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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中國與地中海東岸的聯絡。但奇怪的是,這些符號並不多見於仰韶文化最典型的甘、青,而是出現於陝西,然後是河南二里頭。這給我們一個啟示,除了海路的可能外,很可能有人從印度、緬甸、雲南、四川而進入陝西。也說明,這個時期海路還不夠發達,因為從海上而來的商人還沒有從山東深入內陸。甲骨文的出現是海路完全成熟的一個標誌,它給我們指出了大約的時間。而大汶口文化發現的符號顯示了埃及人曾經試圖在海上登陸的企圖。
“中國”的英文名字叫“China”,有人說這來自陶器,然而我相信它另有來源。當時東亞地區可能有許多名稱攪纏在一起,但是哪個勢力在後世強大,他們的稱呼就會被保留下來,很明顯後來佔據優勢的是稱呼“China”的這個群體。後來的“秦”(Qin),甚至“sina”,我認為都與“China”是同一個概念,他們的起源不是別的,而是“迦南人”(Canaan或Cana,希伯來語為kena'ani,阿卡德語作Kinahna)。假如你懂發音,一下就明白了,“China”其實就是“迦南”,他們的差別很小,考慮到幾千年並且是在遠距離的流變,這個推理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迦南人有自稱“迦南人”的習慣,假如有許多迦南人定居於中國經商,東亞這裡確實是可以成為另外一個“迦南”的。
Sinai(西奈)由於是迦南人的居住地,所以Sinai也成為迦南的代稱。“原始迦南文”的表述是“Proto…Sinaitic”又作“Proto…Cnaanite”,所以不難看出中國之“Sina”與“迦南”的雙層對應聯絡。
從大約4、5千前越來越多的迦南商人到中國去,並且他們越來越多的人定居在那裡,並且想家的人把中國命名為他們的故土“迦南”。這是另外一個可能。很可能在這個時期有兩個地方都叫“迦南”,這就是地中海東岸與東亞各有一個。這個稱呼一直使用到今天,只是中國人並沒有留意到China正是Cana或Sina。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正是腓尼基符號比較集中的陝西,也就是說,正是後來迦南商人比較集中的陝西被稱呼為“Qin”,後來整個中國也被簡稱為“Qin”,“Qin”就是“Sina”,學英語的人會知道許多人在一些“不良”的發音習慣,會在最後收尾的“n”後面加一個母音“e”,我大學時的一個老師因為這個習慣過分明顯甚至被同學們命名了一個綽號就叫“ne”。所以,在古代“Qin”很可能與“Sina”分別不大。
有必要說明的是,儘管“腓尼基”也自稱“迦南人”,但是4000年前腓尼基人的概念還沒有出現呢,所以我們不能說有類似迦南文字出現的地區或時代就有了腓尼基人。但是,從這條線索我們完全可以說,晚期仰韶文化與夏文化裡很可能都有迦南文化的痕跡,他們與創造出甲骨文的商朝有文化聯絡是合乎邏輯的——假如腓尼基人確實參與了商朝建設的話,後商時期發生了質的變化,這需要從同期的中東大環境尋找諧振的源泉。
“迦南”是音譯,意譯有幾個意思,其中之一是“商人”。中國恰好就有一個朝代被命名為“商朝”。並且商朝人自稱為“商人”。這符合他們在中東的習慣,腓尼基人自稱“迦南人”,也是“商人”。但他們又被外人稱呼為“紫人”,他們在中國也被外人稱呼為“殷人”,“紫色”其實就是“殷”。加上“China”發音接近“Cana”,“Sinai”接近“Sina”。中國在大約4000年前後出現許多類似腓尼基字母的文字元號,“後商”期間中國的甲骨文接近於一種紅海文字——也是腓尼基文字的一個很近分支。假如我說這麼多現象都只是巧合,那將是一個罪過。
“Canaan”還有一個響亮而神秘的意思,經常用來作為比喻“樂土”、“天堂”以及“讓人嚮往的地方”。
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這是中國古人對於故土“迦南”的呼喚?還是對葉門附近“薩巴”的呼喚?或許兩個地方都是“樂土”因而印證了他們的某種文化同源關係。由於腓尼基商人從地中海到紅海的穿梭,他們在世界上可能繁殖了不止一個“樂土”,甚至中國不也叫“迦南”了嗎?但是相對於中國人來說,他們部分人可能還是知道在遙遠的西方還有一個地方就是神聖的“樂土”。
假如秦朝是商朝的繼承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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