受。
在他被自己堵出毛病之前,龍琰急忙轉移了視線,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案子上。
案子一天沒有水落石出,這裡的人就都脫不了干係,龍琰安排當地鄉紳各自回府,到衙門討了令,著令他們呆在家中不許離城、隨傳隨到。而秦樓、舞班以及缺月阿笛二人則被留在舞樂坊中不準隨意離開,尤其宴會席上曾經離開的人,更是被召集在一個院子中,留衙役看守。
入院時,缺月有意無意地看向衣館主……這個是否早已知道什麼,如今這一步,也是在他預料之中?或者……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目光,衣館主轉過頭對她略略淺笑,淡然道:“原本還在嘆息怕沒有機會與段公子討教,如今,我們倒是有不少時間了。”即使遇上這樣無端的禍事旁人都惶惶不安的時候,這個人依然如此安詳平淡。只除了剛剛出事時缺月在他臉上看到的一瞬間如惋惜亦如失落的神情,再無其他表示。
“段公子。”小桃走來,對他笑道,“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帶你過去。”
她的笑容宛若昨日初來之時帶他們去房間一般,讓人感覺不到氣氛的惶然和沉重。缺月便回了一個笑容,“怎麼小桃姑娘也在這裡?”
小桃無奈的笑了笑,“是啊,跳舞前後都去換過衣服,便被丟進這裡來了。不過沒關係的,現在衙門不過是以方便查案的名義讓我們留在此地,又不是關押,舞坊的人還是可以出入。公子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缺月也只能笑笑,眼睛的餘光卻瞥見從方才便被小桃直接忽略掉的阿笛正懶懶的謔笑。
以前好歹還捎帶上一聲“笛公子”,這回卻徹底將人忽略了。小桃似乎也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妥,臉一紅,低著頭不說話了。
缺月難得地寒了一下,看來,一旦離開這裡,還是儘快恢復女裝吧。
“龍捕頭!龍捕頭!!”
“有什麼事就說!大呼小叫什麼!可是有什麼發現?”
“捕頭!找到方老闆了……”
“在哪裡!?”
“他、他也死了——”
“死了!?屍體在哪裡?仵作,跟我一起去!”
當龍琰鐵青著臉看過方老闆的屍體回來,便直接進了暫留宴席離席之人的院子,將眾人集合到院中道:“請大家配合,從現在開始我要與每個人單獨談話,請把從離席之後所有去過的地方做過的事,有無人證一一說來,其間不許私下交流!”說罷便吩咐衙役將人看牢不允許交頭接耳,從一人開始,逐個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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