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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推到一邊兒,新月還很配合地雙簧配音——“小孩子邊兒待著去。”
轉回身,缺月對衣莫染道:“館主,請稍等兩天,和血修羅先好好休息一下。兩天之後,我們救人。”
只但願冷遇能夠熬過這兩天……
新月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移,看了看血修羅氣血不足的臉色,又看看衣莫染消瘦的身子——自言自語地點點頭,“得補。不知道大補湯的配方還記不記得起來……”那配方倒是好久沒用了……
(無獎競猜時間:那配方是用在哪裡的?“
就這樣衣莫染和血修羅被缺月和新月關在小屋裡,喝了兩天補藥湯。
衣莫染沒法說清這藥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喝下去,顯然氣血順暢,連陳年的舊傷所損傷的身體都似乎暫時恢復。不過他也明白,這只是用要強撐出來的效果,停藥之後雖然不至於反噬,但對身體也沒什麼好處。
——當初她在清尊樓“奉命”給風無忌調理身體的時候,“補”得可沒這麼猛。她可還得心疼著風無忌呢。所以見效雖沒有這麼快,對身體卻沒有影響。而如今這種情況,衣莫染和血修羅又不是她什麼人,比較起來冷遇還比較親近呢,她自然不用客氣。
第57…58回
另一邊的暗閣牢房裡,冷遇正齜牙咧嘴地忍過一頓鞭子,拼命胡思亂想著分散精力好忘記身上火燒似的痛。
孃的他都說過好幾回了他不會說出那一干人的藏身之處——事實上現在他們躲在哪裡他也的確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為什麼就是有這種死腦筋的傢伙還是不肯放棄,非要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雖然,這審訊顯然帶了點洩憤的味道。
到底他也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動的人,撐著一口氣,身上的傷他忍了。可是他也有絕對無法忍的事情——他被審了兩天,這個事實意味著他滿身傷痕縱橫交錯甚至有的已經皮肉翻卷,身上的汗水一層層冒出,一層層乾涸,傷口上的血跡也一層層流淌,一層層凝固。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麼臭掉,不能梳頭,不能洗澡。偶爾兜頭澆來的水冰涼刺骨,卻只是讓汗水和鮮血的混合物更均勻地流滿全身。
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他想洗澡,想睡覺。哪怕讓他洗個澡然後就那麼睡死過去不再醒來,可惜他每一次試圖昏厥一下的時候都會被水潑醒,然後繼續。
忍吧,忍了。
可是他最不能忍的就是牢房裡的蒼蠅,嗡嗡地繞著他這個血人飛,在傷口上起起落落。他只要一想到那些蒼蠅一邊把他當作食物,也許還在他的傷口上交配產卵,他就全身發抖撞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他被鎖鏈牢牢地鎖在木樁上,連尋死的可能都沒有。
每一次他以為自己再也不可能多堅持一刻,也許下一個瞬間自己就會再也受不了的發狂,可惜每一次當君御清大駕光臨地牢,他便不自覺地又擺出那副懶洋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容。
真是糟糕……看起來不過兩天的時間,他這笑容已經成為條件反射了。
不過還好,至少每一次君御清這樣既高且貴的大美人要到來,都會有人來拼命地趕走蒼蠅以免汙了那高高在上的人的眼。所以,他還真是有些盼著他來。
再一次看著那高潔如天神雕像一般的男人緩緩步入牢房,冷遇滿意地看著地牢裡大幅度減少的蒼蠅,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剩下的那一兩隻蒼蠅身上,觀察著它們的飛行路線,讓自己忽略掉身上疼得麻木的傷口。
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鞭子玩膩了,烙鐵?挫骨?似乎疼得有點錯亂,挫骨明明也挫過一回了,他左邊胳膊從臂膀到手指的每一根骨頭都已經錯開,還軟軟的搭在那兒呢。
再這麼折騰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下葬的時候能不能留個全屍,新月那丫到底還在磨蹭些什麼?趕緊該幹嘛去幹,該鬧什麼去鬧,事情早解決了,他也好早解脫。
君御清走到跟前,似乎很不滿意他的走神,對於這個燒不爛煮不爛的死鴨子,還真是不如把他車裂了,丟到新月和缺月面前,說不定還能有些作用。
“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打算說了。”
冷遇覺得好笑,可惜一笑邊抽動了身上的傷口,微微抽氣——哥們兒,貌似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麼遲鈍,你理解能力有問題?
對於他那張明顯諷刺的表情,君御清直接拿起旁邊刑具臺上的一根錐子,狠狠扎如他右臂的內肘窩——冷遇悶哼一聲,差點想要破口大罵。
丫廢了他一條胳膊還不夠,這條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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