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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問,你當老子是傻的嗎!你們手裡本就有一枚玉印,前幾日亦逼著二爺拿出玉印給你們驗證,當時驗證的時間可不短,又好幾個人圍著看,想必你們就是在那個時候動了手腳的!”
花嬤嬤呵斥:“放肆!空口白牙就想汙衊人!”
安嵐若無其事地看向景仲:“景二爺,揭開玉印上的標籤吧。”
景仲微微彎下腰,低頭恭敬地應道:“是。”
第027章 對立
“慢著!”花嬤嬤從椅子上站起身,盯著景仲道,“今日辨香,先前就說好雙方各請三人,如今你們卻忽然多出一人,如此公平已失!”
安嵐看了藍靛一眼,藍靛抓住川連的手,抬高一些:“鎮南王府從一開始就心懷鬼胎,如今卻想要公平?南疆香谷只會玩這等小把戲,就妄想跟長香殿一較高下?當真是可憐又可笑!”
被當面揭短,花嬤嬤面上卻無一絲赧色,甚至沒有半點不自在:“他們三位行事既然有失妥當,那麼今日這結果就更不能作數,老身也不願耽誤諸位的時間。今日之辨香,要麼改日換人再辨,要麼就有勞幾位大香師出手,只是……”她說著就看向安嵐,不冷不熱地道,“安先生可能需要避嫌了。”
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開香境,安嵐身體往後一靠,沒在意花嬤嬤的話,將打量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在川氏兄妹三人身上掃了一遍,最後還是落到川連身上。而她看過去的同時,川連正好也朝她看過來,並且兩人的眼神對上後,川連不僅沒有閃躲退避,那看過來的眼神裡還帶著一絲審視和探究。
被藍靛抓住手腕,當眾揭示她指甲內藏有玉粉,她也不見有半點驚慌。那麼寡淡的一張臉,找不到絲毫特色,但看起來卻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怪異。
天下無香的三掌櫃嗎?
對上川連的眼神後,安嵐心裡忽然生出那晚在驪園碰到的感覺,冰涼,黏膩,貪婪,蠢蠢欲動!
“呵呵呵……”這會兒柳璇璣忽然笑了,“嵐丫頭,我今日只是來看戲的喲。”
安嵐回過神,看向柳璇璣:“今日之事,哪裡輪得上勞動柳先生,柳先生只管坐著看戲。”
“嘴巴這麼甜,可真叫人歡喜。”柳璇璣微微眯眼,瞟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那兩男人,臉上的笑容愈加妖媚,“其實想讓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將他們當中的,隨便哪一個送我便行。”
此時站在安嵐身後的,一位是白焰,一位是鹿源。
安嵐往後瞥了一眼,淡淡道:“無需如此麻煩,他們若願意跟隨柳先生,柳先生隨時都可以帶走。”
柳璇璣頓時不樂意了,細眉高挑,似嗔似怒地道:“才剛誇你嘴巴甜,這就變著法子向我炫耀了,真當我不敢出手搶嗎!”
安嵐唇邊露出一抹淺笑:“難得柳先生看得起,我哪是炫耀,是驕傲。”
她極少笑,特別是在人多的場合,連臉上的情緒波動都是難得一見,剛剛那淺淺一笑,不知令多少人恍然失神。坐在一側的壽王甚是不由握緊了手心,良久才悄悄地,輕輕的地吁了口氣。
花嬤嬤冷著臉道:“幾位先生若都不願,那麼景二爺是決定改日再重新準備一場辨香了?”
安嵐依舊沒有看她,而是看向景仲:“還在等什麼?今日辨香要的不是公平不公平,而是確切的答案。”
“是,是!”景仲忙應聲,直起腰身後,挑釁地看了花嬤嬤一眼,然後才走到供桌前,當眾揭開三枚玉印上的標記。
第一枚是景公留下的玉印,第二枚是鎮香使拿出來的玉印,第三枚才是鎮南王府的。
看到如此結果,景仲忍不住哈哈大笑,擦了擦手掌,就將兩枚玉印捧在手上,轉過身,對著眾人道:“諸位請看,鎮香使送過來的這枚玉印,和景公留下的這枚玉印才是真正的同源!景某在此多謝諸位今日為我景府做了見證,不想這等小事還驚動了幾位先生,實在是不勝惶恐。”
花嬤嬤怒道:“我們王爺的玉印怎麼可能是假的,更何況當日的婚書明明還在,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安嵐轉頭看向陸庸:“陸大人,今日之事,煩請您事無鉅細,一一記錄在案。以便日後無論是官府還是鎮南王親自來,此事都有據可查。至於到時王府認不認,服不服,都與今日的事實無關。”
陸庸不由問:“那與何事有關?”
安嵐淡淡道:“當然是各自的能耐大小。”
她說完就站起身:“為這信物的真假,耽誤了好些時候,就不再打擾陸大人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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