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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會發生。我隨時可以去出賣別人,自然也隨時會被其他人出賣,這有什麼好抱怨。”瑤光微笑點頭:“說得是。三年不見,你的心胸竟是豁達了許多。即然你如此看得開。我將會怎麼對付你的手下,又會怎麼破壞你的這一場局,想必你也是不想知道了。”狄九信手拋開酒壺,整衣站起,平靜地說:“不必多說,動手吧。”瑤光眸光流轉四顧:“急什麼,佳客已臨,主人卻不肯接迎。明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至此仍不現身?”“現身?”狄九冷冷道:“你以為明王是什麼人,我告訴你。他不過是個驕生慣養,驕奢荒淫。驕狂自負,卻根本沒有什麼真本事。功夫連修羅教三流弟子也比不上的人物。這樣的殺伐戰場,他如何敢來,又如何肯來,就是來了,除了拖後腿還能有什麼用?”就是瑤光也被這一番話說得一怔:“居然是這樣麼?”狄九負手冷笑:“神秘人神秘事,不過是因了神秘才可怕。一旦把那層紗掀開,也許根本一文不值。對明王,你們地所知。從來就少得可憐。”瑤光到底也是不俗之人,雖因狄九說的事實而震驚。卻仍舊立時恢復了鎮定,輕笑道:“無論他在不在,今日都是要動手的。只是在此之前,我卻有一件事,一直想親口問問你。”狄九不答話,只淡淡一揚眉,做一個詢問的表情。“你恨我們是理所當然,你想自立門戶,也自有你的理由。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殺阿漢?以他的心性為人,縱然你叛教而去,他也不會成為你地威脅。明明無礙於你,為什麼,到頭來,你竟不肯放過他?”狄九啞然失笑:“乾婆王,你也會問這種可笑的問題?喪盡天良的事你做得少嗎?你的手下,哪個不是騙人感情,將人利用殆盡,再棄如覆的?”瑤光明眸中一片肅殺之氣;“被我捨棄被我出賣的,不是我的朋友,沒有我的親近之人!我問的,也不是教主傅漢卿,而是阿漢,是我的朋友,是你地情人,為什麼你一定要殺他?”狄九冷笑:“說得多好聽。當年使盡手段,要我和他分開的不就是你們嗎?我與他反目,不是正如了你們地心意。”瑤光美目深邃,微嘆搖頭:“當年沒有看出來也就罷了。我就不信,十年來,你依然不曾想透,我們當年的一片苦心。”當年傅漢卿與狄九還沒有回總壇,瑤光等人便已收到密報,知道二人在一起談情說愛,極之親密。要說狄九對傅漢卿是一片真心,絕無虛假,並無半點私心雜念,這話說出來,他們諸王是誰也不會信地。只是事即至此,要想阻止卻又千難萬難。傅漢卿是個死心眼,做的決定很難改變。而狄九,不管是出於什麼動機,即立下此心,更不會輕易動搖。威脅勸告逼迫狄九要對傅漢卿好?開玩笑。“你一定要對教主好,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如果你敢對不起教主,我們絕不放過你。”這樣的威脅於狄九不但是笑話,只怕更易激起他的反感和執念,甚至有可能連傅漢卿也恨上了。諸王商議再三,才決定反其道而行,以故意為難的方式來成全。想要讓兩個關係一般的人忽然間親密無間起來,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給他們製造同一個強大的敵人。以狄九地性情,旁人越是壓迫,他必越要盡力反抗,旁人越是反對,他必越要認真對待。不斷反對,不斷使出手段來拆散他們打擊他們,讓他們自然而然,攜手並肩,全心全意地對抗,讓他們為彼此的心意相通,彼此地攜手合作而感快慰,讓他們為每一次挫敗對手的行動而相擁大笑。讓一次次的考驗,一次次的打擊,來磨練情感,淨化雜念。最重要的是,可以讓狄九真正看到,傅漢卿可以怎樣信他,怎樣護他,怎樣至始自終站在他一邊。天,即使本是出自利慾之心,也該生出真情真意了吧?別有懷抱,也該在不知不覺中習慣,永遠有這麼一個人,可以相信,可以依靠,可以並肩對抗一切了吧?當然,他們這樣的苦心,不只是為傅漢卿好,更有為修羅教的未來設想的私心。如果狄九最後能真心喜歡上傅漢卿,也就可以甘心居他之下,為修羅教出力,無形中,也去了教內最大的一宗隱患。他們兩人各有所長卻恰可互補,若能精誠合作,對修羅教來說,不諦是雨露甘霖。七八年的時光裡,狄九對傅漢卿態度點點滴滴的改變,所有人看在眼中,狄九對教務的用心承擔,所有人記在心裡。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他真的已經敞開心接受這個人,這份情,甘於眼前的一切現狀了,就連他暗中收攏勢力,網羅羽翼,大家也可以當成諸王想要擴張勢力的正常行動。然後,晴天霹靂,一場變故,就打破了所有的希望,所有的信任。即使事實就在眼前,依然讓人覺得難以相信。因為看得太多,所以不敢相信,因為聽得太多,所以不忍相信,因為知得太深,所以,即使事實血淋淋擺在眼前,依舊是,難以全信!那些夕陽下的擁抱,晚風中的攜手,那些不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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